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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

打得大胆发懵,睁大着眼睛瞅着出手的人,不是省长大人,是李美玉女士。

她怒瞪着向来乖巧的大胆,那一巴掌打得极重,自个儿的手心都红,但凡都这样,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大胆一直乖巧,哪里让她气极给打过,合着今天头一回!

“说什么呢,你把你老妈我当成死的不成?”她一贯是泥性子,合着女儿这般儿,头一回发作起来,真想把不知事的浑人儿给塞回肚子里,“结婚,你脑袋里发昏了?直接去扯证?都亏得你说出这话来,你有脸讲,我都没脸听,还不快给我进房间里好好反省着去!”

李美玉女士的气势,女王范儿,让大胆捂着脸跑回楼上,躲在自己房间哭,哭得那个叫一委屈,恨不得哭得天崩地陷去。

她哪里有受过李美玉女士的巴掌,生平头一回,哭了一会儿,就赶紧得把眼泪擦干,清秀的小脸一边已经红肿,比另一边堪堪地高起些,瞅着有些吓人。

还是不甘心,她可以顶着跟她老爹硬一回,在李美玉女士面前还真是横不起来,谁让她们娘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感情自是深得很,哪里敢让李美玉女士不高兴,恨不得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献给李美玉女士!

“你真行呀,我的姐!”

少年带着一点儿变声里残留的声里,站在门口,双臂环抱胸前,高姿态地瞅着她狼狈的样儿,带着那一丝丝的同情。

她从床里坐起来,不悦地瞪着陈迁盛,那样子,要把人给吃了似的。“你一边去,小孩子甭管大人的事!”

没好气地应付他,她往浴室走向,打算洗把脸,可就这么一转身,人已经给陈迁盛从后边给压过来,双臂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力道大得差点儿折断她脆弱的腰。

“你要做什么?”

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那几个男人面前,胆子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跟着泥人一样,就连反抗都透着软,让人瞅着跟个欲拒还迎似的,觉得乐趣见涨。

“姐,你这里都让多少男人碰过了?”

陈迁盛使劲地抵她在墙壁间,用年轻的身体把她抵住,不让她动弹,这于震给她用托盘砸得额头红肿的事儿,早就跟长翅膀似地飞到他耳里,真瞅不出来,那天在会所里沾过一点儿酒儿的软人儿给联系起来。

一手探入她紧闭的双腿间,隔着裤子大肆地探弄起来,他还真是没碰过她多少,就那么个一夜,走错房间,让他沾点荤味儿。

这几天到是一直给念着,白花花的身子,两堵拥高的肉儿,细细的跟柳条枝一般无二的腰身,他晓得那腰身韧得很,或拆、或叠、或趴跪、或一腿儿高高抬起、另一腿就圈着他的腰,摆成多少个他喜爱的姿势都无所谓。

少年最是冲动,欲呀望总得来又快又急,什么姐姐弟弟的,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人在眼前,吃不着,他哪里能甘愿,只认准一个理儿,是她先勾引得他!

要是大胆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咋回事,指不定得呼天抢地说自个儿是无辜的,哪里有勾引人了?不过夜里走错回门,上演一回脱衣秀罢了,勾引那都是没边儿的事!

她脑壳坏掉了?

没坏,所以她不会做这样的事,再怎么说,心里再不愿意,这人还真是她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不是同个妈,到底是同个老爹的!

她哪里肯让他碰一下,这挣扎起来,就跟大虫子似的,扭动得厉害,只是,没一会儿,她到底是不敢乱动,僵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软的。

臀后那是啥?

火热的、硬实的、颤抖的、兴奋的。

少年的力气挺好,至少大胆的那么点挣扎力气,完全给忽略不计,反倒让他多点情趣,手下的动作没个轻重起来,弄着那处儿,薄薄的布料,描绘着形状,想象着那里跟娇艳的花朵儿一样绽放开来。

力道好重,那里柔嫩到极致,被他一碰,疼并惊颤着,刚从蛋壳里钻出怯生生的小雏鸟般,面对着无知的世界,茫茫然地随着他的手一起疼一起颤,克制不住地泛起颤栗感。

又羞又气又恼。

大胆怎么都想不到这个便宜弟弟竟然这么敢,敢在家里就对她胡来,身子被他年轻的身体给狠狠地抵住,力道就像要跟她誓死纠缠一般,脸贴着墙壁,红肿的那边,已经给挤压得变形,还有疼。

上面疼,下面更疼,上面那真叫疼,下面的疼,她说不出口,没脸,有哪个人会在自己家里被自个弟弟给挑起一股湿意来,这个身子,碰不得男人,经不起撩拨,最是诚实,没一会儿就反应起来。

“……”你放开我!

