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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东西吗?足以将一个平凡女孩变成食人肉喝人血的恶鬼?

苏兆美被救出以后有些神神叨叨的,像是被魇着了,周善又去了一次苏宅给她驱邪,事后,原本说好的给十万,苏廷却极为大方地打了五十万到她的卡上。

周善倒不推辞,谢过以后就来到银行填汇款单子,十万寄给现如今居住在平远市里的父母,还有四十万周善一次性打给了一个账号。

汇完款后,周善以手触摸红痣,感受红痣里温暖的黄芒时微微一笑。她这几年一直在捐款,希望小学、敬老院、福利院……挣来的钱有八成全都捐出去了,而这些钱,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的功德。

钱、钱、钱,这几年里她真是彻底变成了个守财奴了。周善扶额无奈一笑,她人只有一个,到底是孤掌难鸣,能够做的善事总有个数,但是捐款就不一样,于她来说是身外之物的钱财,会帮助到许许多多能够帮助到的人。

今天是元旦,汇完款后的周善也起了兴致,含笑看着大街上的张灯结。因为出了大太阳,积雪也化了,虽然还是有点冷,但是这种欢快的节日气氛却能够驱走冬天里的寒意。

可是转着转着,周善好不容易才勾起的唇角陡然又抿了下去。

街角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用捡来的塑料袋围成一条毯子紧紧地裹在身躯上,却还是抵抗不了这料峭的寒冬,正在瑟瑟发抖。

她面前有个破碗,里面有几枚零星的硬币。

周善心下一软,走到街边的小店里要了一碗热面,然后她端着一碗热面出来,走到了街角的老妇人面前,“奶奶,我请你吃一碗面吧。”

老妇人应该是几天没有吃过饭了,她不敢相信地看了周善一眼,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看到周善温和的脸时还是住了到嘴边的话,用手揩了下眼角浑浊的老泪,“谢谢小姑娘,好人会有好报的。”

在老妇人吃面的间隙,周善也没闲着,蹲下来仔细地看着老人的面相。

“你幼年就没了父母,跟着哥哥过活,后来哥哥娶了嫂子,嫂子对你不好,平日非打即骂,你的右腿也是被她打瘸的。你十七岁的时候,她把你卖给村里的老光棍做媳妇,结婚第五年,你生下一个儿子,你儿子两岁的时候,你老公就没了。你一个人把儿子培养大,靠种菜和捡垃圾把儿子供到首都上大学。儿子在首都里谈恋爱了,毕业以后就留在首都,再也没有回过家,他们结婚时也没有请你,你跟儿子失了联系。你想儿子想得不行,就卖了家里的牛做路又带上了一辈子的存款到首都来找儿子。”

老人吃面的动静突然小了不少。

周善继续开口说话,“你好不容易打听到儿子的住址,找上门时正好听到儿子跟儿媳在为孙女买钢琴的事情吵架,儿子被儿媳打了一巴掌,孙女在哭,你不忍心,就把这辈子的积蓄拿出来给了儿媳。儿媳给孙女买了钢琴,然后过了两天她发现你没钱了,就把你赶出来了,你儿子没为你说过一句话对不对?”

老人低头啜了口面汤,她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面汤里,“姑娘你怎么知道的?”

周善似乎有些动容,“我为你算命时看到的。”

老人的声音有些抖,“原来你是个算命的大师,难怪。”

周善没有回答她这句话,“首都的冬天很冷,很多流浪汉被冻死了。你儿媳不管你死活,你儿子不管你死活,你不恨吗?”

胡秀娥含泪抬起头,用皱巴巴的老手给自己擦泪,“大师,有你这碗面,我暖过来了。这都是命,是我没教好他,他现在才会这样对自己的老娘。”

“不,你教他教得很好。”

街角的巷道里突然传来了几声吵嚷,周善不知为何眼圈红了些许,她从老人面前的破碗里摸出个一角的硬币,“我跟你做笔生意吧。”

老人饮尽最后一口面汤,干燥皱巴的脸上绽出了个笑容,她的身躯陡然散发出一阵黄芒,“谢谢姑娘,有你这碗面,我不饿了不冷了,不必做个饿死鬼,也该上路了。”

她拢了拢身上的塑料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走了几步,身形越来越模糊,逐渐变得透明。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空渺,“谢谢你啊,小姑娘。”

巷子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周善的耳朵里,“死人了,冻死人了!”

不远处的饭馆老板也在招呼着,“姑娘,你的面都冷了。姑娘你蹲在那里干啥?”

她方才请老妇吃面时,就借走了那碗面的热和香,现在不但冷了,还没味了。

周善摩挲着手里的一角硬币,那枚硬币很快就变成一个圆圆的纸板。这个冬天,太冷了。

她如今了报酬,就要帮人做事。

周善抬眼往旁边林立的高楼大厦里望去。

最高最繁华的那栋大厦,就是老人儿子工作的地点,她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他供到这么个地方。他的老母亲终究还是舍不得他,乞讨也要到这里来。

每天早晚上班,老人儿子都夹着一个公文包从老人依偎的小巷里走过,却不曾停留一刻看过一眼。

是什么迷住了他的眼?让他认不出自己的母亲?

繁华的首都?乖巧的女儿?美丽的妻子?

周善捡了几粒小石子,用石子在街角布置出一个“t”形,然后她在横竖的交错点上的小石子上,生生地插进去一根银针。

银针是歪斜着的,正好对着老人儿子办公室的那面窗户。

这叫做卧盘镞尖煞,要那个不知父母恩无情无义的人子不!得!安!宁!

第76章

奎生勇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倒霉透顶,大写的一个衰,先是让办公室小妹煮咖啡,接过来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洒了,衣服脏了不说,电脑也被淋得湿透,主板都烧了。

好不容易吹干衣服去开会,身上还是浓浓的咖啡味,熬夜做成的企划案被毙了,又被顶头上司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不仅如此,部门里的一个大单子也被对头抢走了,本来单子做成他这个主管也有提成,现在全都泡汤了。

奎生勇很郁闷,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拎着公文包就往外走,偏偏天不作美,晴天变阴天,还下起了雪。

真倒霉,奎生勇心里唾骂了句,深一脚浅一脚用公文包护着脑袋往家里赶。

奎生勇身为个北漂,生活并不易,他从小就家里穷,家里并没什么助益,全靠自己打拼。妻子的家境只比他好上些许,还是重男轻女的家庭也同样帮不上什么忙。

妻子还是家里的长女,她有个弟弟,又是个好吃懒做的,一家子人全靠姐姐补贴。岳父岳母也早就不工作了,等着女儿女婿让他们享清福。

偏偏妻子又是个扶弟魔,女儿奎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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