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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也不想要再听,刚开始对她的宠溺一下变成了担心以及责备,她怎么就这样不知道爱惜身体?

同时对落宁上前挑事的怒意也达到最大值,吩咐宋争道:“落宁长公主因落水染了病,醒了过后便神志不清,关于静悦宫中,永不能踏出宫门半步。”

宋争知道自家主子对那位姑娘上心得要紧,也懂主子的意思,于是答道:“属下知道了。”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主子对于看不惯的人向来不会心慈手软,这种没多大价值的人一般是会直接杀掉,可如今却那么麻烦的软.禁起来,不像主子的风格啊。

宋争当然不明白,夜寒本是满心的杀意,但却在想到岑言性子善良,如果知道有人因为她而死,不了会对他会有些隔阂,本就还未喜欢上他,再添上一些隔阂,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样一想,那满心的杀意便冷了下来。

再加上对岑言伤势的担忧,也暂时不想去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人的事,夜寒步子越发的轻快,恨不得立马就到了岑言面前。

一脚踏进寝殿时,见岑言正坐在小院中磕着瓜子,一副很悠哉的样子,看来伤口并无大碍,他松了口气,但觉得不能总这样惯着她,需要让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于是夜寒板着一张脸,走上前微微俯身,将她手里捏得那把瓜子移到自己手上,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像是没反应过来,心像是被根羽毛拂过,有些痒痒地。

但他面上依然略带沉色,训道:“不是说过瓜子上火要少吃才行吗,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今日在池边也是,明明知道伤口才结疤,正是恢复阶段,还是这般的不注意,整日像个小孩一般,让人怎么放心得下。”

岑言见夜寒突然开始唠叨,从小被妈妈唠叨的她深知这种套路,这种时候只要转移话题就好了,她想了想,终是想出一个好的话题,于是道:“我听说你与落宁长公主有过婚约,是不是啊?”

她想夜寒现在算是喜欢她的,那现在她就好比现女友,落宁就好比前女友,现女友提到前女友,男方肯定只能用沉默来面对,既让夜寒不再唠叨,又让自己变成有理的那方。

简直不能再机智嘛,自己。

可她却不知道,在她说出这话后,夜寒心中大喜,想着莫非他的小姑娘开始在意他了。大喜之下半蹲下来,平视着岑言,然后牵过她的手,放在掌中轻轻摩挲,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沉眸浅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嗯的尾音有些上扬,带着丝意味不明的暧昧。

岑言一头黑线,这特么是什么发展??

这种时候摇头点头,都很不对劲啊!

但夜寒是何等的人,见岑言面色不改,看起来甚至稍显为难的样子,瞬间明白过来。他眸色微暗,透着一股幽深,连带着声音都含着几分危险:“那么言儿是否愿意。”

岑言没听懂:“啥?”

“同本侯有婚约。”

他想,若是岑言敢说半个不字,那么,哪怕是囚,他也要将她一辈子囚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qwq哈哈哈哈总觉得一到作者有话说时就贼紧张

不知道讲啥

卖个萌?

嘤~

第14章灯会

岑言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求婚给吓了一跳。

不禁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演完所有套路最后几集该有求婚桥段的时候,男主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抱着一大捧玫瑰,伸出右手朝女主递着装有钻戒的盒子,深情款款地说道:“xxx,嫁给我。”

bgm突然响起,即使嘴里大喊狗血狗血烧烧烧,但看到追了那么久的cp终于成了,还是忍不住感动地眼泪鼻涕落了一地。

然后她就开始yy,若是今后自己的心上人向自己求婚,那天阳光正好,天空是万里无云的晴,对上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眼里只映着她一人,以她的泪点,肯定早就哭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点头答应。

但此时面对着她只是当成一个需通关boss的夜寒,却怎么都没办法点下头来。可若是拒绝,那不是强行给自己增强任务难度吗?

使不得使不得。

保持沉默先看看吧,说不定boss只是说着玩呢。

若岑言再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夜寒握住她手的掌心微微有点汗湿,连夜寒自己也未曾想到,他居然会觉得紧张。

他将目光紧紧锁在岑言脸上。

明明比谁都清楚,她心里没有自己,却还是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拒绝的话以及她脸上任何不情愿的表情。

人真是复杂啊。

看到她选择了沉默会觉得有些气恼,但转念一想她明明不曾喜欢上自己却同意下来,难保会是别有用心,再加上比起她别有用心,他更不想被拒绝,如此一来,沉默反而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时间还长。

是他太过着急了。

深吸了口气,将这些情绪掩了下去,刚才还灼灼逼人的目光微闪,柔和了下来,嘴角又含上几分笑意。见她偏着头好像对自己这突然的转变微有疑惑,嘴角粘着微末的瓜子屑,唇瓣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像是抹了蜜似得,显得很是美味。

要不是念着她身上还有伤,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小丫头吃抹干净吞食下腹,以她满心都是她那对着月亮都想保佑的情郎,丝毫不将他放在心上。

一想到那个不知道任何信息的情敌,夜寒一时又不了妒火中烧。

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站起身,双手撑在岑言所坐椅子的两边扶手上,稍稍俯身,垂眸看着那两瓣越发滋润的唇,然后猛地低头含住,牙齿轻轻咬上一口刺激了下,她便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他趁机将舌探进,夺过她那丁香一般的小舌,像是宣誓主权一般,狠狠吮吸着。

岑言当了那么多年的单身狗,接吻经验和技巧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换不来气的她一时只觉得大脑缺氧空气极度贫乏,偏偏身体还软得不行,背抵在椅中的软垫上,根本就无处可逃。

夜寒许是见她撑不住了,这才发了善心放开她。

终于又接触到了新鲜空气,岑言轻轻喘着,目光却不肯示弱地瞪向夜寒,一面想着怎么露出超凶的表情,一面组织着语言让这个人不要总是搞突然袭击。

夜寒倒是觉得她这幅模样更添美味,一双猫一般亮堂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生了气的样子,只可惜小脸通红,与其说看起来是在生气不如说娇嗔更为恰当。

但夜寒知道,她这不是娇嗔。

害羞是真害羞。

生气也是真生气。

夜寒也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对付,一贯在他吻了她过后,都是这样对付的。

“过段时间皇城中会举办花灯会,到时候本侯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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