这几个字怎么都吼不出来,不是不她不想吼,真是吼不出来,声音到嘴边,全化为软软的呻吟,软软的、腻腻的,让人极有放纵的暴虐感。

她知道情况愈加不妙,知道这事儿危险,再不止,不知道会酿成啥祸来,可身子早已经软下来,理智有一点儿,挣脱不开,被他压得紧,一分一毫的距离都扯不开,跟祭台前摆放着的祭品一样,身不由己!

陈迁盛从来没有打算过让她逃过这一回,心里执念深得很,就想着把自己给狠狠地埋入她的身体里,抚慰几天下来的肿痛!

结婚?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他给激情染红的面容满是浓烈的恨意,自个儿送到他屋里的,不让碰算是怎么一回事?不只这一回,他想要,她就得给,愿意不愿意的,他愿意就行!

薄薄的裤子给他一扯,就给撒破,合着他跟个野兽似的,凑在她泛红耳垂边,低声地诱哄道:“姐,要不要大声地喊出来?让楼下的人都看看?看看你这个姐姐怎么勾引我这个弟弟的?把弟弟勾引得不知道伦理了?”

大胆刚想喊的,拼着都要喊,给他的话激得愣一下,才那么愣一下,身子已经被他给占领,烫得她忍不住哆嗦,眼睛瞪得老大,可身下那处,烫着一颤颤,还是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他!

后悔已经来不及,两个人的血肉都连在一起,深深地连在一起。

楼下还有人,她一心要嫁的人,从眼角渗出湿意来。

我想做个好女孩,永远走在阳光里……

曾经念过的诗,清楚地回荡在她的脑海里,满心都是绝望,再一次坠入深渊,这是她弟弟,她血脉相连的弟弟,不承认,事实便是如此,他是她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

满身汗淋淋,身子似残留着余韵儿,小腹似经历过风雨般的抽搐,让大胆迅速地睁开眼睛,眼前黑暗一片,对面的镜的镜子映不出她的脸,胸口重重的,像是压着什么东西,就跟鬼压床一样!

她以为有人压在她的身上,索性地一手就挥过去,那一手,挥得极重,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破空而去,似要把人给狠狠地挥开,让人不敢再靠近她一步!

只是——

大胆愕然,那手竟是挥了一个空,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大吃一惊,果断地打开壁灯,柔和的嫩黄色灯光晕开她清秀的小脸,脸颊透着一股子不寻常的粉色,比她平时的脸都要艳上几分,被李美玉女士掌掴过的地方微微肿着,比另一边要高起。

有些发懵了!

愣愣地坐在床里,她还能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身体似被劈成两半的痛,那种痛,让她浑身冒冷汗,房间的冷气开得不低,明明让她觉得舒爽,却从身子里泛开冷意,冷得她抱成一团。

张大着眼睛,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她瞅着落入镜子里的脸,粉红的脸,肿着的脸,惶恐不安的表情,身上的衣服还齐整着,没有任何撕开的样子,一丁点儿都没有。

突然间,她想到什么似的,掀开身上的被子,裤子还完好穿在身上,没有撕破的痕迹,一丁点都没有,那个被扯破的画面一下子定格在她的脑袋里,眼睛直直的,搞不太清现实与梦境的距离。

做梦?

最让她不敢相信的是她自己居然做那种梦,跟欲求不满似的,小肚子里还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意,是那人的热流,浇灌着她的身子,让她按捺不住地一抽一抽,索性站起来,走到镜子前。

一把脱掉上身的衣物,她脱掉bra,对着镜子一寸一寸地寻找着残留的痕迹,没有,根本没有任何新痕迹,一点新的都没有,明明是庆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她还是好冷,冷得她发颤!

心一狠,她就对着镜子往下褪去裤子,小小的喇叭七分裤,包着她曼妙的身姿,一寸一寸地往下,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不漏过一处去,嫩白的两腿挡住神秘之处,那里似紧闭门户,没有丝毫被侵犯过的迹象。

真是做梦?

她却是不敢往深里去想,一点都不敢,这让她怎么承认,在想着与连澄结婚的时候,做一个这般尺度的梦,那个梦里,陈迁盛跟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恨只恨那身子不争气,仿佛断不了男人,离不得男人的滋润,这样的梦都开始做,她真不知道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个些什么才好?

幸好!幸好!如今儿,她不得不庆幸地对自己说,是梦,是梦,不过是梦而已,那是她的弟弟,尽管她从来没将他当成自个儿的亲弟弟,血缘那是脱不了的关系。

忍不住地冲入浴室里,拧开水笼头,她使劲地用水泼自个儿的脸,把那些个禁忌的画面都通通给泼得支离破碎,一切都只是梦,是梦而已!

