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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不嫌事大,而且恶趣味一大堆,不过就看事的眼光来说,还是相当准毒辣的。

等少年走后,这个眼光准毒辣的人懒懒地问他:“首领,你这是要杀谁啊,搞得这么浓重,还专门用上了这个异能。”

虽然她问是这样问,但陆迁和知道,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所以他选择了没去张理。

兰岚垂着眼睛沉默了会儿,又自顾自地开始说了起来:“我听说【强制诅咒】需要三个条件,第一是需要被诅咒者的血,第二是要被诅咒者站到指定的圈中,第三是在这个圈中还要有被诅咒者所珍视的人。”

“第一个我听黑募提过,你之前潜伏在那位家中时,刚好那位被摔坏的盘子划伤了手,你便从垃圾桶中拿到了擦血的纸巾。第二我也明白,要让人站在指定的位置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继续道。

“可是首领,无论岑小姑娘现在失忆与否,你要让她亲身参与到这其中,如果有朝一日她将所有事都想了起来,这件事肯定会彻底压垮她将她逼疯的。”

陆迁和虽然心里比谁都明白这情况,但是被人就这样直直地提了出来,心里难还是有些发堵,可这次他面上没像之前一样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揉了揉眉心,相反还有些沉重。

“我知道,”半晌,他对兰岚说道,“所以,你代她去。”

兰岚的异能【镜像】

能够复制人的一切,无论是外貌、声音、体味,还是神情、眼神、语气,甚至是比她弱的人所持有的异能,都能完完全全得到复制,并且任何感知系的异能都不会对她变身有所察觉。

她可以是兰岚,也可以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所以,她当然也可以是需要出现在圈中的岑言,是简离所珍视的人。

正如陆迁和所想的那样,这个计划从一开始,便不用太周折。他们这边甚至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只是为什么呢?

他将所有的细节都梳理得妥妥帖帖,所有该算计进去的连环反应都整顿得毫无疏漏,却唯独,不敢将岑言与这个计划结合起来思考半分。

就好像……哪怕只是在他的脑海里,哪怕接触到这个计划得也只是他幻想出来的岑言。

但一旦这样做了,他下意识就会觉得,他和岑言是真的完了。

……

陆迁和将这件事安排妥当,总共花不过两天,一个只有大概雏形的计划也变得详细周全,确保没有任何变数和影响,就等着开始执行的日子越来越近。

他这两日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没有休息过。

这天下午也是,他坐在电脑听着各方汇报情况,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他刚开始并不想理会,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可敲门声停顿了下后很快又响了起来,接着便听到门那边岑言脆生生地叫了他一声虎娃。

他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全身上下从大脑到脚板心一阵酥麻。

眨眼之间他便摘了耳机关掉了电脑,感觉还没走上两步,他人就到了房门前。

虽然自从上次他在岑言房间将她从泳池中救起来后,他和岑言的关系突然间便无形中开始近了几分,没有之前那样有些生硬的尴尬,岑言甚至偶尔还会很自然地同他聊几句,聊到开心的地方也会对着他哈哈地笑。

但这还是岑言第一次主动来找他。

他站在门前调整了好几次表情,好不容易将翘起的嘴角放平下去,但不到半秒,又控制不住的翘了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他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她矮矮的一团站在面前的那一刻。

他还是无声地咧开嘴,傻傻地望着她笑。

整颗心都是浸了蜂蜜一般的甜。

“你怎么来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带着压不下去的惊喜和欢快。

她吸了吸小巧的鼻子,声音依然那样脆生生的,像只摇摇晃晃的小铃铛。

“我听兰岚说你最近特别忙,便想着过来看看你。”

如果说之前只是像轻巧地触了个电,那现在便是顶头挨了一道雷,劈得他所有的心绪神思都四处散去,只留下一颗鲜活的心脏,噗通噗通在胸膛快速地跳耀。

好半都天没反应过来。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直到岑言又说了话,他才回过了神,但动作和表情却是木木的,连说出口的话都没有经过脑子。

他说:“进保镖的房间还客气什么。”

岑言:“……”

陆迁和:“……”

即使是岑言此时已经在他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鬼使神差地去给她泡了一壶花茶回来后,想到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他还是在心里默默流泪。

你这……在她面前老是管不住自己嘴的毛病到底该怎么治。

“唔…出乎意料有些好喝,”岑言端着茶杯抿了一小口,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眼向他看了过来,“我还以为你是那种泡茶会一不小心加了盐手忙脚乱的类型啊。”

陆迁和:“……”

这误解可大了,他好歹以前在接受武力特训的空闲时间里也会有专门的贵族指导老师来教他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完善他的首领人设。

陆迁和:“我确实是保镖中泡茶泡的比较好的了。”

……

算了,管不住就管不住吧,让自己的嘴自由发挥吧……

而且岑言听后还轻轻地笑了两声,其实也不算全是坏处啊……他这样安慰自己。

两人在泡茶上又聊了些莫名其妙的,话题已经成功从泡茶的茶叶一定要是从树上摘下来的吗演变成如果人们吃得是茶叶用来泡水的是肉那这个世界该是怎么一番风味,陆迁和觉得是时候该说些什么来止住岑言这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可怕的脑洞。

这时候,岑言自己换了话题。

“你最近是不是时时刻刻都窝在那个电脑桌子前啊,”她指了指他的办公桌。

“也不是……”他抓了抓后脑勺,别开了脸,“我还是有吃饭睡觉上厕所的……”

“哦你还挺乖的啊,”岑言说道,但他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反话,于是悻悻地不敢回答。

岑言又说:“你过来。”

他不太明白这个过来是过哪儿来,于是下意识迷茫地看向岑言。

岑言指了指她的面前:“到我这儿来。”

他乖乖地站了过去。

“坐下。”

他也乖乖地盘着腿儿坐在了地毯上。

如果组织中有任何一个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肯定都会惊得下巴和眼珠一起掉在地上。

他们首领还有这样听话的一面?甚至如果这个女人此时手中有根骨头然后往上空抛出去,感觉他们首领也会汪汪汪跑过去将骨头叼回来,还不带一丝迟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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