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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走上去。

陆云齐却是已经率先走了上去,两人抱了一下,互相用肩膀撞着彼此。周景脸上终于绽放了一幕熟悉的笑容,大掌拍向陆云齐的胸口“没事吧!”

“死不了,你呢?最近战况如何?”

“回头再和你说!”周景淡笑的避开这个话题,目光落在了苏溪的身上。

她病了?怎么那么瘦?此刻苍白着着脸色站在暮色之下,那么柔美的站在那像极了暴风雨中一只伶仃的花朵,颤颤巍巍的带着让人心疼的保护**。

她,还是没变。只是更成熟了,那如瀑的青丝梳成了妇人的发式。

现在就那么淡笑的看着自己,温暖如同阳光一般照射进他冰冷的心底,顿时那颗小小的种子开始想破土而出,想生根发芽。

“周景大哥,好久不见!你差点让我都认不出来了!”苏溪浅笑道,扶着门帘。

“是啊!好久不见…我是不是没有以前潇洒俊美了?哈哈”

“那倒没有,快进来说话吧!”

陆云齐牵着苏溪的手也一同进去,边走边道“进去说吧!苏溪得了风寒,不宜吹风。”

闻言,周景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立刻点头大步跟在其后一同进入账内。

陆云齐扶着苏溪坐在毯子上,自己也顺势双膝跪地而坐。中间是一方小桌子,上面摆放了一壶白酒,一叠水果。

周景坐在了陆云齐对面,看着两人那琴瑟和鸣的恩爱模样有那么一丝恍惚,很快便回过了神。

“此次还多亏了苏溪,幸好你让青龙帮暗中运输了大批粮草和钱财,不然那通城只怕是也要失守了”

陆云齐还不知道苏溪所做的一切现在一听周景这样说,惊讶而疑惑的看向苏溪。

“周大哥说笑了,不说你我是朋友,再者你是云齐的兄弟,我帮你便是在帮云齐帮我自己”

苏溪这一番话让周景内心惊喜而煎熬,喜的是,苏溪把他放在了心上哪怕只是朋友而悲伤的是,苏溪心里,始终是陆云齐比自己更高一筹。

“大恩不言谢,他日我若登上宝座,苏溪你当是头功!”周景掷地有声的道,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这桌面。

陆云齐给他到了一杯酒,凤眸深沉“可能喝酒?”

“小伤,用酒治疗是最好的。”说罢,拿过其中一杯毫不犹豫的喝下,烈酒入喉顿时,他那一双美目都紧闭了起来,良久才缓缓张开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爽”

“这可是草原上最烈的酒,你悠着点!”陆云齐见他那副模样,忍不住提醒道。可后者却是淡然且自信的摇摇头:“论酒量,我可不比你差到哪里!”

“哈哈,当年也不知道是谁?三杯桃花酿就醉了1”陆云齐淡声道,惹得周景不满的甩了一记白眼过来“你要不是作弊,不也一样!”

提起当年,两人皆是相视一笑。

苏溪身体不适,也不能喝酒。陪了两人一会,实在是困顿,陆云齐见她小鸡啄米似的开始打呵欠了好几次差点撞到桌面上,便立刻放下了送到唇边的酒杯。

“你先坐一会,我送她回去!”说罢,也不待周景回复,起身抱起了昏昏欲睡的苏溪走出帐篷。

周景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接着倒了一杯酒。这一次,莫名觉得味道有些苦涩,他无奈一叹“想来,是我的心态变了,所以酒也变了!”

离别的这一日,英达和阿克一起送苏溪出了大漠。来时的队伍突然壮大,转眼便是浩浩荡荡的一队人。

看着远去的背影,在视线终点的旗子被北风刮得摇曳,波浪般起伏最后消失为一个原点。

阿克追站在英达旁边,妹妹已经哭得眼红了,他沉默的掏出一块手绢递过去,良久转身,沉声道:“是聚是散,都是缘。走吧!”

苏溪坐在马车上,前面是骑马与周景同行的陆云齐。两人自从昨夜宿醉,今天早上醒来莫名的话多了起来。

这一路上聊着北疆与大周的国情,苏溪隐隐也听到了。现在岩止想要统一匈奴,势必要与大周停战。

趁着这个机会,陆云齐和周景准备将龙城夺回来,还有昆仑山山脚下以南的地区。

巴蜀已经在手,连接着这莫大的北疆,已经是大周接近三分之一的国土。加上现在各州的诸侯纷纷蠢蠢欲动,正是自立的好机会。

“你们两人不累吗?要不休息一会吧!”

“不用管我们,这一路还有些距离。苏溪你先睡一觉吧!到了客栈我再叫你。”陆云齐转身看着苏溪净若梨花的脸庞,微微淡笑。

“那好,我想睡一觉了。”

陆云齐就是这样的,只要周景或者白子临在,自己一定是第二位。

不过,苏溪一点也不吃醋,反而觉得这样的陆云齐才更具有人情味。

马车颠颠簸簸的向前行,苏溪哪里睡得着?只能从袖子中摸出了一个锦囊,这锦囊便是部落的女巫大人托英达给她的。

只交代了一句话,出了匈奴再打开。

苏溪将锦囊拿在手上反复的摸了几遍,并没有装什么东西的感觉。几次触碰到袋子的口端想打开的时候便又犹豫了。

“罢了,左右也不过一两天的事”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苏溪感觉自己睡了还不到半小时,便听见了外面的嘈杂声音。

紧接着帘子被掀开,顿时车里面明亮了不少,刺激得她没有了睡意只能睁开美目。

便是陆云齐含笑的俊颜,他双眸中温柔如水,低声道:“懒猫,你睡了一下午了都!”

“啊!怎么这么久”苏溪打着呵欠坐起来,理了理有些皱的裙子这才低头准备下车。

陆云齐一手扶着帘子,一手抱起她的腰肢便把她提下了车“天色已经晚了,不好继续走。前面便是一家客栈,暂时在那里住

宿一夜。你可饿了?有没有想吃的?”

“还好,不过我,我想喝水。”站稳了脚跟,苏溪这才发现眼前的街道竟然有些熟悉。

苏溪恍然看见那城门口的钟,大约有半人高,眼下正是夕阳。伴随着漫天的霞光,钟声响起,沉重而幽怨的钟声在记忆中回响。

“我,我来过这里!”

“这是北疆和匈奴各部落连接的一座城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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