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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风姓之人几乎没有蠢物似得,最晚也是不足九百岁便成就金丹,而且一个个嫉恶如仇,每人手刃魔修不下数千,下手都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挖了那些杀人取丹的魔修的金丹、吞尽其真元,让其尝尝丹田尽碎之苦,不过这手法和他们要么惨死要么失踪的事情惹了不少人猜测,都说东海封神有提升修为的秘法,可吞噬魔修修为晋升自身,一路通天无需经历任何心劫,不过也有传闻说此秘法夺天,搞得修炼的人都在金丹登顶之后都会经历心魔大劫致使入魔疯癫。

原本他没在意过这些传闻,不过结合上魔修说的风阳野背上的阵法,却让他觉得传闻似乎属实,丹药和嗜血魔道如今已经不能让他治愈暗疾或者提升修为了,但若能知道这秘法如何修炼,那他或许还能再死掉之前晋升修为停止衰亡……

这几十年,他挣扎着找了诸多办法却一点作用也没有,修为停滞不前,他又想起来这不知如何的秘法,而且这一丝希望逐渐在他心里成了救命稻草似得东西。

好不容易等到征魁大会有机会接近风阳野,只是此修修为比他高出了不少,那把凝渊寒魄他也找借口瞧了一眼,古器威压甚重非一般法器可以对抗,不想个巧法他是没机会拿到秘法的。昨日夜里趁着风阳野醉酒他原本想去探一探,结果靠近他客栈时却被一股可怕的威压给震得暗疾骤发,衰亡之象又重了几分。

一想到此他又怒恨的打碎了屋子里几件瓷器,从那威压来看风阳野的修为之强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不愧是当年击杀过玄境魔头的仙修,而在明燕修心里是天赋再如何强大也不可能九百岁便成就玄境的,那可怕的威压只有一种解释,风阳野身上的秘法当真是夺天之功……

明燕修阴柔的面孔上多出了贪婪和阴狠,秘法如斯强横,尽管风阳野修为可惮但他忍不住更想抢夺秘法了……他若有那秘法必定比那个连拒酒都不敢的窝囊修士厉害上数倍。

一想到风阳野在换影大阵外引得那一片片敬慕艳羡的目光,他眼中狠辣重了几分……这世间那么多修士都有重重机缘,偏他明燕修生来孑然一身,无可依靠的父母兄弟,更没有利害的家传秘法可修,天赋一般却生得一张阴柔的俊俏面庞,让他早年在宗门内受尽欺辱践踏,如今好不容易爬到这位置,还要因为种种缘由受其他堂主轻视,不仅如此还暗疾缠身不出百年就会暴亡,这天下就是这般对他的?难道他的命就比别人的贱不成?

风阳野这种人,生下来就注定了大宗掌门,注定了修仙问道不用吹灰之力,一张好皮相宛如谪仙而无人敢犯,更有无数人追捧其天赋异禀还性情远淡乃当世难求……哼……一切的荣耀和尊严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出身?

他风阳野算什么!我明燕修若有那等秘法、家世不一样可以修为参天?!或许……不,我一定会比他更强些。

……他此刻嫉怒之下隐隐有些入魔之兆,脑海里执着地渴求起得到那秘法。

风阳野那样的人一定不会懂他在生来便不公的命运里如何无力挣扎……若大家天赋背景无异,他们这些被命运倾慕之人根本没一个可以斗过自己!就该让风阳野这样的天之骄子从那云端神坛上坠下来,尝尝我当年所有的苦痛和无助!否则他们凭什么站在四洲的顶端,俯视着我?

妒火已经遍布识海,种下了魔障,极度的渴望和对消亡的恐惧无措在心底横冲,桌角生生被明燕修用力抓碎了一块,他又咳了一口血,目光里有些凄然狠厉……他如今这身体也不知还能再熬多久,这一次不搏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明燕修独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忽然咎自一声一声地发出来渗人的冷笑,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

翌日征魁大会开场便到了将近十万人,参赛者有八千其余都是看客,悬浮于高空的天坛周围以及其上布满了奇异的重叠幻空,入场观会的每个人立于幻空之中都能看到天坛之上的斗法,一处天坛也可以同时进行十几场比试而不产生干扰。

此地之玄妙就像是个天然的管赛场,观会者进入此阵都进入到了一片独立空间里,但他们只能看见天坛之上的十几场斗法,互相之间却看不见,好似只有自己所处空间里的几人在观看台上之人的斗法一般。

风阳野坐在分派到他们封神宗头上的空间里,身后是他带来的几十个徒弟,其中有二十人会参赛不在此处,大会分给各宗门的名额是按宗门弟子总数定夺的,除了青阳天水宗这个分布极广、弟子极多的宗门,剩下几个强宗差不多都是二十人上下的名额,帝魁连山也并未多上多少。

赛前两个时辰,所有参赛者都会一起进行测试,也就是所谓的征魁第一关。

此关卡设置是因为征魁大会的参赛者众多,为了避有些人自不量力胡搅蛮缠的参赛降低观感,能在两个时辰内打开天坛的阵法踏上天台取到真正的参赛序号者才允许正式参加斗法。

天坛外的九曲夺心阵先会筛掉一批修为不足结气后期的人,还会筛掉一批心智不足不通阵法的人……再加上报名的年龄限制,剩下的大多数是各宗天赋不错的子弟和一些天赋极佳的青年散修。

风阳野此时坐在一把宽大的木椅,目光看着前面投置了阵法内场景的玄象,内心格外的平静,经过昨天一天的深思熟虑他已经消化了那个不羁放荡的“春梦”。

这种平静主要是来源于今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睡觉之前特意保持了距离的自己,一觉过后紧紧的靠在了徒弟的怀里,八爪鱼似得抱着对方,脸贴在徒弟袒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还流着口水……

虽然以前也这样过,不过发生在自己意淫过徒弟之后怎么想怎么变态……

变态怎么办?那只能接受变态的自己了,而且表面来说自己好像一直都是这么的变态……小十二当真辛苦了。

他这样想着莫名还有点自责,眼神里七分正经三分愧疚地拍了拍宝贝徒弟的手,感情有都有了,说来就来但是没办法说走就走,只能厚着脸皮怀揣歹意继续行着师徒之名吃徒弟的豆腐了。

昨天想了一天,加上今天早上的状况,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徒弟,只有知道对方在哪里做什么、或者扎扎实实看着对方、触碰着对方才能安下心,他明了这种依赖以后,也明了了自己或许早就喜欢上十二了,只是不离开宗里没有分开过,也没有那一个梦的提示所以才那么长时间没看透。

第29章第二十八章

除了水无峰,没有人让他有过这种安然的感觉,可只要看着他的十二、感受着青年的体温、聆听着对方的呼吸,他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安心地放逐自己,不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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