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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时间,小洋楼和周围的几栋房子都响起了喊孩子回家的声音,连绵不断的,一阵完了还有下一阵,跟失败没有默契的交响雨小后来就很习惯了,现在要是每次到饭点听不到这此起彼伏的声音的话,还有一点别扭。

等小孩都陆续回了家,湛九江一个人在外头也没意思,不用梁季文叫,很快就回来了。

“快去洗脸洗手,饭都给你盛好了。”

湛九江摸摸肚子,甩着手扑到梁季文的背上,长腿在梁季文的腰上打了一个结,很无赖地说:“手上有东西,两只脚没踩在地上,你得帮我。”

吃了那么多茄盒,湛九江果然就不想吃饭了,挂在梁季文的背上,搂着梁季文的脖子,脸贴着梁季文的耳朵,看着梁季文吃饭时不时晃悠两下。

梁季文自己吃两口就给湛九江喂一口,吃了梁季文喂的饭,湛九江就开始嚷嚷着要菜,他要的菜绝对不是梁季文夹的菜,而且一定要在梁季文夹完菜后才嚷嚷。

梁季文把土豆丝放进自己嘴里,给湛九江夹了一筷子拍黄瓜。

“上头有蒜,重新夹重新夹!”湛九江要求不是一般的多,梁季文没好气地重新夹了一筷子,看上去只是满满的一大筷子黄瓜,但在两块黄瓜之间,藏了好些蒜末。

湛九江张大嘴巴等梁季文把筷子放进他嘴里,刚咬上一口,湛九江的脸就皱成一个大包子,闭着眼睛把一大口黄瓜和蒜一咕噜全咽下去了。

“梁季文,你怎么这么坏呀!”湛九江气呼呼地在梁季文身上晃荡。

梁季文扭着手,别扭地把人抱着,蹭蹭湛九江温热的脸颊,梁季文哄他:“大蒜消炎,多吃点没坏处。”说着,梁季文还凑到他嘴边,使劲儿吸了两口气,说,“一点儿味臭味都没有,全是香香的肉味儿。”

湛九江脸红了一下,晚上可没煮肉,说肉香,可不就是说湛九江那啥嘛!

“别闹!”湛九江作势要把梁季文推开,但又舍不得,双手把梁季文的脸挤得变形,看着梁季文没有一点威慑力的脸,湛九江忍不住凑上去嘬了一下,又一下。

湛九江闹腾得不行,等梁季文吃完饭洗完碗又可怜巴巴地说肚子饿,要吃蛋糕。

“吃什么蛋糕,我给你下碗面。”梁季文早就猜到了,湛九江这两天总是变着法儿地想吃蛋糕,但蛋糕这东西高糖,又是在他还没完全好的情况下吃了容易咳嗽。

“不用不用,碗都洗好了,再下面多麻烦呀。”湛九江假惺惺地说,话虽然假惺惺的,但表情还是很到位的,一副特别不想劳累梁季文的样子。

被湛九江磨得没办法,梁季文只能拾拾被湛九江拉着出门。

这时候时间有点晚了,商店大多都已经关门了,不过离他们最近的那家国营商店,卖蛋糕的姑娘跟湛九江很熟,她一般都会在所有人走后再检查一遍。也因为这样,才不会出现好不容易哄着梁季文答应给他买蛋糕,却没有地方可以买的气愤局面。

夏天蛋糕容易坏,奶油蛋糕又是比较金贵的,所以卖的蛋糕数量少。等到梁季文和湛九江去了,就只剩下两个八寸的大蛋糕。

湛九江认真比较后,挑了一个奶油比较多的,付了钱出来,湛九江心疼得不行。离这个月发工资还有十来天,两人上个月的工资就花完了,再还不算上平时从梁季文空间里拿出来的零七八碎的东西。

“又舍不得了?”梁季文看他面容扭曲,好笑地问。

“贵死了……”湛九江咬牙。花钱买东西的时候,他从来不觉得心疼,一张张钞票花出去,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豪情壮志,但是买完东西一算账后,买东西的时候有多.爽快,事.后就有多心疼。

虽然折腾着吃上了奶油蛋糕,但这甜东西吃着就是容易腻,湛九江跟梁季文俩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没一半,湛九江就觉得喉咙有点痒。

“这个红彤彤的,你吃!”湛九江毫不犹豫地给梁季文挖了比他巴掌还要大的蛋糕加奶油,脸不红心不跳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往梁季文嘴里塞。

“唔唔唔”梁季文嘴里还有奶油没吞下去湛九江的动作太快太狠。

一个蛋糕吃完,梁季文的被噎得直翻白眼,湛九江坐在他腿上,侧着身子,手里还拿着木头筷子,舔着筷子尖上为数不多的奶油,笑得一脸无辜。

梁季文也是牛,上一秒还在翻白眼,眼瞧着就不行了,下一秒就趁着湛九江得意的时候一把把人倒腾着架到自己肩膀上。湛九江突然被抓着,还是头朝下被人扛着,愣了好几秒,直到梁季文扒了他的裤子在他屁.股上揍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湛九江被打得吱哇乱叫,在梁季文背上又是抓又是拧的。梁季文没舍得用力打,本来是想教训下湛九江的,结果还是自个吃了亏。

“别拧了别拧了,快疼死我了。”梁季文只能讨饶。

湛九江忿忿不平地抓着梁季文不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又在梁季文的腰上拧了一下才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梁季文把湛九江搂在怀里,亲亲湛九江因为充血而殷红的嘴唇,委屈道:“怎么每次都是我受罪?”

湛九江剑眉一挑,脸上还是气哼哼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理亏,双手压着梁季文的脸蛋,在梁季文被扭成棱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次算我的错,那你原不原谅我?”

梁季文可稀罕死他了,哪有不原谅的道理?两人黏黏糊糊地说了闹腾了半小时,湛九江把腿勾在梁季文腰上,梁季文带着他洗了澡。本来是要消火的,结果越洗火气越大。

最后两人互.撸了一把,湛九江病还没彻底好,梁季文可舍不得折腾他。

湛九江困得不行,哼哼唧唧得跟只小奶狗似的粘人,梁季文一边哄着一边利索地拾完残局,关了灯躺下,湛九江就跟八爪鱼似地把梁季文缠住了。

“梁季文……”湛九江拿脸在梁季文下巴上蹭着,声音因为睡意变得又软又绵,还带着点点鼻音,梁季文被他叫得差点又勾起火气。

“睡吧,我在这里呢。”梁季文摸着湛九江又该剪了的头发,大拇指在他头皮上摩挲,声音温柔缱绻。

“……”湛九江又说了一些话,含糊得不行,没说两句就没声音了。梁季文低头看他,月光透进来,能隐约看见那又长又密的睫毛。

梁季文亲亲他的脸蛋,给他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梁季文把早饭端上桌,湛九江已经醒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右脸,呆愣愣地坐在床中间不动弹。

梁季文把他的衣服扔过去,喊他起来吃饭。

湛九江把脑袋上的衬衫拉下来,扭过头瘪着嘴要哭不哭地对梁季文说:“梁季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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