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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非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中央,俊美邪肆的笑容,一身火红像是要把人的心的烧灼起来一样。温锦阳侧立在他的身旁,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西装,抿着唇微笑,眸子里有着温和的包容。

不可否认,温瑜非和温锦阳很相配。两个人站在一起的画面,温馨和谐,任谁都无法插足的样子。

只是,温锦阳似乎与上辈子有所不同。或者,不能说不同,只是更像后来记忆里的温锦阳了。上一世在宴会上看到的温锦阳,身上的气息干净纯澈,因为温瑜非轻薄的言语,清丽的脸蛋被敷上了深沉的粉色,如同初春里开在枝头的樱花。而后来的温锦阳,隐忍温和,唇边的笑意浅浅,在那如同冬日暖阳的笑容背后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手段心机。

到底是因为自己的重生而发生的某些变故,还是……温良垂下眼帘,拿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的紧。

不过有些事情似乎是注定的吧,如同温越泽对待温锦阳莫名的温和,即使这一世的温锦阳有所变化,温瑜非在看到温锦阳时眼里仍是满满的兴味。

上辈子自己爱了温瑜非那么多年,努力了许久也得不到的东西,温锦阳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温锦阳似乎很容易的就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连自己的父亲温越泽都对他多有维护。即使没有反对自己和温瑜非搅在一起,温越泽却也不曾帮过自己一回,而每当温瑜非惹得温锦阳哪里不高兴了或是有段日子冷落了温锦阳,他的好父亲还会旁敲侧击的提醒温瑜非一下,与温锦阳的风光相对的则是自己的一身狼狈,跟温锦阳比起来,自己似乎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吧。

比寻常的酒液浓度要高的伏特加,饮入口中,舌尖都有点发麻,连带大脑的意识都要变得混沌不清了。温良阖上眼,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倒是忘了,如今这具身体可是不会喝酒的,完全不能跟上辈子那个在商海里打拼多年终于练就一身好酒量的自己相比,两杯酒度稍高一些的伏特加,就够把自己的大脑搅得昏沉了。

大厅里人声鼎沸,过于吵闹的环境,本来就不怎么舒服的大脑,此时更是疼了起来。

温良站起身来,打算到花园里吹吹风,醒醒酒。脚步还算稳健,原本清明的眼神,此时带着几分迷离。大厅里,温瑜非和温锦阳的影子在辉煌的灯火下晃动着,近的仿佛要重叠在一起。

真是应了那些词语。天造地设,珠联璧合。

可笑的是,上一世在宴会结束后,却是他跟温瑜非走到了一起。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因为早就知道自己对温瑜非的感情是禁忌而见不得光的,温良从没想过能跟温瑜非在一起。豪门世家里内部确实有许多的阴暗龌蹉,兄弟之间的不亲近,明争暗斗,互相在对方的背后捅刀子,再不堪的事情也是有的,可兄弟逆伦这样的事情,却也是少之又少。各个世家最重视的就是脸面了,背地里再怎么卑鄙无耻,表面上比谁都光明磊落的样子。他永远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温瑜非身边,而温瑜非又是一副游戏人间的做派,对于他和温瑜非将来会有什么发展,温良其实没有什么信心,何况温瑜非也不见得会喜欢他。说他是懦弱也好,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想去做。把这样惊世骇俗的感情藏在心底,在过个几年,他和温瑜非终究会有各自的生活,也许某一天他们就不再有交集了,那关于年少的冲动,也总会慢慢平复的。

这无疑是一种理智的做法,而理智很多时候都会被情感所打败。

温锦阳的出现,令他方寸大乱。

温瑜非在见到温锦阳的那一霎那,眼里的亮光是温良从来没见到过的,那样温柔的神情,话语里的谨慎认真,跟他平时对待那些情人的态度完全不相同。只是一眼,温良就明白温瑜非对温锦阳是上了心的。

灌入口中的美酒仿佛都变成了黄连,连心脏都是满满的苦涩。他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爱温瑜非。

然而,那晚的温瑜非却喝得比他还醉,却不知是美酒醉人还是……

当晚宾客散尽后,温瑜非死死的拉着温良的手,口中喊的名字却是“锦阳”。

“锦阳……锦阳……再陪我喝一杯……”

温良冷冷的甩开温瑜非的手,温瑜非似乎清醒了一些,眼角有些泛红,染着醉意的漆黑眼眸,又坏又邪,在暗夜里,不断地诱惑人沉沦在在里面。

“是哥哥呀……那哥哥来陪我喝一杯吧……”声音里有种别样的沙哑,低沉的语调,呼在皮肤上的滚烫的气息,性感得让人脸红心跳。

因为温锦阳不在,所以自己理所当然的成了替补?但到底还是接过了那杯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滑,心肺都要被冻结了。接下去的事情,不知那晚是不是真的喝得太醉了,在记忆里是找不出来了。

第二天醒来时是在温瑜非的房间里,满身青紫的痕迹,身后某个隐秘的位置更是有种难以启齿的麻痛感。他和温瑜非两人都赤/裸着身子,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本想以酒醉糊涂的借口将这件事情揭过去,却听见温瑜非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哥昨晚说了爱我呢,我很开心……”

埋藏在心里那么久的秘密,一次醉酒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袒露在温瑜非面前。

第三十二章

温瑜非说的开心,有几分真心亦或是全然的假意,不过是随口哄骗他两句,温良猜不到,现在也无从知道了。或许,真正开心的人不是温瑜非而是自己吧,即使当时的情况下有些尴尬无措,但那时的自己是真的以为温瑜非接受了自己,以为温瑜非或许也是喜欢他的。

呵,现在看来,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天真得可怜呐。

直到温瑜非把温锦阳带到他面前。

那个与自己相像的青年,人前对他笑的温和亲切:“瑜非跟我说了,他的哥哥跟我长得很像。今天见了果然是这样,也许我们上辈子才是亲兄弟也说不定。”

就是背着众人,也是一副温柔善良的模样:“你是瑜非的亲哥哥,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何况瑜非只是因为你跟我有点像……你是瑜非的亲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亲人,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温锦阳跟自己最为相似的,就是那双眼了,大小轮廓都差不多,而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时,毫不掩饰的怜悯同情。

温良当时就在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虚伪到让人想吐的人。明明心里对对方厌恶到不行,怕是都恨不得对方去死了,面上还要温和亲厚的装着圣父,不仅恶心了别人,还恶心了自己吧。

很多人说,酒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但更多的时候,它只会造成某些无法挽回的后果,或让你想起更多埋在角落里拼命想要遗忘的东西。

曾经的他,对温锦阳的话确实是无从反驳。他爱温瑜非,可温瑜非不爱他。对那段感情倾注了太多,说要放手,心痛得就像要死去了一样。

温良看着站在大厅里看似亲切的交谈着的两人,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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