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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逆泉剑是出鞘后直接一路飞出雷奎梁房间的,事后也没有再回去不过柏敛桦明白,实际上钟修唐也完全不在意剑鞘,从被铸造出到现在,因为种种原因,他的剑鞘早就换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对于钟修唐来说,剑鞘永远不是逆泉剑的一部分,他是需要饮血的长剑,剑鞘对他而言反而只是束缚。

不过虽然这把剑现在外观寒光闪闪,没有一丝污迹呃,这就不得不提逆泉剑另一个闻名天下的特殊之处,那就是无论被溅上多少血,它都能自我清洁如初。

可柏敛桦只要想到之前逆泉剑上沾了雷奎梁和武合锤的血,他就还是想擦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

说做就做,柏敛桦撕下一片干净的布,用力拔出逆泉剑,然后轻柔的擦拭它。

柏敛桦做的认真入神,大功告成无意间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莫名其妙藏回逆泉剑的钟修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出现,站在他身后似乎看了很久。

柏敛桦:“……”钟修唐这是不做恶灵,要改做背后灵了?

钟修唐没有分毫自己被发现的心虚,反倒不悦的问他:“你在擦什么?嫌我之前沾了血很脏?”

柏敛桦就算再傻,这会儿也从反派君的语气中听出绝对不能说是,只好装傻充愣。

“那可真是抱歉,从铸造至今,我身上不知浸染了多少鲜血,怕是早就已经脏无可脏……就连你现在握着的剑柄,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何况其实对我来说,这种血腥气才最是美味。”

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历任主人最喜欢逆泉剑染血的模样,认为这样才能显现出这柄神兵的赫赫威名,甚至有人故意用敌人的血来浸泡逆泉剑。

他本来就是这样一把邪剑,染上的血污不知凡几。

柏敛桦却迟迟不接话……这让钟修唐心里焦躁,他嘲讽一笑:“介意的话,就再次扔掉好了。”

然而扔掉以后,你能不能彻底摆脱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真的被二次抛弃,就连钟修唐也不确定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柏敛桦依然保持沉默,他发现自己无意中好像发现了钟修唐一个心结。

许久以后,他出声发问;“你之前说我是你唯一的主人,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钟修唐嗤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对我来说当然是算数的。”

可对你来说却不一定……反正你也恐怕不想当我的主人。

“那就好。”柏敛桦顿了顿,手上重新恢复不紧不慢的擦拭动作,然后抬头继续问钟修唐:“刚才你说我觉得血很脏,那你呢,你觉得血脏不脏?”

钟修唐愣了愣,不懂柏敛桦话语间的逻辑,却还是回答:“又脏又令人目眩神迷。”

柏敛桦若有所思,紧接着又问了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那我的血也脏吗?”

“……不脏。”

钟修唐恍惚的想,相处那么久,他还不知道柏敛桦的心性?若他的血也是脏的,那这世上就没有干净人了。

他近乎是恶意的笑言:“不仅不脏,反倒纯净的很,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一定很不一样。”

“啊,对了,说不定还有净化的功能,你们人类杜撰的话本里不是都这么写吗?”

然而超乎钟修唐想象的是,柏敛桦在点头。

他从从容容、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起擦拭干净的逆泉剑深深划伤自己手臂,然后又将逆泉剑的剑身贴合自己的伤口,让渗出的鲜血涂满逆泉剑的剑身。

钟修唐心头怒极,却发现自己竟然阻止不了。他刚刚再次亲口承认了柏敛桦主人的身份,正是誓约力量最强的时候,当柏敛桦将逆泉剑握在手上时,他不能抵抗主人的任何行动。

柏敛桦神情平静的看着他:“好了,现在上面是我的血迹了。”

“不是什么敌人的血,是你认可的主人的血,不脏。”

“只可惜,好像并没有什么净化的作用啊。”

不,有的。

钟修唐一脸恍惚,逆泉剑斩杀过很多人,他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割开血肉的感觉……可这不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柏敛桦血肉之躯的温度,却像是把他这把剑又重新扔回了锻炉,承受着火焰的炙烤,要被融化为铁水彻底消失。

太烫了,柏敛桦血液的温度真的是太烫了。

钟修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净化,但他确实感受到了血肉分崩离析仿佛被一层层剥落的感觉。

他想靠近柏敛桦为他疗伤。可没有用,他是恶灵,徒有一身魔气,却唯独不会治愈之术。

唯一可以真切触碰到柏敛桦的本体又是人间凶器,还刚刚伤了柏敛桦,越靠近便会伤他越重。

他应该庆幸的,柏敛桦刚才至少没有拿逆泉剑刺向自己心口。

钟修唐无法抑制的痛恨起自己身为邪剑与恶灵的身份也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柏敛桦才是那柄世上最锋利的剑,将他截截碎断。

他声音沙哑,重复了一遍自己心口的话:“有用,很有用。”

他颤抖着身体就这么和柏敛桦对视许久,终于一败涂地,跌跌撞撞回到剑中。

这一次逆泉剑没有和曾经一样迅速将血迹抹去,整柄剑依然保持着被鲜血覆盖的模样,倒比之前更像是一把邪剑了。

柏敛桦用手拂过,继而疑惑不解这剑上他的血渍竟然擦不掉了。

第36章第四朵纯白如莲的白月光7

这是为什么?

柏敛桦讶异挑眉,他不信邪又尝试了好几遍,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好像无论他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法使逆泉剑上的血色褪色分毫。

这个发现让他十分惆怅,翻来覆去注视逆泉剑半天以后,才想起来给自己简单处理伤口。

虽然刚才拿剑划自己的时候他戏附体表现的十分淡定,但讲道理,其实还是蛮疼的……包扎时不小心碰到一下伤口,柏敛桦觉得自己眼泪都快下来了。

没办法,毕竟身体是系统给的,作为一朵合格的白莲花,他必然要身娇体弱,对疼痛的耐受度实在不高,再加上虽然穿越了那么多个世界,他却很少有受伤的机会,说一句娇生惯养都不为过。

噫,自己划的伤,再疼也要憋住不能怂……柏敛桦觉得自己顿时更惆怅了。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系统大概是被柏敛桦的神操作给弄到震惊太过……直到这会儿看见自家宿主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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