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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了数以千计的弟子门人。

又为了造福百姓,观主每一年都会在州内挑选有仙根的女孩子,选入山中进行教导。

如果这些女孩子被来观天暂住的仙人看中,从此就会成为仙侍,跟随在神仙左右。

一旦获得这种殊荣,连女孩子的家人也会得到福报。

所以每一年当观天的仙人掌事出来选人的时候,参与竞选的女孩子们,简直不计其数,比皇帝选妃还要踊跃百倍。

张老爷明一世,虽然疼爱张春,却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怕是没有那个仙根的。

谁知却竟然有这样大福气,顿时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忘乎所以。

张春见阿镜发呆,便道:“镜儿,你怎么不为我高兴?你是不是……觉着我以后会离开你了,所以舍不得?”

阿镜张了张口:“姑娘,你不去行不行?”

张春嗤地笑出声来:“当然不行了,傻丫头,你放心,等我成了仙侍,我想去哪就去哪,你要是想我了,就默默地祈念,我得到了你的心意,就飞回来看你。”

阿镜望着她印堂上渐渐明显起来的一块儿乌青:“之前去当仙侍的那些女孩子……也常常飞回来吗?”

张春眨了眨眼:“这倒是没有,不过有几个的家人得到了他们的托梦,她们都已经成了仙侍了,住在海外仙山,有的还在天庭呢。没想到我也可以去天庭了,兴许还能参加蟠桃宴……喂,你别那么沮丧嘛,如果我也能得桃子吃,我会吃两个,多的一个是替你吃的,好不好?”

她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

因为第二天就要出发去方圭山,晚上,张老爷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的肉菜。

还准备了两个红烧肘子,让女儿当晚吃一个,另一个带了明天上路吃。

张老爷跟夫人又百般地叮嘱张春,做了仙侍后千万不要忘本,一定要保佑爹妈,并且要保佑她那至今没有音信不知在哪里浪的哥哥,让他早点功成名就,快些回来光宗耀祖,顺便传宗接代。

张春不负众望的吃撑了,又因为格外兴奋,过了子时才睡着。

第二天她穿了最漂亮的裙子,要跟阿镜告别,本以为这丫头一定会哭哭啼啼,没想到阿镜极为淡定,冷冷地像是跟她无关。

张春暗骂:“这个死丫头真没良心。”又想:“也许这丫头在嫉妒。”

但一想到真的要离开爹娘,跟阿镜告别,自己倒是有些鼻酸。

张家出了仙侍,街坊四邻都纷纷羡慕地围观张望,还有一些没有入选的少女们,挤在一起,羡慕嫉妒恨。

她们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腰跟脸都比张春要小一圈儿,却反而落选,难道今时今日的神仙这般重口味?

方圭山的弟子一水儿白色的袍服,仙气飘飘,气派十足,抬了轿子来接张春。

张春跟爹娘告别,扫了一眼周围少女们艳羡的眼神,挺了挺胸,趾高气扬地要上轿子。

不料脚才一动,腰就给人牢牢地抱住了。

原本还淡定站在一边儿的阿镜,突然间像是回魂了一样,死死抱着张春的腰嚎啕大哭,叫道:“姑娘,我舍不得你呀!姑娘,不要离开我!”

张春起初还有些感动,以为这死丫头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大家珍贵的姐妹情了,但过了会儿才发现不对。

阿镜竟像是故意的要拦着她,不让她上轿一样。

周围的方圭山弟子一个个用或惊奇或鄙夷的眼神望着张春,张春又羞又怕,生恐这些人一怒之下不要自己了,她拼命推搡阿镜:“放手,你这小混蛋!”

张老爷跟夫人也忙过来拉扯,但看似弱不禁风的阿镜突然力大无穷一样,他们几个人原地拔河似的来来往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硬是没把阿镜拉开。

张春漂亮的衣裳都给拉的凌乱不堪,这一刻本是她极为风光的时候,却闹得如此狼狈,她几乎要哭出来。

张夫人又气又急,举手打阿镜:“还不放手,你这小贱人,不要坏事!”

张老爷很关心将来儿媳妇的质量:“轻点儿轻点,别打坏了!”

“姑娘,别扔下我,我一定要跟您在一起!”阿镜放声大哭,情真意切,不仅是带雨梨花,已经成了雨打梨花了,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她多忠心。

张春气的泪都退了回去,鼻孔生烟:相处多年,怎么没看出这混账丫头竟是个心机之表?

方圭山为首的领事是个白衣翩然的青年,加上生得英俊,举手投足流露出一股潇洒贵气。

他人在白罗伞盖下,遥遥地望着那张楚楚可怜令人心动的脸,突然大发慈悲道:“时候不早了,罢了,叫那丫头一起就是了。”

一锤定音。

当阿镜随着自家小姐跟着方圭山弟子上路的时候,围观的落选少女们不约而同地妒火熊熊,又悔恨交加:怎么就没想到这样的法子呢?唉,都怪自己脸皮不够厚啊。

只有那白衣青年时不时地打量阿镜,却见她跟随队伍而行,仍旧楚楚可人的小脸上面无表情,完全没了先前那哭天抢地的模样,反而透着一股淡漠冷意。

旁边一位弟子见他,凑过来道:“秦师兄,你是迷上那小丫头了不成,怎么竟破例许她同行?”

“闭嘴,”秦霜淡淡哼了声,道:“我只是怕耽搁了时辰而已。”

第3章梧桐昨夜西风急

方圭山派出来的门人弟子统共三百三十人,为首负责挑选的是观天的掌事者,姓王,人称王左使,身形偏瘦,三缕长须,莫测高深。

先前发话留下阿镜的那英俊的少年,叫做秦霜,却是方圭观主秦的独子,这是第一次跟着下山历练。

来迎接张春的队伍跟先前所挑的其他五个女孩子的队伍汇合,张春也见到了自己的同行者,却见都是些长相俊俏身形纤细的少女,大家彼此打量了一阵儿后,少女们无一例外把阿镜当作了入选者,却不知道张春是个什么角色。

后来等明白了阿镜只是张春的婢女,属于附加之物,张春才是入选的仙侍正主儿后,大家都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甚至觉着是哪里出现了错误。

对这帮女孩子而言,张春的出现无形中拉低了他们的整体质素……实在是犹如天鹅堆里出现了一只土鸡。

张春意识到自己被排挤了后,越发仇视阿镜,认为一切都是她的错,至少……如果不是有她做比,自己还是很出类拔萃的。

阿镜对待她却仍一如既往,就像是素日在家里一样,端茶送水,毫无异样。

但张春领教了她在张府门口那不依不饶的赖皮样,便觉着她一举一动都另有所图。

这天,队伍在郊外暂时驻扎歇脚。

阿镜去要了水,给张春送来,张春本来不愿领情,却碍不过口渴,只得发泄似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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