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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没走!太好了,她没有走!也顾不上别人看不看,宋孟岐

的上前猛的扣住了她的腰肢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我还以为你走了!”

“放开”

“不放,你既然留下来了。那么就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道,按住女子挣扎的身子,尽管她打得自己很疼可他还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沈梅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自己非要把他踹到河对面去。

旁边的村民也在指指点点着两人,脸上一红,沈梅只好放弃了挣扎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回家!”

“好”

推开门,一眼便看见了桌上的米,沈梅忍不住有些诧异。转首看向他,开口问“这…是哪里来的?”

“我见你昨夜没有吃饱,就去和隔壁的张三娘借了点米!我回来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走了!”宋孟岐咳嗽着道,苍

白的脸顿时更加青紫几分。

“为什么”沈梅忍不住心里起了涟漪,他病的那么重却为了自己去借米吗?

“因为我们是夫妻。”

他笃信的道,想牵起她的手,女子猛的流了泪甩开他的手“我去做饭了!”

一连半月,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但是却是默契十足的帮助着彼此。

沈梅烧火,他做饭。他读书时,她就整理屋子。到了半夜,一如既往他会将自己抱到床上去睡。

沈梅害怕这种感觉,上一世的她被伤害了一辈子,这一世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可越是逃避越是面临,她隐隐觉得自己面对的是宋瑞,即便这是一张全新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性格。

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和习惯竟然一模一样,如果,如果他真的是宋瑞。那么自己只有远走了。

打定了主意,沈梅开始盘算着将上一次进山买的药材换成路,这少不了进城一趟。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她准备逃离的时候,宋孟岐突然病重不醒人事。这家里除了她在没有第二人,沈梅咬着牙只好

搁浅了计划。

先送他下山治好病在说,沈梅尽力气的送他下山,便直奔医馆看病。刚进门,便被男子一把抓住“是你!”

已经是半月未见,他换了一身全新的袍子,显得斯文儒雅。

“快帮我看看他!”

这是一个完全不输给自己的男子,木子衣不情愿的将人扶到房里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我名义上的丈夫,你废话太多了!”

木子衣突然感觉心口一疼,失落不已,却只能挤出一抹笑意“你也太暴躁了,这脾气。”

“他这病看来时间很久了,很难根除。”木子李叹然,看恩人的穿着也不是很富裕,这病要治疗只怕钱也是个大问题。

“你只管医,钱我来想办法!”

如果他是不是宋瑞,这半月以来对自己也还算不错,沈梅斩钉截铁的道丢下自己所有的钱转身出门。

她好在前世学了一些拳脚,也熟悉一些药草,想赚钱看来只能进入深山打一些猎物了。

宋孟岐终于醒了,一睁眼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男子扯出一抹笑意扶着他半坐了起来。

“小恋,他醒了!”

小恋?是叫恋恋吗?这男人是谁?为什么叫她小名?他们是什么关系?自己昏睡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一种危机感令得他整个人都变得冰冷,充满了敌意。木子衣一怔,没有想到这瘦弱不堪的病鬼竟然有这样锐利的气

势。

冷战,僵持。

终于被那一道清丽的声音打破,沈梅闻声进入,凑近了几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好,退烧了!”

“那当然,我木子李出手没有救不活的人!”

沈梅闷声一笑,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没是可以出去了。”

“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他很是不满意,凭什么差别对待啊!

沈梅不语,睥睨的看着他,后者摸了摸后脑勺虽然是不甘心,也只好出去把空间留给两人、

四目相对,沈梅冷声一笑“该叫你宋瑞好还是宋孟岐好!”

男人苦涩一笑“自然是叫相公最好!”

“你的病,我已拜托木子衣治好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休书?”

宋孟岐心里的琴弦突然被割断,长袖下的手紧篡“恋恋,我…我不会和你和离的。”

“闭嘴,你没资格这样叫我!宋瑞,上辈子你伤害了我一辈子,难道还不够吗?”

沈雪恋?早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沈梅。

“我…对不起,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你的,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恳求的道,双眸深情的看着她。

有那么一刻,沈梅以为自己回到了那年的自己,可曾经的痛刻骨铭心,叫她如何忘记?

“你总共欠我三百两银子,是还钱还是给休书,你自己看着般办!”

“我还钱!”

反正,休书!一定不能给!

日子变得平淡而踏实了起来,沈梅开始学着织布,宋孟岐病好后在村里的私塾当起了先生。

木子衣的存在令得他每天都惴惴不安,只好加倍的对沈梅好。

日子春来秋去,直到年尾,宋孟岐还是没有偿还那三百两。沈梅也没有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还。

小山村格外的宁静,曾经名声不好的沈梅现在成了人人羡慕的对象,会赚钱还有那么一个听话的相公。

人们总会看见那一袭青衫的男人每天站在门口等待着妻子的归来,两人牵着手走在阡陌小路上,迎着夕阳,那一双影

子拉得很远很远。

第288章,番外二(白子臣)

我生来便在一个钟鸣鼎食之家,人们总叫我“天才”。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聪明,我所拥有的一切也是努力来的。

我喜欢读书吗?似乎也不是那么喜欢,可我为什么要读书?大概是因为我们白家向来是以治学出名吧!

父亲一生的愿望便是要超过临安王家,我们白家偏居江南,总是被人放在我王家之后。

年轻气盛,曾经那么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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