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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相邻而坐的年轻男子各喝各的水,各剥各的桔。

一个老者被家人的搀扶下走台阶,虽然汗流浃背却显得神焕发,看魏征两个脸色潮红坐在青砖路上经过时还拍了拍魏征的肩膀调侃道:“小伙子得加把劲啊,年纪轻轻可别像我老头子一样走走停停的,想我年轻的时候那体力扛着一袋米都能脚不点地一路小跑上去。”

小七跟魏征同时站了起来。

老爷子像是在回忆般遥望四野,重重地叹了口气,又道:“看着你们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真好,老头子我现在可算服老了,这身子骨也不大灵光,儿子孙子扶着还是走一段休息一段。”

魏征与小七面面相觑,总感觉这位老人语气虽平和但总有一股平常老爷子没有的威严,再看老人旁边眉眼与之相似的中年男人,无论是气度以及穿着打扮也不像寻常百姓人家。

以小七多年看人的眼光来说可以料定这一家人不简单,就连刚才还心猿意马的魏征此时也敛心性肃静于一旁。

小七上前一步,出于对老年人的尊敬微微躬身,“老爷子说笑了,您正值老当益壮怎可谓老,与您相比更是让小辈自觉惭愧。”

老爷子慈眉善目,带着笑意打量着小七,干净,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与年纪截然不同的炼,言语间虽充满敬畏却丝毫没有他看惯了的那些谄媚攀附丑态,脊背挺拔不以轻微的躬身而折腰。

“后生可畏,好!”老爷子微点头,眼中丝毫不掩饰欣赏之意。

只不过一个好字却让搀扶在旁的中年男人手抖了一抖,要知道能让老爷子说得一个好的人真不多,这个少年不过18、9岁的年纪却能让老爷子脱口而出赞赏,而且仅仅不过只言片语之间,不由得对这个面貌端庄清秀的少年暗自打量。

小七一笑,谢道:“老爷子过誉,晚辈愧不敢当,小子姓叶名小七,老爷子愿意叫小子一声小七便是。”

说完小七顺带手肘撞了撞魏征,好在魏征回应即时,对老爷子一点头,跟着道:“晚辈魏征。”

小七心里直翻白眼,这魏大冰块真是惜字如金,多说两个字怎么了。

老爷子呵呵一笑,拍了拍魏征肩膀算是应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中年男人向小七与魏征递上名片,温和道:“自从修了车道通了车之后这条青砖小路就没什么人走了,我们在些相遇也算一种缘分,在下黄铜。”说完又向魏征与小七介绍了自己的妻子以及还未成年的儿子黄小亮。

小七双手接过名片扫了一眼名片上的字顿时浑身一震,天翔实业有限公司,董事长黄铜。

天翔实业这个小七并不陌生,去年圣诞节里的启泰股票一度被称人为神话,但这个神话也不过维持一周时间就如璀璨的泡沫一般突然破碎。而一年手另一支默默无闻的股票却如一匹骏马展示于世人眼前。

而这一支正是名片上所指的天翔实业,虽然刚开盘初期确实表现平庸,没人看好,但半年之后在当时仍低迷的股市开始崭露头角,虽然天翔实业与启泰的飞速窜升不可同日而语,但胜在其稳扎稳,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是仅有的几支涨股中升得最高的。

小七深知不急功近利的天翔实业有多可口诱人,这更是让多数股民在颓势的股市重新看到希望的奇迹股票,哪想,现在就近在咫尺。

攥着手里重达千金的名片小七内心翻腾如海啸但表现却表现得波澜不惊,对着黄铜敬意道:“能此结识老爷子还有黄先生一家正是小七与魏征的荣幸。”忽而把视线一转,又道:“都说虎父无犬子,令小小年纪就能看出个性稳重,想必日后必有干蛊之姿。”

一句得体又诚恳的恭维自小七口中讲出,顿时让老爷子一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黄先生与黄太太更是笑逐颜开,任何漂亮的话都不如听到子孙有青出于蓝的期望。

小七说得够巧妙,这马屁拍得又响又恰如到好处,让所有人都有「深得我心」之感。

话语投机,小七与魏征也是盛情难却与老爷子一家结伴同行,一路走走停停说说笑笑倒也让爬山的倦意减退不少。让小七没想到的是黄先生还是一个幽默的人,一路上不仅把老爷子众人逗乐更是拿自己的名字自嘲,说还好老爷子当年先见之明给他取名黄铜而不是黄金,不然满身铜臭味可洗不清,忽而又意识到自己的名字就是叫黄铜又猛敲脑门,恼道,看来这辈子跟铜臭味是分不开了,憨态之下更是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第一百一十四章魏征的救赎!

小七与魏征两人纯粹是登山游玩,烧香拜佛反倒成其次,而黄老爷子一家则是新年里祭祖,沐浴斋戒之后更是要庙里的僧人念经祈福,没个三两天下不来。

中午小七魏征也从善如流地吃了一顿寺院里的斋菜,又逗留了一会儿就与黄老爷子一家告别。

下山的路小七没选择继续走青砖小道,而是坐上了往返与寺庙与城市的大巴车,山路蜿蜒但很快就远离山上的静寂,重归城市的喧嚣,就连清晨回响于他们耳边的清脆鸟鸣声都恍如隔世。

目送魏征他们离开的老爷子目露光,神态间竟是压抑不住的喜色。

“爸,好多年没听到你赞赏什么人了,难道那个孩子有什么背景?”

黄铜问,他也不能确定,以他对老爷子的作风来看老爷子并不是以背景作论衡的人,不过老爷子看人向来准,这一点他向来信服的。

老爷子把目光回,道:“有什么背景我一个老头子又不是神仙怎会知道,那孩子不错,合我眼缘。”

“您指的是魏征?我也觉得这孩子沉稳,往后必有作为。”

老爷子翻白眼:“谁说那面瘫小子了?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

黄铜呵呵一笑,看来老爷子看上的是那个气质干净的孩子,也是,跟这孩子在一起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就连自个儿子都喜欢同小七说话。

这些年来能得老爷子这番肯定的在他印象中除了上海市蓝家的少爷外,如今这一小辈人物中也只有今天刚认识这孩子了。

日落黄昏,黄铜扶着老爷子回禅院,他也期待这孩子的成长,不过他倒更看中那个姓魏的小子。

在大巴最后座小七静静地依偎在魏征身上。魏征的手绕过小七的腰紧紧环在一起,大中午的车上没什么人,车里除了他们就只有坐在前排忙着打盹的一个老爷爷。

小七靠着魏征,“刚才你许了什么愿?”

魏征勾唇,偷着在小七头发旋落了一个吻,才道:“你猜。”

小七呵呵一笑不再过问,何需猜。因为他许的也是同一个愿望。

想到魏征晚上就要离开上海回北京。小七舍不得,攥着魏征的手更是用力,魏征又何偿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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