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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赵家最后血脉的魂,若真断在刚那两个老头那,黑子白定是要气死。现在好来,赵家若还存着一丝不为人知的血脉在外,那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至于怎么寻找?江余清忽的想起那被妄尘取名为潭痕的厉鬼。潭痕因怨而生,生来对各个家族的血脉有着感应,到时候他们只需要跟着潭痕,那之后的一切就都好办了。

只是看妄尘如此困扰,江余清心里不由的有些怜惜,他正要开口安慰,可那不识眼色的孙文成却突然横插一杠。

孙文成一脸土色对妄尘说:“赵家八年前丢了个孩子,说是出门玩耍被人贩子拐了。若你想找他,我孙家自会帮忙。”

孙文成如此乖顺的模样让妄尘有些意外,还没等他开口问,孙文成倒是自己先说了:“你救我一命,我自当以命相报。”

“我救你不过是因为你在我眼前罢了,不求你什么以命相报。”妄尘皱眉,语气颇有不耐。

孙文成一仰头,哪怕是受了重创一身狼狈,那脸上的高傲也没减过半分。

“你求不求是你的事,我报不报我说了算!我孙文成从不欠别人的!”说罢一甩头便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孙文成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个隐晦的笑容。

“若是要我以身报答也不是不行,你若哪日厌了你身边那废物,随时来找我。还是那句话,我保准你跟我一夜就爽的忘了你的佛祖。”

妄尘嘴角一抽,心中对刚刚救下这人之事有些后悔起来。而一旁的江余清听到后,眼中杀光瞬间更厉。

作者有话说:

☆、师傅,那人嫖小倌啊!

妄尘其实并未受伤,只是灵气实用过度脱了力。可也就是凭着这个借口,江余清往老庙里跑的更勤了,每天天刚亮他就带着大堆补品用度来到老庙。

妄尘给人看诊脉的时候江余清就在一旁研墨,妄尘给人写方子的时候江余清就在一旁帮忙配药。每隔一段时间江余清还不忘给妄尘泡上一杯热茶润润嗓子,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时候也不去招妄尘烦,而是独自蹲在庙前的小院中照料那一片幼嫩的药圃。

江余清在妄尘身边乐得自在,可妄尘这几日却着实头痛不已。

妄尘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自从那日春梦一度后,自己总是隔三差五就梦见那么几回情事。梦里的人也似乎一天一个模样,有时候极尽温柔体贴之能叫他如登云霄,有时候却粗犷猛烈,叫他恨不得尖叫求饶。

当然,没做梦的夜晚他也不见得睡得多好,毕竟到了夜里还有个潭痕等着他。

而且自从妄尘给潭痕取名后,潭痕最初那些为了吸取阳气亲亲碰碰的小动作逐渐变了味。妄尘几次差点迷失在对方偷袭的亲吻中,每每看到潭痕眼中浓郁情欲,妄尘都觉得背后毛骨悚然。

偏偏潭痕性子不如江余清那般温柔体贴,一旦劲头上来妄尘的抵抗就全都不起作用了。好在潭痕还知道分寸,除了亲吻和偶尔的抚摸拥抱之外,还没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如此一来,妄尘白天忙着应付江余清全方位无死角的示爱,到了夜里又得绞尽脑汁的和潭痕斗智斗勇保卫贞操。那两人一人占半天,各自都吃到了自己想要的甜头,只是难为了妄尘两边都有应付,弄得一头两个大。

这厢的妄尘虽尽心思的和江余清跟潭痕两人打着太极,但日子却还是过得滋润有味。

反观那厢的孙文成,自从在赵家受到重创后便多日窝在自家孙宅修养,大门都没出过一次。

孙文成只觉得今天自己倒了血霉,他不过是处于担心去赵家探望一二,却被赵家那两个老东西自爆的内丹震碎了本命灵剑。好在他还捡了条命,而他也因此欠下了一份还不清的人情。

欠财欠债勿欠情,种瓜种豆莫种因。

孙文成虽然一直惦念这那个叫妄尘的小和尚的几分姿色,可如此一来他便再也不好出手。他是纨绔又贪色,可他还是清楚什么叫知恩图报。

可一想起自己看上的人和江家那个领不上台面的废物纠缠不清,孙文成就觉得窝火。如此孙文成憋着心里那一股子火气,等他好不容易修养的有些起色后,便一路杀上了玉树楼。

说来孙文成可还惦记着那两个漂亮的倌儿呢,且不说那个总是哭哭啼啼的碧澄,孙文成可是喜欢极了紫玉那股子倔劲和他骨子里的清高。一想起那日在大街上,这两个小东西为了在他面前护住对方而各不相同的表现,孙文成心中就有种想要破坏他们之前那份情谊的冲动。

也许自己可以把紫玉绑起来,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叫碧澄的倌儿好好玩弄一番?看看那紫玉是不是还能维持衣服冰冷高傲的模样。

这么想着,孙文成已经来到了城南老街。当他路过妄尘暂住的那间老庙时,他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可随即他剑眉一皱便快步往玉树楼里走。

孙文成进了玉树路的时候,别叫馆子的人算是大大送了口气,心想这败财阎王幸好没进自家的门。

可玉树楼里的人可不这么想啊,他们一看见孙文成进了门都吓得和鹌鹑一样。已经揽到客人的慌忙带客人进了屋,没揽到客的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只不过孙文成今日早有目标,进了门就叫那花枝招展的老鸨给他把紫玉和碧澄带出来。

“哟,孙大公子啊,那紫玉旧伤未愈,可见不得客。而且碧澄有客了,分不出身来伺候,不如孙大公子今日先回,改日……”

孙文成当然知道紫玉身上有伤,只不过他本来就是想找紫玉来发泄自己心里那股施虐欲的,所以就算有伤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味更令人兴奋的调味剂罢了。

孙文成冷笑一声截了老鸨的话:“就是有伤又如何?在这楼里的不都是卖的?给够了钱不就成了?”

说罢孙文成往老鸨怀里丢了两锭金子,推开他就往楼上紫玉的屋里走去。只是他还没走几步,碧澄一脸红霞衣衫不整的从一间屋里小跑出来拦在了孙文成前头。

“孙、孙公子!紫玉确实伤势未好,求您了……今夜就让碧澄来陪公子好吗?”说着碧澄眼眶一红绞着衣袖说道,“若公子来碧澄房里,碧澄什么都愿意做!”

这句话可是实实在在的让楼里的人吓了大跳,他们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碧澄,竟然敢在孙文成前面说出这样任人宰割的话来。若是孙文成今日真的进了他的屋,怕是碧澄多少要没了大半条命吧。

“哎呦喂我的碧澄啊!你不是还在配钱公子吗?怎么这就出来了?快回屋里去好好招待钱公子!”老鸨惊呼一声想将碧澄回房里别来捣乱,他已经折了个紫玉可不想再折一个碧澄了。

碧澄摇摇头不听劝:“钱公子方才已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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