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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闻言,却是一笑反手一记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她的面上,这动作引得大家一怔。

茵姐吓呆了,随即又开始哭了起来。

锦娘被仇恨蒙蔽这,哪里管得上她哭不哭,只是狠狠的看着苏溪“夫人,你…。今日只怕是特意过来找茬的才是。”

苏溪甩了甩微疼的手腕,含笑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今日是专门来找你的茬的!林染,告诉她”

苏溪说完,将哭泣的茵姐抱起,动作熟练而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

林染抓起锦娘的头发,从床沿拖了下来,后者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疼得脸色苍白。

“贱人,你仗着先夫人的名声在府中贪污银子就罢了。竟然敢霸占崔氏留给大小姐的嫁妆。这是其一

其二,你目无主子,竟然敢对夫人不敬,也不看看你一个寡妇有什么资格肖想侯爷。

其三,你娘家的弟弟打着侯府的牌子在外名放印子钱,卖假药。按照律法,应当革除功名坐牢三年,你可知罪!”

锦娘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溪,厉声喝道:“我没有,是你,是你故意诬陷我的!”

苏溪不屑的嗤笑一声,从袖子中丢出了一个账本:“你从侯府挪用的银钱,每一笔韩先生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们狼狈为奸五五分成,他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锦娘捡起账本,看了看,面色刷白。额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不停的发抖:“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该死的,他竟然背着自己记账。

苏溪将哭闹的茵姐递给了林染,咂舌轻笑:“我当你多厉害,竟然连队友都找了一个没骨气的。

墙倒众人推,你给茵姐的药丸不过是娘家拿的强身健体药罢了。是药三分毒,你竟然用药物控制堂堂侯府大小姐,你这个黑寡妇到是很有胆子啊!。”

苏溪言罢,一双手落到了她的脖子上,淡淡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般轻松:“知道轻一吗?她最后也是你这般,恐惧的看着我。

我稍稍用力,那纤细的脖子,嗯和你差不多。”咔擦“一声,就断了,那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嗯,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屋里的丫鬟们看着那如花般娇美的女子,她笑得犹如四月的朝阳,清澈温暖。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令人骇然,纤细的手掌曾经掐死过人吗?

她们怎么会愚蠢的以为夫人出身不高,只是凭借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当上了主子。

这杀气和手段,与侯爷颇为几分相似,难怪能入得侯爷青眼。

苏溪的手指冰冷,缓缓滑过锦娘的脖子,涂着鲜红豆蔻的指甲鲜艳欲滴的颜色,尖锐如刀。

锦娘喘息着,被迫抬起头,冷汗淋漓。

林染唇角一抽,看着屋里人的反应不屑一笑,其实,轻一怎么死的她再清楚不过。

夫人这虎脸吓人的样子在她眼里真是幼稚而可爱。

“说吧!你到底为什么到侯府,目的是什么?这些年贪污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锦娘虽然害怕,但是想着还有大小姐这块死牌,顿时也傲娇了不少,咬紧牙关任由苏溪怎么问,还是不说。

“林染,让新来的乳娘抱小姐先去前院。这场面不适合她”

苏溪这个贱人,竟然连新的奶娘都找好了?锦娘一怔,随即明白了她只怕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给自己退路。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在轻一那学得了一手剥皮毁容的好技术。你,给我找把刀来!”

她腰上是有一把匕首,但是那是他和陆云齐的信物,怎么能碰这肮脏的女人。

那被指名道姓的小丫鬟担忧的看了一眼锦娘,后者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的冷戾。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既然如此,发卖了吧!反正侯爷说不听话的留着干什么!”

苏溪笑道,看着那四人,只怕平日里也是锦娘的走狗。

一听苏溪要发卖了自己,那丫鬟不敢不听,从一旁的抽屉里当真取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纯金打造,镶满了宝石,比起陆云齐送给自己的不遑相让。

这锦娘到底私藏了侯府多少好东西?今日,她便要她一一吐出来。

林染死死的牵制住锦娘扭动的身子,示意苏溪“小姐,可以下刀了。”

苏溪满意的点点头,手扶住她的下巴:“便先从这张脸来吧!”

眼看着刀子到了自己的眼前,隐隐渗出了血丝,锦娘终于忍不住哭了。

“不,不要,我说!我把银子都送回了娘家了,至于嫁妆,我不敢用都锁在了小姐床下的密室里面。”

闻言,苏溪紧紧的窜起了拳头,气不过的猛的朝她的胸口踹了两脚:“你该死,你对得起崔氏的信任和小姐的依赖吗?”

锦娘疼得抽气,满头大汗面容扭曲了几分,狰狞不已:“你被侯爷宠着爱着,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寡妇生活该有多难?

你有被所有人都抛弃吗,被人鄙视甚是被自己的公公欺负,沦为性玩物!这些,你有吗?你没有,你不知道我的痛苦,你凭什么说我!凭什么!”

苏溪到是没有想到锦娘原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那又如何?难道自己的不幸就该加载在别人的身上?

“我同情你,但是,你所做的事情我无法原谅。我可以饶你一死,从明天开始你就到庄子上去吧!茵姐,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林染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溪,下意识蹙眉“小姐,你又开始心软了。”

“啊染,你觉得一个寡妇还能做什么?算了,念在她照顾了茵姐那么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许是屋里的动静太大了,外面的茵姐也开始哭了起来,奶娘怎么哄都哄不住。

细弱的声音隔着门,传了进来“锦…。锦娘!”

屋里大哭的锦娘也是一怔,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门口,刚刚,是…。是茵姐在说话吗?

她悔恨的流着泪水,艰难的爬了起来“茵姐。”

苏溪也是惊讶了一会,内心感到无比的悲凉,这小丫头出生以来的第一句话,叫的不是母亲,也不是父亲,竟然是锦娘。

好在陆云齐不在,不然只怕是失望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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