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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替罪羊能搪塞过哥哥我吧?”

制作人的笑僵在了脸上,心一下子凉了。

“这种手段,”江邪嗤笑一声,拿冰凉的手背碰碰制作人的脸颊,“哄哄那些出道没多久的小朋友还成,哄我?嗯?他是有现场做裁缝的经验,还是能耐大到能在我背后也安排一个摄像机?哦,你们应该已经走了吧,放在右边数第三个音箱上头的小摄影机?”

“……”

童宵的身子一下冷了半截。

寻常的拍摄大都只在前面进行,尤其是江邪这种还有伴舞的唱跳,只有正面看才是最好的效果,更是不可能在身后也放置摄影机这样的机位安排,只能说明一件事。

从头到尾,这都不过是为了所谓的视而事先编排的一场闹剧而已。

话到了此时,上头的遮羞布已经被扯得一干二净。制作人的脸上也彻底没了笑意,冷声道:“这是台里的意思,你要是个明白人,就应该乖乖把这结果认下去,我把这人雪藏了,算是给你赔个歉意,你也该为自己的将来想想,就这么撕破脸皮,到底值不值得!”

童宵怒极而笑:“这么说,反倒是我们不对了?”

“这事情不是没发生么?”制作人啪的将手里头的台本摔了,“非得这么小题大做?”

童宵还待说话,他家艺人却已经抬起手臂,阻止了他。江邪似笑非笑打量着眼前态度截然不同的人,反问:“我小题大做?”

“不然呢?”

“这也没什么,”江邪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哦,顺带转告你这破电视台的台长从今天起,这电视台的任何一个节目,你都别想看见我的影子。哪怕你把金山砸我工作室里,都别想再让哥哥我踏进这儿一步。哥哥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小题大做。”

他的话语像是根钢针似的,尖锐的没有留下一点余地,制作人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忽然间气血翻涌,怒吼道:“你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后台!”

“怎么,你羡慕?”江邪停下脚步,扭过头,嘲讽地笑了笑,“别羡慕,叫我一声爸爸,你也能有。”

他大踏步地带着助理和经纪人走了,走到一半,小助理还回过头来冲着他们吐了口痰。剩下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都有些心慌,场工沉默了半天,低声问:“监制,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监制往地上啐了口,“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

他咬着牙,冷笑道,“从来都只有电视台雪藏艺人的,哪有艺人拒绝电视台的?你等着吧,这么猖狂,马上就是他吃教训的时候了。”

……

而此刻回到车里的江邪。

“你刚才吐痰了。”

这话是对着小助理说的。

小助理一怔,有点反应不过来,再瞧见江邪微微蹙起的眉头,这才明白了,忙举起四根手指,诚心诚意地对天道歉:“我刚刚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污染了环境,我有错!我认错!没有下次!对不起!”

江老干部这才满意了,老神在在地伸出根手指,从缝隙里戳戳开车的经纪人。

童宵回过头,忧心忡忡地问:“又怎么了?他们已经发上网了?”

“不,”江邪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让我把这条裤子换了,它禁不住我的大小,绷的我难受。”

童宵:“……”

他把纸袋里的衣服扔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后座的祖宗道,“哦对了,还有我的糖他们休息室里的糖挺不错的,我把牌子发给你,给我来上两斤,嗯?”

童宵:“……”

他以一种近乎忍辱负重的耐心扭回头,瞧着前面的路,心想: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被黑的我仿佛是个煞笔。

真.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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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邪确实一点也不担心。

也许对于旁的艺人而言,被一家视不错的电视台拒是天塌了一样的大事,甚至可能因此而威胁到之后的未来发展。

可江邪的那句“有后台”,并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相比起与电视台撕破脸面这种小事,他更担心的,是自己今天晚上还会有什么操蛋的经历。

“睡着,做梦,附身……”他的手指在写下来的流程上点了点,随后一扬眉,“那不睡,不就行了?”

不睡这件事,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尤其是对江邪这种私生活保持老干部作风的人而言,每晚几乎都会在十点之前准时上-床,连两个扫地机器人都跟着一同乖乖待在床边休息。

然而今晚,他打定了主意,不睡!

十一点,两眼迷蒙。

十二点,眼皮打架。

凌晨一点,连奶糖也无法维持清醒。

江邪拍了拍脸颊,终于认命地站起身来,一面随手操起皮衣穿上一面飞快地与狐朋狗友发短信,【哪儿呢,今晚?】

如同一滴水滴溅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军区大院的群里几乎立刻便沸腾了。

【谁?这谁?我眼睛没瞎?】

【……快拍拍我,我是不是大晚上的见鬼了?】

【江哥???】

江邪手臂夹着头盔,不耐烦地回,【都没眼瞎,快说,哪儿呢?】

“叮”的一声,寇繁很快回道,【旁边的盘山公路第二个转弯,已经晚上了,来的时候小心点。】

得到了确切的地点,江邪长腿跨坐在重型机车上,斜斜地用脚尖点地,把头盔戴好了。随即他弯下腰来,干脆利落地抓离合、点火,迎着初秋瑟瑟的寒风,飞快地融进了浓黑深沉的夜幕里。

寇繁正在路标旁等他,瞧见他来了,不由得挑高眉:“真来了?”

“不然呢?”江邪停下车,左右打量了圈,“怎么,你们夜里来玩也带伴儿?”

几个小青年忙讪笑着把搭在女伴身上的手了。

“都是他们胡闹,”寇繁无奈道,瞧见有人拿出打火机点火,忙阻拦道,“他受不惯烟味儿,都熄了熄了,快点。”

吸烟的人听了这话,把手里头的烟撮了口,随即几下踩灭了。暗红的火星在暮色里一闪,隐在了尘埃里。

“遇到了点事,”江邪微微眯起眼,忽然道,“小胖子,我记得你姐姐是广-电总局的,是不是?”

被喊到的人点点头,嘿嘿地笑起来,“江哥,有事儿你说话,保管给你办的妥妥的。”

江邪也不避讳,把今天遭算计的事儿说了。一群从军区大院儿里混出来的小伙伴横鼻子竖眼,群情激奋,气得立刻便要找人算账,“走走走,套麻袋打一顿!”

“看老子打不死他丫的!”

“真当我们军区大院没人了是不是?”

军区里练出来的孩子,讲的就是解决事情干脆利落。江邪看着他们闹哄哄地扔下女伴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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