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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这个小坏蛋的脑袋:”少了你的告状,你哥能安生不少。“再探出去看,人和狼都不见了,”哎,怎走得那么快都不见了?“”哥,你也喜欢那头狼?不如我们下去找找看吧,问问那哥儿能不能买下来。“小小少年欢快地问。

汪语没好气地说:”一看那养得油光水滑的皮毛就知道主人有有多喜爱了,换了你你会拿了去卖银子?想也甭想。“又暗自嘀咕道:”可惜了,蒋兄没这个福气,可惜他人去了京城,不知道今年的春闱成绩如何,有没有高中。“”走了,回家了,得让阿父又说我把你带坏了,你小子本来就不是好的,偏偏出了什么事都能推到我身上,哼!“不服气地捋了一把这小坏蛋的头发,见他哇哇惨叫才得意起来,再想到父亲的提议,似乎去一趟京城是个不错的主意,反正他读书是读不出头了,还是老实继承家业学做生意吧。

第131章入城

京城,皇宫

骆晋源面无表情的迈着修长的腿向佑德帝的寝宫走去,却在半道上被四皇子拦截。

过去,众皇子提起这位虎威将军还觉得有一样是后者万万不能与他们相比的,那就是容貌,虎威将军在边关与民间声望极高的同时,一张恐怖之极的脸也同样扬名,有能让小儿止啼之效。

可现在再看到他,只剩下满满的妒忌了,妒忌他领兵打仗行军布阵之能无人可比,如今这相貌也将他们甩后一大截,你作业武将好好地带兵打仗发挥震慑作用就好了,偏生将夜叉一般的面目给整得全方面无瑕疵,京中达官贵人无人敢谈犯上作乱的大皇子和五皇子,于是改头换面重新出现的骆晋源成为京中最受欢迎的谈资。

以前那些家中有适龄哥儿的人家,恨不得离骆晋源越远越好,就算再贪图他手中的兵权,可是担心自家哥儿嫁过去过不了两日就被生生吓死。

可现在的虎威将军、堂堂英武候在众大臣面前一亮相,让一干人捶胸顿足,这是多好的哥婿人选职,现在再去推销自家的哥儿还晚不晚?能不能推销成功?哪怕只做个侧室也成啊。

大臣们求嫁,皇子们则恨不得吃他的肉了。

佑德帝被大皇子和不知做了什么的五皇子给气病倒了,他们正想跑去父皇面前刷刷存在感表表孝心,岂料总领太监传下父皇的口谕,只让英武候一人觐见,他们想要知道佑德帝的情况,或是传达他们对父皇的担忧关切之情,还需要通过这位祖宗的口,这怎能让人不恨,到底谁都是父皇的亲子。

父皇对英武候如此优待,后者不会是父皇流落在民间的私生子吧。

“英武候。”

“四皇子。”骆晋源转过身,依旧一身的煞气和冷气。

四皇子眼睛再次往他脸上扫了几眼,每一次都管不住自己的目光,那么重的伤疤,是什么神医有这样的能耐给去得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他可知道现在一些人家的主君和哥儿都蠢蠢欲动,想要上英武候府的门询问,便是连他的正君,话语中也无不表达了这样的意思。

可没人敢在英武候面前提起,不用尝试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骆晋源身上的气息更冷,四皇子忙移开目光说:“父皇今日身体如何?请英武候帮本殿问一下父皇,何时可以让做儿子的进去探望,本殿不能在父皇膝下尽孝侍候,寝食难安。”

“好。”

四皇子唱作俱佳地表演了一番,就只得到一个冷冷的回应,看着骆晋源说了一个“好”字就转身进寝宫的背影,四皇子脸部表情扭曲了几下,深呼吸了几下才让自己的神情缓和下来。

容貌正常了的虎威将军,不知为何更难接近了。

寝宫外有重兵把守,御林军的指挥权早让佑德帝交到了骆晋源手中,他在把守侍卫的注目礼下大踏步入内,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绕过屏风,就见到倚在榻上仍旧批阅大臣送上来的折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佑德帝像老了十岁,人也迅速消瘦下去,外面有御医在煎药,几乎寸步不离地照料着皇帝,从皇帝倒下后,这几位御医就离开过寝宫一步。

听陛下咳嗽几声,骆晋源大步走到榻边,不赞同道:“陛下,您该卧床休息。”

佑德帝用帕子掩唇又咳了一阵,左安替他抚着后背心才缓下来,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润,佑德帝摆摆手说:“算了,左安,撤下吧。”

“是,陛下。”左安小心翼翼与另一名宫侍将榻上小几抬下去,顺便去旁边倒了碗茶让佑德帝润润喉。

佑德帝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茶,才舒了口气问:“外面情形如何了?五皇儿那边还是没有别的说法?”

佑德帝靠在榻上闭着眼睛,等着骆晋源回话。

骆晋源坐到榻边,声音放低:“陛下放心,消息并没有传出去,”外人只当陛下被气病了,尚不知是中毒所致,而且他把持的御林军监控着整个皇城,任何地方稍有异动就人立即被察觉控制起来,“五殿下还是没有任何话,只是叫冤。”

佑德帝睁开眼,冷哼了一声:“朕只当他真是个无心争权的皇子,没想到他才是隐藏得最深的,连朕都被他骗过去了,朕的榻边居然养了一只毒蛇。”皇家本就无亲情,何况是想要了自己命的皇子,再多的父子情此时也只剩下冷漠一片。

与南蛮异族勾结的是五皇子,与诚王勾结作乱的依旧是五皇子,五皇子的爹亲在后宫中只是一个不起眼又不受宠的小主,没想到竟是南蛮早年在中原埋下的一颗钉子,若非骆晋源顺藤摸瓜地追查下去,追到后宫中所有线索突然中断,然而也非无迹可寻,只不过过去因为这人太不起眼而让忽略掉了。

骆晋源没有接话,只恭敬地听着,佑德帝也只是抱怨一通,并没要让骆晋源说什么,那也不符合他的性子。

佑德帝又咳了两声,转过头来看向紧抿着唇的骆晋源,了然地笑道:“英武候放心,等朕见过你护着的那哥儿后就给你们赐婚,朕的英武候,配得上任何人。”

骆晋源的冰容破裂,露出罕见的窘色,一帝侍候佑德帝的左安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也每每看得稀罕忍不住想笑。

骆晋源却摇摇头,说:“不好,把他牵连进这件事里,他不喜欢。”

那封信,他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不知反复了多少遍,可碍于陛下的病情还是用最简单明了的语言向晨哥儿说明了情形,希望晨哥儿能赶来京城一趟,他知道他这个要求越界过分了,非但没有拉近与晨哥儿之间的距离,反而将人推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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