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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样子,倔驴脾气。”

韩章对他半个眼神也欠奉,熄了烟就要走,不想擦过程云开身旁时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程云开侧过脸,气息暧昧道:“老朋友见面,都不和我叙下旧吗?”

韩章比他稍高一些,垂眼看他时,目光既冷酷又不近人情:“我有对象,别他妈瞎撩!”

可程云开不仅丝毫没被他吓退,反而得寸进尺地用指尖抠了抠他的手臂肌肤,就像在调情。

“是医院里那位吗?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品味啊。”他眼眸本就细长,这会儿有心勾引,眼尾都像带着倒钩,“其实打打野味也不错啊,就像我,虽然同佳瑶结了婚,但偶尔也会想要换个口味尝尝。”

韩章被他这话恶心的不行:“你尝你身边那株小草就好,爷现在品味高大上的很,看不上你这种庸脂俗粉。”

这几日专案组在他们所里办公,地方就这么大,程云开与孙艾那些亲昵的小动作,他除非眼瞎才看不到。

现在看来,他倒要感谢当年程云开毫不留情地抽身甩人了,不然现今头顶生绿的恐怕就是他自己。

“你看出来啦?就是一个实习生,还挺嫩,当个小点心而已。”韩章以为当面揭穿他奸情,对方就会有所敛。然而程云开脸皮比墙厚,哪里是三言两语能够吓退。

韩章刚准备动用武力挣脱对方纠缠,不远不近就正好路过一名身穿制服的民警,看到他俩还朝这边笑着点了点头。

程云开胆子还没大到敢当众非礼韩章的地步,见到有人便一下松开了自己的手,装模作样也朝对方笑了笑。

韩章抬起胳膊对着被他碰过的地方吹了口气,像是要把什么灰尘吹掉。

“以后别随便碰我,我对你过敏。”

程云开闻言轻笑了下,将只抽了一口,其余都浪在空气中的半支烟丢进垃圾桶,道:“佳瑶怀孕了,预产期在明年春天,到时候带上你对象来喝满月酒啊。”

韩章整了整衣襟,只回了三个字:“操你妈。”

程云开不气不恼:“操我就行。”

韩章鸡皮疙瘩掉一地,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给这孙子一拳的时候,大门口传来熟悉的喇叭声。

林春舟今天休息,说正好买完菜可以来接他,他乐意之至,自然答应下来。要不是程云开这臭不要脸的几番纠缠,他早就等在路边,哪里还用得着对方按喇叭?

韩章再顾不得旧日的烂情账,转身往林春舟那辆小白车方向跑去。

他一路小跑,哈着白雾钻进车里,一坐定,别的没讲,先因着车内舒适的温度吁出口气来。

“你和那位程先生在吵架?”林春舟其实刚停稳就瞧见韩章他们了,他原本想等两人谈话谈完,可越看韩章脸色越不对,隐隐有种快动手的感觉,这才按了喇叭。

韩章没想瞒他,老实道:“那是我前前任,一个警校出来的,我第一,他第二。”

林春舟紧了紧方向盘,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内心还是有些冲击的。

“然后呢?”

“我们其实本来都是直的,至少我认为我们没那么弯。然后雄性荷尔蒙啊,激情啊,碰撞啊,反正后来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了,又自然而然分手了……”

韩章那会儿是认真想和程云开过,为了他还跟家里出了柜,差点被他爸打断一双腿。但程云开在知道他出柜后却怕了,说发现还是喜欢女人,想要回归正常的生活,又说想走仕途不能不结婚,让韩章成全他。

韩章不喜欢强人所难,选择了与对方和平分手。

只是分手后他才知道,程云开还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着手开始追求高官之女杨佳瑶了。

没了恋爱关系,两人逐渐多了竞争关系,程云开小动作不断,加上那时候正好又出了陆茜茜的案子,韩章身心俱疲,最后索性申请调岗,离开了一线。

林春舟听完他的一番陈述,给出一句评语:“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两个人渣呢……”

韩章:“顺带说一句,我的前任是马晓晓同志。”

林春舟方向盘一抖,差点开到对面车道上去。

韩章吓了一跳:“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你和晓晓??”林春舟连音量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度。

他心跳的飞快,简直想要现在靠边停车,下去吸两口冰冷的北风冷静冷静。

韩章解释道:“我到大学城派出所报道第一天,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说正巧,她也没男朋友,要不咱俩凑合一下组成一对男女朋友吧?我一听,这个操作可行,就说好啊。”

“你还说好?”

“谈恋爱讲究的就是冲动嘛。不过我说好之后,马晓晓反而不乐意了,说我长这么帅,又这么容易被撩,一定很花心。”韩章颇为忧伤道,“我们的恋情只维持了五分钟……都不到。”

林春舟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他了:“你真是……真是……”他纷乱的脑海里也抓不到几个词汇,“太胡来了!”

最终,他就像个严厉的老教师一般,用了“胡来”这个词。

韩章就算听着他的训,心里也乐开花:“所以我就说啊,有些事‘挺喜欢’是不够的,要很喜欢很喜欢才行啊……”

他窝进座椅里,舒心地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十三章

夏之君一脚坎坎踏进酒吧大门,就被老板一把抓住胳膊:“你可总算来了!”不待他发问,对方就指着角落里的位置道,“已经哭了一晚上了,你再不把他哄住,我可就没法做生意了。”

夏之君困惑地看过去,发现韩山正坐在酒吧角落的位子里,眼泪一颗接一颗掉个不停,鼻头哭得通红。

他这种哭法,既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默默垂泪,介于两者之间,瞧着甚是可怜巴巴。

然而再可怜也是别人家的弟弟,夏之君当了两次保姆,实在没兴趣当第三次。

“哄什么?直接轰出去不就得了。”

老板一脸难以言喻,他开门做生意,哪有把客人往外轰的道理?

“怎么说也是你熟人,我轰出去多不给你面子?”老板知道夏之君就是嘴硬心软,于是故意把韩山往惨了说,“这弟弟已经哭了个把钟头了,眼泪没停过,一定是出了大事才能这么哭,不然一般男人哭不成这样。”

“上次失恋他也这么哭。”

“不不不,和上次不太一样,上次是干嚎,这次是真伤心。”

老板将夏之君看得神准,说他嘴硬心软,果然就是嘴硬心软,脸上表情虽还是不耐的,但人已经往那边走过去了。

韩山眼里的泪像是永远流不光,抹了又流,他自己两片袖子都湿透了,顾忌着最后那点男子汉气概,不肯问服务生要纸巾擦脸。只能一边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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