她的心在狂跳,梦竟然那般子真实,她甚至真实地感觉疼意与快慰之感,嘴里逸出难捺的声音,是她自己的声音,意乱情迷的声音,再抗拒,身子抗拒不住,抵抗不住,化成软泥般地任由他折腾!

脸上全是清水,她都顾不得擦干水珠子,直接地冲向一楼,目标是厨房的冰箱,肚子饿得很,她满腔的纠结都败倒在饥饿的感觉之下,民以食为天,她晚上根本没吃多少,就去了机场,这会儿,肚子里空无一物。

客厅里坐着李美玉女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跟个泥菩萨似的,一动不动。

大胆一到楼梯口就瞅见她老娘坐在那里,几乎摆出思想者的姿态来,那脚步不由得往回一缩,脸颊甚至一个抽,觉得疼了些,但立即讪笑一下,光明正大地从楼梯口下来,跟个小孩子似的,从后面圈住李美玉女士。

“妈——”

软软腻腻的声音,那是她精心制作出来的糖衣炮弹,只为攻下李美玉女士强大的心防,她一向以母命是从,今天里被她老娘给甩一巴掌,自然是委屈万分的。

“肚子饿了吧?”

李美玉女士甚至都没有过多的责怪,跟没事人一样过问她的肚子。

眼泪,就跟断线的珍珠般从眼眶里涌出,她自小与她老娘一起,老娘的性子软得跟泥一样,这回真是生气,才会甩她一个耳光。

她懂的,她懂的!

“妈,我喜欢连澄,喜欢好多年了。”

她幽幽地开口,连澄之于她,就是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偷偷地想过他冲自个儿求婚的样子,每每都在梦里乐弯眉毛。

李美玉女士没有睡,睡不着,一直睡不着,上楼看过她,见她哭累过去,趴在床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终是让她狠狠地下个决心,不管老头子的顾忌,这辈子,她惟一所求的便是女儿的快乐!

“知道了。”她揉揉那小脑袋瓜子,轻轻地应一声,“真是个小傻瓜,还哭了,又不是不让你们结婚,还跟我要户口本自个儿跑去登记?真是个没脑袋的人,这样的人,人家学以为我们大胆死巴着人不放呢?”

“哪有?”大胆嘟囔着,愈发地搂紧李美玉女士,脑袋儿贴着她的后背,“妈,连澄长得多好看呀,你有没有觉得?”

这到是事实,如果李美玉女士说一个不字,那么只能证明李美玉的审美眼光很独特,独特到能将美貌给直接地无视,一切都在她的眼里都通通成浮云般飘过。

“明天别去上班,学校那里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你们校长人还不错,很高兴地答应下来。”李美玉女士是疼女儿的,疼女儿入骨,前面的路不确定,她还是想要迫切地满足女儿的愿望,一切愿望,给予她童年所没有的幸福。

“要干吗嘛?”

大胆一下子没拐过弯来,傻傻地放开李美玉女士,仰着头瞅着她,一脸的纯良无辜,跟个三好市民一样。

卖关子?

愣是她使劲浑身儿解数,李美玉女士那边可是淡定得很,一个字儿都不说,就是不说,都不透露是啥子事,给她弄了点吃的,就催她回去睡。

吃饱,就睡,这会儿,她没再做春(梦),早上起来时,都没见到陈迁盛的人,还好,要是这么一碰面,还真是有点心虚,虚得跟个见了猫一样的老鼠,要是让人知道她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那便宜弟弟,还不得没脸了!

出门做头发,买衣服,弄造型,反正合着李美玉的喜好折腾着,把大胆那么点小家子气都给藏在一身端庄的表相下,瞅着还真是能拿得出手去的。

母女俩一折腾,这不,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到点的时候,大胆她老爹的车子准时来接她们母女俩,还是那个会所,寻常人都摸不到门路的会所儿。

从车上下来一家四人,大胆她老爹陈振先生、她老娘李美玉女士、还有那个便宜弟弟,当然还算上她,总共是一家四口,大胆还是头一次这样子四个人一起出去,心愈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又说不出啥个所以来。

推开包厢的门,那里面也是坐着一家四口,中年男子眉宇间带着那分气定神闲之态,不露一点高傲之色,平易近人得紧,这便连誉,中央的连誉。

他身边的自然就是他妻子于美人,不愧为美人这一名字,听着很俗的两字,到是能真真切切地表示出于美人的风姿,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得如诗如画,岁月这把杀猪刀,手下到是挺优待人的。

至于大胆看不出来,于美人微微一笑时,脸上的弧度有啥特别紧绷的又或者不太自然,真的一点子都没有。

于美人与连誉的身边坐着两儿子,就那么瞄过一眼,就能瞅出两个儿子出自于美人的容貌,一个还是少年模样,隐隐地露出那么一股子芳华,已经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一个早已经是淡定地面对任何目光,眉宇间带着疏离,似一切与他无关。

这个人,确实就是她认识的连澄,另外三个人,那少年是连枫,让她心里不是没有那么一颤的,虽说没有发展到那一步,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让她有些紧张,连誉夫妻俩哪个不认识?全国人民都认识!

