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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围绕在老不正经白泽君身边的吊儿郎当气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属于神兽的压倒式灵力。

认真起来的白泽没多少人见过。

他已经活的太久了,早已经忘记怎样正经。

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气势凌冽,神力与灵力在地狱中显得分外鲜明。

"告诉我,小姐。"白泽微微挑眉,眼尾一抹朱红几乎能渗出血来。

"你怀里那只,是什么?"

"所以,这里就是地狱?"

陆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疑问,不过多半是在自言自语就对了:"我倒是觉得刚刚那片花海更能给我地狱的实感。"

"也许并非地狱......不过花子的确来过这里。"

一目连抬手抚了抚身后焦躁不安的小白龙,放眼望向这片荒芜飘渺的景象。

"喂。"

陆生停下脚步,望向一目连。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算不上多好的相遇。"

没有一丝犹豫便回答了陆生的问题,唇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她倒在森林的入口处,浑身是血是剑伤,所以我将她带了回来。"

一开始只是出于怜悯,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

但是后来......

"这样啊。"

陆生只觉得心都被揪紧了,内心的钝痛丝毫不亚于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么陆生先生呢?"一目连的目光没有丝毫动摇:"是出于什么原因让花子离开的?"

"......与你无关。"

陆生握紧弥弥切丸,快步向前两步,逃避掉他的问题。

"也许......是真的与我无关吧。"望着陆生的背影,风神如墨的双眸蒙上一层阴影。

第119章一百一十九只饕餮

"告诉我,它是谁?"

白泽的语气极其严肃,眉眼间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玩世不恭。

甚至是......非常紧张且带着杀意的表情。

"为什么要用它去称呼她?"萤草并没有被吓到,非常干脆的蹙眉:"而且你这又是谁?"

如果说,妖怪的寿命对于人类来说可望而不可即,那么这些上古的神兽寿命对于妖怪也是如此。

"好久不见。"白泽不顾萤草的阻拦,蹲下身凑近了花子的耳朵:"不仅没有实体,连灵体都只是一部分么?"

"你...还真是狼狈呢。"

这句话极其完美的激怒了那个"它",连带着花子一起发出刺耳的尖叫。

比任何一次都要庞大狰狞的黑雾,在她的身体上方凝成了凶兽的模样。

见势不妙,白泽将萤草揽过,并且顺手帮她往疏散人员的鬼灯旁边推了一把,习惯性的笑笑:"好的,从现在开始女性禁止进入,为了避受伤离这里越远越好喔。"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即使面对这样压迫的气息,萤草仍未显现一丝一毫的畏惧。

有预感这样告诉她......

这时放手的话,也许真的会永远失去。

她已经不想再失去了,樱花姐姐,桃花姐姐,姑姑,花子,晴明......大家,她全部都不想失去。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她真的不想再次失去了。

"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哦,小姑娘。"

白泽纵身化为原型,大小大约与那抹黑影相仿。

"而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也许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你去完成吧。"

......没错呢。

平安京的事情,晴明的事情,姑姑的御魂,交代给她的任务统统撂下,并且挑在了晴明最需要自己的时候来到了这里。

......只是为了能帮到花子的忙。

但是现在

模糊一团黑雾中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一黑一白两只巨兽直接搁在地狱的半空打起架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旁边的围观群众也没有好到哪去。

虽然本身就属于亡者了不会死亡,但那一堆损害的房屋就非常让鬼头痛了。

"很好,建筑物损害的账单统统寄到桃源乡就可以。"

差不多疏散完了群众,鬼灯拦在萤草面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巨兽互搏:"有种斗蛐蛐的感觉。"

"少说风凉话来帮帮忙啊你这个中分面瘫鬼畜男!"白泽即使变回了原型也没忘记对着鬼灯一阵咆哮:"几千年没干架了我现在超不熟练的!"

"好,明白了,帮忙对吧。"

鬼灯将狼牙棒对准白泽,做出完美的投掷姿势。

"你到底在帮谁啊混蛋!"

吸取多年的经验教训闪避开鬼灯的会心一击,狼牙棒凑巧的砸中了那只发狂状态的凶兽。

"啧,打偏了么。"

鬼灯看上去相当的惋惜。

"所以你一开始到底想砸谁啊喂!"

玩笑归玩笑,鬼灯的那一记狼牙棒相当有效果,将凶兽砸到身形一偏,险些将体内的花子甩了出去。

这一切都被萤草看在眼里。

"也就是说......那家伙一直藏在花子的体内蠢蠢欲动是么?"

实力差距太大了,作为一只弱小的草妖,她似乎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可是,萤草却毫不犹豫的凭借风力扶摇直上。

她的原型本来就是一只蒲公英,飞行什么的,虽然非常不熟练,也要尝试着去做才对。

"你来做什么?太危险了,快让开!"

这时的凶兽已经完全处于癫狂的状态,只有神兽的力量勉强能与之抗衡。

现在来到战场的她,除了给大家添麻烦之外,又能做到什么。

"所谓治疗,除了治愈身体上的伤口,还需要起到治疗心理上伤口的作用才对。"

萤草双手合十,从体内迸发出比哪一次都要耀眼的萤光。

啊,就像第一次所展示的一样。

"枯木逢春。"

除了治疗之外,简要的去除瘴气以及被污浊之物,这一招能够做到的。

果然,凶兽用爪抱着脑袋开始哀嚎,原本治愈的招式让它浑身上下都陷入灼烧感。

萤草正要松一口气,却见一只巨爪向她袭来。

那种速度,那种力度,不可能躲的开。

她可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呢。

"因为花子她一直都在哭啊。"

压迫力夹杂着劲风拢在了她的身体上方,萤草轻轻闭上眼,等待着将被捏碎的剧痛。

"蹲在那里,死死的捂住嘴不发出一丝声音,无声的,声嘶力竭的哭着说谁来救救我,有谁能来救救我。"

"所以,我就这样去回答她了。"

视野开始发黑,也已经喘不过气来,被怪物攥在手里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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