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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坐着,指尖捏着惯常喜欢的糕点,甜蜜的味道溢满唇齿,“懒得记得。”

那丫鬟叹了口气。

少爷牵着我见了他的祖父,陆老太爷也许对我很满意,也许并没有。一双双眼睛瞪着我,嘴唇激烈的一张一合,仿佛在唱一台无声的大戏,台上的戏子沉沉浮浮,画着一张张奇异的脸孔,互相挣扎撕咬,与野兽一般无二。

“阿珏,”他顿了顿,“真好。”他眉眼带着笑意,眼中的薄雾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是一方倒映着我的剪影的深潭,里面满满熠熠都是我。

冰凉的触感从手腕滑落至小臂,我低头看着,是一对金镶玉的碧玉镯子,色泽是少见的深绿毫无瑕疵。这玉镯子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在我与他欢好之时也不曾褪下。

咯咯,我轻笑出声,换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啄吻,热烈的如同花朵绽开一般,哗啦哗啦都是欢喜。

“阿珏....”那人温温柔柔笑着,带着几分餍足。手指将我汗湿的发绺别到耳后,外界的事情我也失去了关注的兴趣,反正有面前这个人揽着,我将我的一切交付给他,信任他与我一般,带着我生...也带着我死。

大概是有天。

一个丫鬟将我的绵软的身子洗净,我的眼前迷蒙着,只是感觉今天的衣袍很是粗糙,磨着我娇嫩的肌肤有几分疼痛。

“姑娘,你忍着一些。”

砰的一下,整个身子被摔在草垛之中,四面八方散步而来的都是属于稻草的清香...我轻轻哼唱出声,即使陷入黑暗,心间也漂浮在天上。

许久许久。

终于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白珏?白珏!”有个人喊着我。我迷迷蒙蒙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沾了几点污迹的俊脸,额角曾经撞过什么地方,青紫还带着几点血迹斑驳。

“白珏,”他抓过我的手,灼烫的掌心一下子刺痛了我,我挣扎着却一时间脱离不开,“表哥带你走。”男人一拢有些散落的发绺,上面还沾着几点草叶,看起来很是愚昧搞笑。

大概是我的表情嘲讽到了他,男人几乎嘶吼出声,声音沙哑却隆隆响在我的耳畔。

“白珏!”他抓我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衣衫,下面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击着我的手掌。

“你清醒一点!看着我!”他看着我,眼泪不知怎么从眼角落下,在俊朗的面庞上冲刷出一条痕迹,“求求你...能不能看着我...”

男人呜咽的声音传来,如同很多年前我养过一条受伤的小兽。不过可惜的是,那条小兽因为我饥饿,最终进了我的肚肠。

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翻滚着不知哪儿来的记忆碎片。我叹了口气,心中一软,“你莫哭,想吃糕点么?”

我想了想,从衣袖里头掏出黄色月牙儿一般的糕点,“可惜,好像被压坏了。”原本致的图案被压成扁平的一团,里面的馅料被挤压出来,看起来让人很没有食欲。

那男人却如同饿坏了一般一把把东西抢过去,塞在嘴里。

我立马心疼了。

囫囵吞枣,可尝不出什么味儿。

我想我是在心疼那块许久舍不得吃的甜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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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又回到我的少爷身边。

再后来想想,大概那是一个梦境,一个小偷偷走了我喜欢的甜糕,却死也不肯归还。只是可惜,一直给我讲莫名其妙的故事的小丫鬟也不见了。

如同被风刮走的记忆一般。

“阿珏,怎么了?”少爷吻了吻我,“这种时候想什么呢?”他的身体一进,我便恍惚不知云里雾里。

大概...

任凭红尘千丈,春秋更迭,也与君同处,宜生宜死。

第66章番外

番外1

“听说半月前魏大人受了伤?”

一个小丫鬟春月插嘴,“可不是。说是被贼人伤了,伤的很重,向陛下递了折子想要离开京城呢。”

“那城里头的姑娘们可要心碎了。若是他能看我一眼...”

“还看你呢。”春月笑着往那小丫鬟脸上一戳,“你还是在府里好好侍奉夫人,不然爷回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在外院,我一人孤零零在内院都见不到几个漂亮小厮。听说前几日工部侍郎给咱们爷送了几个舞女,都没进内院的门。我当时奉着夫人的命令去拿糕点,那几个穿着一身薄薄的绸缎就站在风口,冻得像一群鹌鹑。”

“御史台的人第二日就给陛下递了折子,下朝之后便见爷把那群人拖走了。”

“是发卖了吧。”

“也就咱们爷忍心。我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

这边嬉笑着,便见一抹如玉的身影在远处站立,春月赶忙拉着自己的小伙伴跪下,头也不敢抬。爷面容俊美温柔,但实际上是个极为狠辣的人。

有几个不长眼想要攀高枝的全被挖了眼睛扔了池子。

池子里头的锦鲤是越来越肥了。

“你们看见夫人了么?”

男人声音温柔如同沁着水意,春月不敢抬头,身子强忍住颤抖的欲望,“夫人说要自己做糕点,故而把奴婢们都赶了出来。”

“是么。”

爷发出一声轻笑,带着点鼻音的酣意,春月只看见一点白色衣袍从身边翻飞而过,如同一只振翅而飞的鸽子。

春月想了想,说那些舞女美则美矣,但比不上自家爷的一根指头。她曾撞见过爷与夫人一处的时候,甜腻的亲吻、衣衫规整却是真正的风花雪月。

“恒之!恒之!”夫人脸上带着如同少女一般的笑靥,挥了挥手,“你看!”

爷大步离去,她不敢起身但约莫,耳边听到了拥抱的声音。

番外2

“魏大人被派去了北边,代表我朝与突厥商议通商事宜。”四皇子撇了撇嘴,“说是他病好之后向父皇自请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

陆衍笑了笑,美的不可方物。

四皇子近些年已经蜕变了许多,自从二皇子势力倒台之后,年富力强又有幕僚帮助的四皇子力压五皇子成为竞争太子的有力人选。

“说实话,这几年我感觉像梦中一样。”四皇子喝了口酒,脸上带着几抹怀念。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面貌姣好的妇人,是当年四皇子从荷花池中救下的那位。

一顶小轿送进府中成了侍妾,现在已经成为膝下一儿一女、府中地位堪比王妃的贵妾。原先的懦弱娇软变成现在的妇人的温柔如水,对着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得力助手,不卑不亢。

“老二当年被发现那些箱子我还以为是你做的,不过你又不承认。当年的证据指向老二但又不足以击垮他,谁知道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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