来的路上,她终于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双方家长见面,商定结亲,这个消息让她乐不可支,在他老爹的目光下暂时地收敛起,一颗心早就飞到天边去。

羞羞嗒嗒,又带着知道这次吃饭的最终目的,她索性放开来,变得极为干脆,落坐在陈迁盛的旁边,眼里独独只有一个,永远都是一个人!

那个人的名字叫做——连澄!

本是旧识,双方父母谈得极好,让陈大胆悬起的心放下来,抬眼瞅见连枫冲她一眨眼,似要勾走她的魂一般,让她刹时愣在那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原来是陈老师。”连枫昨晚听闻自个儿家刚回国的大哥对着电话宣布他自个儿终身大事的时候,还真是给吓一跳,要不是他确信那是他真大哥,那张脸还是标志性的脸,“哥,我还以为你说得是谁呢,想不到是我们陈老师。”

他站起来,到是一点都不介意地走到大胆的身后,两手当着大家的面儿,搭上她的肩头,冲着她露出满脸的笑意,真诚十足,“爸妈,陈老师人很好呢,我到是挺得到她的照顾的!”

照顾个头,哪里有?大胆到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永远都碰不到才好!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丝毫的内疚,一手跃过她的肩头,拿起她面前还没有动过口的饮料,“我平时太爱玩,还请陈老师看在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的份上,多多原谅!”

这话是怎么说的?

让陈大胆摸不着头脑,瞅着自个儿还没动过的杯子,就这么落入他的手里,不是心疼里面的饮料,而是觉得有些尴尬,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仿佛一切秘密都摆在连枫的面前,让她无所遁形!

她下意识地一动手臂,湿意便倾倒下来,饮料全落在她的肩头,让她有种想哀嚎的感觉,一起身,那头连澄已经站起来,正欲走过来。

可连枫的动作更快,与一旁没有说过什么话的陈迁盛迅速地交换眼神,一个侧身,正好不经意地挡住他的来路,把陈大胆挡在自个儿的身后。

“哥,我还是带陈老师去换一身衣服吧!”

连枫自告奋勇,态度积极得跟个热血少年般,一把拉起正用纸巾擦拭着湿意的陈大胆,温柔着清冽的嗓音,试图提供一个好办法。

大胆那是不愿意的,她向来不愿意跟连枫有什么牵扯,再说,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是在商量她与连澄的婚事儿,怎么能跟连枫扯上啥子破关系!

“嗯,也行!”连澄应下一声,坐回位子去,压根儿没瞅见大胆纠结的表情,那表情都可以让最好的画家描得栩栩如生。

这人都是不一样,兴许连澄比较冷淡,可连枫那是不一样的,大胆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怎么瞅都怎么好看,怎么诱人,热切之色窜上来,根本不管不顾的,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边走。

“瞧瞧,我们家连枫可喜欢鸳鸳,那孩子打从小还没跟人这么热络过!”于美人那是看媳妇越来越满意,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结,可那怎么能成?

如今总算有想娶的女人,她这个做妈的,自然是一口子应承下来,还打趣着即将成为叔嫂关系的一对人,笑瞅着两个人出包厢。

一出包厢,大胆那脸上装出来的笑哪里还撑得住,消失得那叫一个快,就跟变色龙似的,那手一把掸开少年的手,摆出架式来:“得,你到底想做什么?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任何敢打断她与连澄相处时间的人,都是她的敌人!她深深地牢记这一点,那么想着,也许会至死都不变!

连枫到是扯开嘴一笑,狭长的凤眼里透着几分勾人的味儿,直勾勾地瞅着她,见她承受不住地不敢对视,横出一手臂,直接地把人勾入隔壁的包厢里。

她反应慢,直到背后贴着包厢门的后背,身上挨着少年火热的身子后,她才惊慌地瞪大眼睛,立时抬起腿,欲踢向他!

他更快,直接地攫住她的下巴,粉色的嘴唇,覆上去,把她的小嘴儿,都淹没在他自个儿的嘴里,啃得欢快,吸得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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