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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电子锁的接区,只要红灯亮起,“滴”的一声,门就会打开,他们就自由了!

可惜,门并没有打开,相反的,整个营地都亮起来了,警笛的声音尖锐刺耳,电网上一排诡异的红灯,坏了一样玩命闪。

吴邪下意识地扔了门卡,跳开好几步,闷油瓶也吓了一跳,但是他总能保持镇静,听了听又嗅了嗅空气,摇摇头,用爪子把门卡拨拉到身边:“是正门。”

吴邪惊魂未定,抬头看了看电子锁上长亮的红灯:“但是强制锁死了,我们暂时打不开。”

闷油瓶又看了看爪子底下那张门卡,上面纯黑色的麒麟在一闪一闪的红光中像是要踏火而出,他微微皱眉:“吴邪,我想要去看看。”

吴邪怀疑他想起什么了,关于他的过去,关于“张起灵”,所以虽然本能地不想掺合阿宁这支探险队的任何活动,他还是点头,说:“好。”

闷油瓶默默地捡起门卡,跟吴邪碰了碰鼻尖,他那双幽深的黑眼睛里好像藏着千言万语,但到最后,他一如既往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起爪子递给吴邪就像吴邪以前做过的那样,表示友好,表示毫无保留的信任。

吴邪下这份无声的保证,跟在闷油瓶身后,悄悄潜回了营地。

整个营地都醒了,正门大开,一辆黑色的车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车门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外国人摔出车子,阿宁连忙冲过去扶着他,他把一个染满了血的油布包递给阿宁,大口喘着,嘴唇动了动,然后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藏在一辆停着的卡车下面偷看的吴邪被血腥味刺激得使劲舔自己的鼻子,闷油瓶卧在他的身边,更靠近事发现场的外侧,他听见了那个垂死的外国人最后的几个字:“塔木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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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其实这文真的有主线剧情来的~~探险解谜神马的,不是标题党……

闷油瓶的脸色变了,他的爪子都在颤抖,低声喃喃地重复:“塔……木……坨……?”

吴邪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哪怕是在命悬一线的屠宰场里,闷油瓶也从未失去过他的淡定从容,但是现在……他瞥到闷油瓶想要冲出去,多半是想抢阿宁手里那个油布包,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吴邪侧身死死压住了闷油瓶。他是纯血统的成年金毛猎犬,骨架大,身子壮,虽然远不及闷油瓶的身手好,却占有足够大的体重优势,先发制人地压住了,闷油瓶又不想伤到他,一时竟然脱不开。阿宁神色凝重,低声跟几个老外说了些什么,一行人匆匆地去了会议室。

营地射灯一盏一盏地熄灭,拿着枪的人大都散去,吴邪小心翼翼地放开闷油瓶,想解释,对方却摇了摇头,叼起混乱中被扔在地上的门卡,向侧门的方向跑去。吴邪狂喜,他本来准备了一堆话想要告诉小哥,想要告诉他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将来,想要说这是是非之地,我们应该先脱身再想办法,他没想到他还一个字都没说,闷油瓶就已经同意了,这是默契吗?吴邪想着,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闷油瓶刷开侧门,习惯性地警戒四周,吴邪便当先挤了出去,爪子一踏上外面坚实的黄土地,他就觉得特别踏实,忍不住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微咸的海风,想要侧头跟闷油瓶对对鼻尖,却听见很轻很轻的“咔哒”一声。

吴邪悚然睁开眼睛,只见那小小的侧门已经慢慢合拢,闷油瓶却站在另一边,他看着吴邪,忽然微笑了。不输于金毛或者萨摩耶,笑容灿烂美好,他低声说:“对不起,吴邪。”

吴邪冲过去,可是那门已经几乎合拢,他甚至没法把一只爪子伸进去,他只能疯狂地挠门,呜呜地叫,夜风冷冷,吹动营地门口那些半人高的野草,天高地阔,只有回声与他相伴。

他知道闷油瓶要去追寻自己跟这世界的联系,知道他不愿意他跟他一起承担未知的危险,但是他觉得难过,他宁愿去冰天雪地里跟狼或者熊打架,也不想这样被抛下,他不想独自一人。

你个天杀的闷油瓶,想这样丢下小爷,做梦!

吴邪疲力尽地卧在营地门口,差点咬碎自己锋利的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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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哈瓶表示,有时候,把一个好奇心过度旺盛的金毛锁在外面,是为了保护他。

金毛吴表示,相比于千里迢迢追到长白山,一道门神马的,不过是浮云~

第13章

回到营地比逃出营地容易多了,吴邪花了半个晚上从侧门绕到正门,迎着晨曦端端正正地坐在大门口,门口的警卫不仅给他开了门,还拿了一块三明治里的火腿给他当早餐。

营地里乱哄哄的,阿宁指挥着手下的人把狗和其他装备装上卡车,每个人都忙忙碌碌,没有人注意吴邪的去而复返。昨晚偷门卡的事显然没曝光,阿宁对吴邪一样宠爱,忙里偷闲地揉了他的头,还给了他一个三文鱼罐头。

尽管金毛猎犬是有名的吃货,但是吴邪一点吃东西的心情都没有,他只想找到闷油瓶,狠狠咬他的耳朵,挠他的鼻子尖,问他昨晚上到底什么意思,可惜吴邪转了一大圈,连闷油瓶的毛都没瞧见,他只能跑去窝在闷油瓶经常睡觉的破沙发上,闭上眼睛,鼻尖埋进沙发靠背和扶手的夹角,还能嗅到他的味道。

吴邪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以后,闷油瓶仍然像一只雪地上独自奔跑的狼,一旦发现自己的目标,就会不顾一切地向前,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没有人能够让他停留,包括自己。

这个认知让吴邪觉得难过,他一遍一遍地舔自己的鼻子,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是没有用,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得不承认,他想小哥了。

吴邪是跟阿宁一起坐越野车离开营地的,他的样子看起来太消沉,以至于阿宁怀疑他是感冒或者晕车了,担心地摸了好几次他的鼻尖,还向白大褂要了只测肛温的体温计。吴邪赶紧假装咬那只三文鱼罐头,用爪子拨拉着它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阿宁和坐在副座的外高加索人都笑起来,才逃过了**的命运。

车子开了不到一天就到达了目的地,不知为什么,阿宁他们非常急,连夜把狗和装备都装上轮船,立刻启程出海。吴邪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导盲犬,对于各种人类的交通工具都非常习惯,完全不会晕车或者晕船,但是底舱那些狗就没这么幸运了,吴邪经常看见白大褂和他的助手们把一些承受不了风浪颠簸、吐得一塌糊涂、渐渐衰弱的狗拖出底舱,扔进海里喂鲨鱼。他好几次想要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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