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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是做好某个决定。

三少爷这般轻易就答应下来,元熹有些意外,不过莫大的开心让他不愿多心思再揣摩,只抱着眼前星目剑眉的男人在他脸上狠狠亲上一口,“我就知道三少爷最好了。”

第二天一早,元熹睁开眼时,睡在身旁的陈秉安不知几时没了踪影。往日明明都是自己先一步醒来,然后钻进被窝来一套让人脸红心跳的叫醒服务。

元熹揉着眼睛下楼,手上的动作突然止住,眼前的景象让人满意极了。元霄提着仅有的一口袋私物正被几个没见过脸的陌生人催促着出门,三步一回头,他这是真被三少爷撵走了。

元霄坐上车后,陈秉安正好跟副驾的人打过招呼,亲自俯身替他关好后车门。关门的一瞬间,他咬着耳朵对他说,“等我。下周这个时候,我一定去接你。”

这几个陌生人是刘成手边的人,元霄即将要去的地方也不过是刘成在外面养女人的金屋。那是一栋三层别墅,陈秉安已跟刘成打听清楚,现在屋里没女人,屋子正空着呢。

第二十章

院子里的亮黄色迎春已快一人来高。天气一暖和,含蓄的花骨朵儿就接二连三破了苞。三色堇和小雏菊,星星点点,相映成趣。

这些都曾是荷丫头打下手,由老夫人亲手所植。

午后风和日丽。老夫人脱下棉鞋换上三少爷去年生辰时送她的那双凤纹平头金丝软鞋。明明穿过两三次了,鞋底却干净得纤尘不染。

泛黄的铜镜前她曼妙一转身,这鞋真是好看又好穿。

老夫人在院子里赏了一中午的花,被荷丫头强行搀扶着拉回房里,“那花儿您如何都看不腻歪,别累坏身子。”

她腰间别着的迷你音机正放着《思凡》。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头发……”

“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

……

陈秉安清早见元霄被刘家人带走,思长想短仍不安心,让司机捎上自己跟着去瞧上一眼。

不愧是刘成藏娇的金屋,山水亭榭,金屋铃角,处处都是风流味道。

折腾一圈刚落家,荷丫头替他拉开门,“三少爷回来得正好。这两天杏熟了,可甜可甜。我才洗了锅搁茶几上,您快去尝个鲜,那东西解渴得很。”

音机里的女声还在念唱,“下山去寻一个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那些个弥陀般若……”

陈秉安确实渴了,松了颗领口扣,边脱外套边走去客厅。

元熹窝在沙发里,一双雪白的腿肚子交叠搭在茶几上。他手指间夹着一颗流汁的黄杏,才咬下一口,汁水就顺着指缝流了满手。

元熹正侧着头,伸出灵活舌头,一口,一口,将手心手背的杏汁舔舐干净。

他听见脚步声,一转头,见陈秉安挨着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男人修长的手臂展开来搭上沙发背,仰着脸,有些疲惫。

“三少爷!”元熹惊喜叫他。

陈秉安只微微点头,示意他听见了。待少年吃干净手中的熟杏,他才开口,“好吃么?”

“好吃!”元熹立马又从锅中拿出来一颗,比刚才那颗更大更软。他舔了舔沾着果香的嘴角,“三少爷我来喂你吃。”

少年一个翻身跨坐在男人腿上,小心翼翼咬下一口丰腴的果肉,慢慢亲近他,直到近得脸贴脸了,才张口将口中的果肉度到陈秉安口中。

果肉上粘黏着的津液在两人交互时拉出长长的丝。

“三少爷觉得甜么?”少年心花怒放。

陈秉安咀嚼两口,“甜。”

元熹咯咯笑两声,“我用嘴喂的,当然甜。”他飞快地在陈秉安唇上一啄,又咬下第二口,第三口,如法炮制,脸贴脸喂到三少爷嘴里。

陈秉安全程都睁着眼睛,冷静注视着贴近自己的面颊红润的少年,就像两人一直在睁着眼睛亲嘴。

气氛越来越暧昧,呼吸扫在彼此脸上,有些微妙。

等到‘嗷嗷待哺’的陈秉安被动吃完一整颗甜杏,元熹舔干净指间的果汁,突然伏上他胸口,咬着耳朵喃喃,“三少爷,我硬了。”

陈秉安咽了口口水,没有动作。

元熹敏锐察觉到身下人诚实的身体反应,得寸进尺,“我能把裤子脱了么?就在这里。”

“脱。”

少年三下两下扒光自己,形状可人的柱身已经神扬起半个头来。

“三少爷摸一摸我……”少年坐在他腿上难耐地蹭了蹭,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昂扬上。

陈秉安抬起胳膊,拽住怀里的人,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

元熹顺势抓了个棉麻流苏靠垫塞在腰后,打开双腿。蜷起性`感的脚趾隔着西裤描摹三少爷腹下那一块轮廓。

邀请直白又热烈,一气呵成的挑`逗让人无法拒绝。

陈秉安将少年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紧紧扣着他膝盖窝狠命顶他。

少年仰着脸,捂住嘴,爽得全身颤抖,想放开了浪叫又不敢。

在开放性空间里做这种私密事情,身体比往常都更敏感。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三少爷射没射出第二次,楼上的一扇门忽然缓缓打开,一双平头金丝鞋鞋尖出现在楼梯转角处。不多时,又消失了。

陈秉安热出一后背密集汗珠,衬衫粘黏在身上极不舒服。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元熹抱进怀里,抱着他上楼,一步一步走去卧室。

这个动作使嵌在元熹身体里的硬物进入得更嚣张,少年没忍住叫出了声。叫完立马捂上嘴,眼神幽怨又可怜。

陈秉安脱了衬衫,赤裸上身,托着少年丰满的后臀,以背入式结束这场性`事。待两人双双躺在软和的床上,元熹立马又像只粘人的小猫,手脚并用,一同缠在三少爷身上。

他还在回味方才激烈的肉`体交搏,陈秉安却盯着少年出神。

久久。

他突然问他,“你真是临镇的人?”这是陈秉安最后一次问他。

元熹不知三少爷为何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他对陈秉安不想隐瞒,‘雏搂’是他对他唯一没有坦白的事情。于是小心翼翼试探,“三少爷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现在是我在问你。”方才的温柔和耐心不见,语气如寒潭冰冻三尺。

元熹仍然摸不清状况,只想着赶紧模糊过去别糟了气氛,这种不打紧的事情,谁在乎呢。

“是的呀三少爷,以前的事情我好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要记得今后跟三少爷一起就够了。”

陈秉安也不再坚持,“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

“三少爷念的这句是个什么意思?”

陈秉安酝酿一会儿,似要解释,又像在唤他的名字,“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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