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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清一愣,想要再问,就听见有人通报:“王妃到。”

“王妃今晚受惊不小,王爷还是好好安慰安慰她吧。”凤歌转头对金璜说:“走了。”

李云清看了她俩一眼,意义不明的笑了笑,便去陪他的王妃了。

金璜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凤歌走向她:“宇文寒涛呢?高真北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回答。

“要睡回去睡,在这里会着风寒的。”凤歌在她面前站定,却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刚想大声叫人,却被金璜止住:“嘘,别叫,王城里的局势比你我想象的要复杂,别惹是非,明天赶紧回恒国要紧。”

她勉强想要站起身,身子摇晃了一下,凤歌本能地伸手要去扶,金璜摆摆手:“千万别扶,当初文王给姜子牙拉了八百步车,姜子牙保了周朝气数八百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扶了我,我讹上你,说是你伤了我,那你怎么办?”

“你又不是这种人!”

金璜的脸被城楼上摇晃的灯笼照得惨白,她挤出一个笑容:“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什么你会这么相信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凤歌脱口而出。

金璜不由一愣,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在心头,却是说不出来,最后只蹦出来一句话:“难怪有了关林森,皇后娘娘还要找我帮着你……”

没说出口的话是:“只怕你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凤歌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客栈顶上发出第一声爆炸的时候,我就从房间里跳出去了。然后在屋顶上蹲着看北燕人杀进城,然后不小心多管了一些闲事,伤上加伤,就变成这个德性。”

她说的多管闲事,自然就是帮着西夏人抵御北燕人的攻击,凤歌心里想着,果然不应该对人有刻板印象,总觉得金璜就是个钱才干活,干活也不走心的人,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西夏子民而冒这样大的险。

“把善良藏在心底,你还真是可爱。”凤歌低声自语。

转头却见金璜手里晃着几枝造型美的簪环:“不得不说,西夏人的手艺真是好,这金套环,真是巧夺天工啊……”

“这是哪里来的?”

“我救了她们,这是她们给我的报酬,看见这支钗没有,那可是一个大姐压箱底的嫁妆,听说那是她爹亲手打的,半个多月才完工。”金璜嘿嘿一笑。

凤歌默默低头向前走,心里暗自哼哼:“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殿下,等等我呀,今晚你睡哪儿?”

“皇宫。”

“那我呢?”

“随便你。”

“哼,这么绝情,我去哪儿都不会去皇宫跟你呆在一起!”

***

巡城司的严震天亲自审问那个受伤的北燕士兵,本来那个士兵就是个新入伍的,不经吓,随便一问,便如竹筒倒豆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审问结果被马上送回皇宫。

这拨北燕人不是什么伏兵,而是抢得东西太多,不想带回营被同僚分成,于是偷偷躲在王都附近,奋力把吃的喝的先装进肚子,再将其他金银细软分干净。

正喝得晕乎乎,忽然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将会有一个年纪很小的,梳着双环发髻的姑娘路过,她是恒国的公主,如果能抓住她,就能向恒国勒索一大笔钱财。

等他们反应过来,东张西望想要问清楚,却只见周围旷野一片黑洞洞,哪里有什么人。

北燕人一向相信鬼神之说,只当是天神下凡传他们发家致富的方法,骑着马往城门去,果然看见一队人回城,在最后的正是那个神秘的声音所描述的姑娘。

“所以,他们就追着你来了。”悄悄潜入御书房,听完审问结果又溜回来的金璜忙着把夜行衣往下脱,不小心扯到伤口,痛的脸上一阵扭曲。

凤歌见状同情的看着她:“我过去听不就好了,他们又不会瞒着我,你这伤还没好就上蹿下跳的。”

凤歌才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那个神秘的声音一定是知道她身份,又知道她出城的人,在整个西夏王都里,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叫李云阳,一个叫李云清。

“李云阳身体病弱,照北燕人的说法,只有李云清符合条件。”金璜一面说,一面呲牙咧嘴拿着药瓶往伤口上倒。

“道理我都懂,但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不是说去哪儿都不去皇宫跟我呆在一起?”

金璜义正辞严:“现在是你跟我呆在一起,不是我跟你呆在一起。”

一直被教育“以正治天下”的凤歌,从来没听过这么臭不要脸的解释,三观受到了震动。

凤歌决定暂时放弃与她的对话,在耍无赖方面,她自认不如。

“你先睡吧,我去看看关林森。”凤歌起身离开房间。

重伤的关林森仍在沉睡之中,这段时间他连续受伤,凤歌十分担心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找御医给他好好的检查一番。

如果他像金璜那样会偷奸耍滑,他一定会没事,但是自己的性命只怕已经不保。

还是忠于职守的关林森更好。

凤歌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那张闭上眼睛之后,显得柔和许多的脸,比睁着眼睛的时候,反而更像一个生机勃勃的少年。

像他这样的老实近乎于木讷的人,一定说不出金璜那样的耍无赖的话吧。

如果能偶尔听见一次,也算是达成一项了不起的成就了呢。

凤歌看着他的睡脸,想着他用僵硬的声音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所以,这是你和我在一起。”

她的嘴角不由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凤歌心中无鬼,坦坦荡荡,在符太后眼里看来却是另一重意思,她冷冷道:“不错,连你都知道捉贼捉赃,又怎么会把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你今晚为何出城,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宁王妃说那些士兵将她们抓回营后,并未侮辱,只是关在营帐内不得离开。”

“定是你与独孤怀信里外合谋,你偷了东西,他劫了人,你出城救人的时候,正好把东西给他,现在独孤怀信定然已逃向北燕,你身上当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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