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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宿舍看美人啊?怕不是变态吧。”

那男生贱兮兮一笑:“我这不是怕你被男人追久了也变态了嘛。”

陆展冲他一挥手,不耐烦道:“滚滚滚!”

之后几人一边插科打诨一边进了宿舍楼,谁也没再留意另一个方向的情况。

陆展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小女孩儿一路朝校外走,他也不清楚这小女鬼为什么这么急,而她似乎还说不了话,只会焦急地用手比划,或者用嘴型告诉他一些简单的语句。

这小女鬼一出校门,就带着他在来到一块公交车站台,然后指着站牌上一处地名,回头一直盯着徐殊年。

徐殊年会意,左右看了看,感觉身边几人都没注意自己,就小声问:“去这儿吗?”

小女孩儿立即点了下头。

徐殊年为了更快捷,咬咬牙打了个出租车,打算直接打车去小女孩儿说的那个地方。

顺利拦下一辆车后,一路上徐殊年都显得有些拘谨的坐在副驾,司机看他这副模样,还一直疑惑地转头打量他。

徐殊年有些尴尬,干脆转过头看窗外以掩饰僵硬得不知道怎么摆放的手脚。

其实他这么紧张是因为那小女孩儿一路都坐在他腿上,司机看不见,徐殊年也不可能说出口。

虽然徐殊年一点儿重量都感觉不到,但一个半人高的小鬼一直这么呆在身边,要装若无其事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时,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徐殊年见小女鬼突然指着一条小巷回头看他,就让司机在这处停了车。

刚刚徐殊年就发现了,这地方有些眼熟,因为不久前他还从这一带经过了好几次,正是离景点不远的一片居民区。

徐殊年下车后,站在一条阴暗狭窄的小巷前顿了几秒,小女孩儿非常着急地拉着他的衣摆往前拽,他也不再犹豫,迈开了步子朝里走。

这条小巷两边都是高高低低的民房,这在本市是很少见的,特别是有的民房还是独立院落,也只可能在这种远离市区的郊外才能看见。

小巷里卫生条件不是很好,路边时不时会有一些散发着臭气的大垃圾桶,看上去很少被人打理。

徐殊年跟着小女孩儿来到一处小院前时,看着破败老旧的墙面和大门,徐殊年都不太确定这里面有没有人正在居住。

小女孩儿一到这里就一头扎进了门里,给徐殊年上演了一出穿墙神功。

没多久,小女孩儿又从旁边墙面探出半个身子,比之前看上去更加焦急了,一直扯徐殊年的衣服,想把他往里拽的模样。

徐殊年窘了下,说:“我不会穿墙啊……”

他尝试着敲了敲门,里头一点儿回应也没有,然后又绕着院子外的墙壁观察了一圈,发现这院子里一点儿灯光也没有,但仍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人。

见小女孩儿时不时冒出个焦急的小脑袋一脸催促地盯着自己,徐殊年便咬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于是他找了个有大垃圾桶的地方,踩着锈迹斑斑的大垃圾桶翻过了墙,差点儿被围墙边沿嵌的玻璃渣划了手。

落在院子里后,徐殊年左右看了一圈,没什么声响,屋子里也黑漆漆的,小女孩儿就站在敞开的屋门边冲他招手。

徐殊年搓了搓手,心情忐忑地走进屋里,希望不会突然有人出现把他当小偷抓起来,一片黑暗中,他在小女孩儿的带领下走进了最里头的一个房间。

借着昏暗的月色,他竟然发现屋里那张木床上,正蜷缩着一个小孩儿,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十分瘦小。

徐殊年走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小孩儿的背,现在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小孩儿却只装了件薄薄的单衣,他的呼吸很微弱,对徐殊年的碰触也毫无反应。

小女鬼焦急地围着小孩儿打转,徐殊年摸了摸小孩儿的额头,被那热度给惊到了,没再顾虑其他,直接把小孩儿从床上抱了起来,快速冲出了屋子。

院门没有反锁,徐殊年伸手拧了一下把手,就从里头打开了。

怀里的小男孩面上有两团不自然的坨红,嘴唇却白得吓人,颠簸中一直在无意识地呢喃。

徐殊年几乎是一路飞奔着把他送到了最近的医院,挂完急诊,医生给小男孩检查一通后,竟把他送进了手术室。

在外面等了很久以后,才有人过来告诉他男孩儿的情况。

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医生上下打量了徐殊年一眼,问道:“你是病人家属吗?”

徐殊年摇了摇头,看了眼站在医生后面的小女孩儿,想了想不得不扯谎道:“我是碰巧经过时,正好看到他晕倒在了院子里,他家里没人,家长好像也都不在家,我就自己把他送到医院了。”

医生表情有点儿严肃,听完点了下头,像是认可了徐殊年的说法,然后叹了口气。

“孩子的状况不是很好,我们在他的体内发现了两根针,而且从他的状况看,还需要做更详细的体检,全身都得检查一遍。”

医生身后的小女孩儿低下了头,徐殊年愣了愣才不敢置信地问:“孩子体内怎么会有针?”

医生露出很复杂的神色:“从目前检查的情况来判断,我们怀疑小孩儿应该是受到过长期的虐待……”

徐殊年那天在医院待了一晚上,和医生们商量了一下后就报了警,警察来了以后,除了小女孩儿带路的部分用他自己偶然经过代替了,徐殊年把其他情况都老老实实跟警察叙述了一通。

小男孩儿很晚才被推出手术室,徐殊年在病床前守了一夜,小女孩儿也一直立在病床边守了小男孩儿一整夜。

徐殊年大概可以猜到,男孩应该就是小女鬼的弟弟,看着病床上苍白瘦弱的孩子,和他旁边一身伤痕和血污的女孩儿,徐殊年脸色越发沉重,医生之前的话也一直在他脑中反复。

第二天,警察又过来时,徐殊年立即上前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个小男孩儿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孩儿,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前面的男警察想了想,回头问身后一个女警察:“你们调查了这方面情况吗?”

女警察点了下头,说:“我们查到他们还有个十岁的女儿,但那对夫妻说女孩儿一年前就被他们送到乡下奶奶家了,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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