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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巨大的武台。

下面一片哄笑声响起。

“这哪个门派的小姑娘?胆儿挺大的哈哈哈。”

“立坛大师简直就是抽到了开门红,这一局完全没什么压力啊。”

“大师啊!可得手下留情听到没,别把人家娇滴滴的小姑娘打伤啦!”

“果然第一轮比赛要么是没悬念,要么是没水平,不看了不看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周越在听到周围的哄笑声后紧锁着眉头,狠狠地踩了一脚前面那个说着“怎么每一年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参赛啊”的魁梧大汉,然后在大汉反应过来前以个子瘦小的优势钻出人群。

随便找了棵树跳了上去,下方武场上的打斗已经开始了。

岑言歪着头很是不解地看着对面披着红袈.裟年过半百的老和尚,不怎么懂他为什么一直站在原地不动而不向自己攻击过来,台下的观众纷纷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僵持而吵闹着。

基本都是让她出手的

“看不出来立坛大师是不想和你这种小辈先动手吗?你还愣着干嘛,乖乖攻击过去然后被立坛大师单手打败不好吗?”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位红袈.裟老师傅也是个有年龄包袱的人嘛…

没有办法了。

只有自己厚着脸皮丢了年龄包袱先攻击过去吧,想着,岑言手腕轻转,丹田有股气流窜上经脉,手掌向上一拖,那气流一下从经脉中灌入掌心,直直地朝着对面的红袈.裟老师傅攻了过去。

她其实不擅掌法,只不过有两百年来每日早间和夜间勤修而成的深厚内力,所以就算是没有什么掌法技巧,但那份内力就已经足够支撑着她的出掌后能扫倒一片人。

立坛大师先是惊叹于那小姑娘脚步移动井然有序而且又快又稳,但随后那轻飘飘的掌法又让他有些好笑,果然还是年轻啊,他想着,伸出了拳想要硬接下小姑娘那轻飘飘的掌法虽然一般应对这种情况都不会选择硬接。

可这种完全没有一丝技巧可言的掌法怎么可能会伤到他啊。

他自信出拳。

然后。

被岑言一掌拍到了场外,口吐鲜血,手臂骨折,直接失去了意识。

周围的观众先是愣了好会儿,接着突然炸了开来,一时整个武台附近的上空都被他们难以置信的交谈声捂得密密实实。

“耍诈啊这肯定是耍诈!”

“是立坛大师轻敌了吧!”

“这绝对是茗剑大会有史以来最大的反转啊!”

而本是坐在前方台子上的几位茗剑大会见证人立时震惊地站起了身,他们都是武林中身份地位拔尖的前辈,已经见证了十几届茗剑大会的举行,但即使是这样,也从未在任何一场比赛上看到这样的情况。

他们自然不会傻到觉得这小姑娘在耍诈,也知道这与立坛大师轻敌与否没有太大关系。

而是那实打实顺着掌心流出的内力……即使是坐在台子上的他们,也觉得有丝劫后余生的恐怖……

“这位姑娘出自何门何派?快让人把她报名时所写的草纸拿来!”

“我昨日路过的时候刚好瞄了一眼,好像是叫什么……蛋黄派?”

“老乾听过吗?”

“没……”

至于坐在树上的周越将整场比赛尽眼底后,先是因之前的担心消散开来而松了口气,接着有种莫名的欣喜和骄傲在心间缓缓升起,类似于“看吧这就是我师父,是不是很强很厉害啊”这样的感觉,他忍不住抿着唇笑了一声。

看到他的矮个儿师父跳下了武台,所落之处是嘈杂的人群,那群刚才还在嘲讽着她的人纷纷安静下来,并且下意识向两边后退,给她让出了条路。然后矮个儿师父东张西望了好阵,看起来有些着急。

周越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找他。

他不禁想起父亲死后的这三年间,他四处流浪奔波,吃不饱饭,睡不安稳觉,从未有人问起过他的名字,也从未有人因为找不到他而露出这样着急的表情。

而这样的人现在站在他所坐的树下,叉着腰有些生气地叫他。

“喂你这个蠢阿越,找你好久了,还发什么呆,走啦走啦!”

说完又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果然再听话懂事的孩子也有熊的时候啊急死人了哎”,一边念叨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大概是肚子如往常很多时候一样因为饥饿在咕咕叫了。

周越抬头看了眼从树叶间的缝隙间透来的阳光,真是温暖啊。

他抿着唇又笑了声,随后低下头对树下的人说道:“来了,师父。”

下午第一轮比赛就全部结束了,一百二十八位参赛的各方高手也只剩了一半,第二日岑言所抽到的对手是位不算拔尖、扛着大刀的壮汉,这位壮汉因为见了她昨日一击将立坛大师打倒的缘故,所以对她很是防备,一招一式都不敢掉以轻心。

但这也不能阻止岑言躲了他好几次挥来的大刀后很快找到了破绽,撑着壮汉的肩跃到他的背后,接着一脚将这可以当作五个她的壮汉直接踢出了台子外。

那些怀疑她使诈,说立坛大师是因为放水和轻敌才输掉的人一下就闭了嘴,而那些嘲讽和不信的质疑声全都变为询问她各种信息的交谈,从年龄到门派,从所擅长的招式到不善应对的武功。

有人说她一直以来从未带过武器,大概是独门的掌法脚法。

有人赞同,说如果是这样,那使得快的刀剑就是天克这类招式。

还有的人嚷嚷着“小姑娘虽然矮了点但眉清目秀长相温和也不知道我去追求她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一颗小石子打在他后脑勺上,他嗷嗷叫疼,但侧过头,全都是闹哄哄的人群,也不知道是谁打得,只好作罢。

周越懒懒地靠在树干上,心里冷笑。

就你这破样还想当我师娘?省省吧。

这一天下来,岑言总共打了两场比赛,都是轻松获胜,成功晋级前十六位,她吃饱喝足用好晚饭后,拉着周越到武器店里选武器。

周越心一定,想着自己师父终于醒悟了,知道接下来的对手都不会好对付,有了带刀上阵的想法。

可他那师父却是笑嘻嘻地对他说道:“结束的时候抽了明天的签,哈哈哈我抽到了那个什么竹女剑的传人……哦你可能不知道她是谁,我刚开始也不知道,结果她自己跑来找我,说什么『明天我会让你这乱打一通的招式惨败』嘻嘻嘻,我这才发现原来她就是那天欺负你的野鸡头头白孔雀,真是冤家路窄。”

周越:“……”

岑言开心地取下一把刀,问了老板价钱,老板瞟了一眼,又垂下眼睛,简短道:“五两。”

她却不愿意了:“老板你这是欺诈啊,这刀柄就树林里随便找棵树砍了分成好几十根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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