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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直最高点黑色光带瞬间转白,转白后的光带去势不减,又画了半个弧后没入棺椁中。

顾星薇和沈卿同时抬头看向虚悬于棺椁上的黑白参半的光门,他们不约而同朝前走了几步。

就在他们前行的瞬间,光门渐渐实化,最上方还出现了一个匾额,匾额上书三个大字——生死门。一步生,一步死。却不知是进一步生,还是进一步死了。

顾星薇二人相视一眼,转身打量起周围来,漫天的死气将玉兰花石台笼罩得严严实实,就像一个巨大的黑色罩子把他们笼罩在了其中。

看来只能进,不能退了。

沈卿撑开青竹伞挡在他的身前,率先朝着光门走去。

“等等。”

顾星薇快走几步,将一个触发性防御法宝放到了沈卿的身上。她留着自用的法宝比交给门派和拿出去卖的法宝都好上许多,这一个是一阶上品法宝了,已经她能够炼制的品质最好的触发性法宝了。

沈卿垂眸看了一眼腰间的法宝,朝着顾星薇点了点头,算是承了她的情。

抬起头,沈卿一步迈入光门。他半个身子进入光门后,略微一顿,反手拉着了顾星薇。前方是福是祸尚未可知,若再与唯一的同伴分散了,将会很麻烦。

顾星薇猜到沈卿的用意,翻手拿出一条绳子将二人的手快速捆在了一起。

这一刻,顾星薇终于找到了些优越感,妖修不擅长使用法宝等器物,但她很擅长啊,她身上装着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多了去了,想用什么都能直接从储物袋或者储物镯里拿出来。

光门中黑白光不停流转,引着顾星薇二人往前走。空间变换带来的眩晕感让顾星薇几欲作呕,沈卿适时放了一朵粉色绒团花在顾星薇的鼻尖,顾星薇才把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

这光门居然连接着一个远距离传送阵,这是顾星薇二人都没想到的。说是传送阵却不见阵法,也不用灵石启动,有点儿超乎他们的认识了。

不对,顾星薇想起了秦蕴的话,古墓被发现是因为凌华宗发现灵石矿被盗,秦蕴跑来碰运气,所以吸灵石矿灵气的不应该是秦蕴推断的那样为生命之晶所吸,而应该是被这个超乎寻常的传送阵吸了。

空间剧烈抖动起来,沈卿敛了笑意,右手用力将顾星薇拉到了自己身边。

空间出现异常,就说明这个空间通道不太稳定,可能有坍塌的风险,让他不由得郑重了几分。

震动频率加快,就连沈卿都出现了眩晕感。他的眩晕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只片刻他就感觉压迫着他的空间之力一松,整个人便朝前面倒去。

传送通道出口出现在了半空中,顾星薇二人被丢出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太妙。沈卿赶忙将手中的青竹伞竖起,岂料他竟调动不了一丝灵力。他和顾星薇就那样自由落体般的朝地面落去,一阵哗啦啦的断枝响后,二人几经减速还是摔运在了地上。

顾星薇晕过去的瞬间只有一个念头,吃了生命之晶果然是倒霉到死的节奏。

从白天到黑夜这段时间顾星薇和沈卿都是在无知无觉中度过的。月亮初升之时,一个长相奇丑的佝偻男子发现了他们,一手拖一只脚,将两人拉到了他建在森林边缘的小木屋中。

一夜无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了顾星薇的脸上,她的眼珠动了动,随即醒了过来。

“咳,咳。”她虚眯着眼,别过头躲开刺眼的阳光。

她只觉浑身疼痛,尤其是脖子和右臂,她昨天可是侧着掉到地上的。很快她就有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发现,她的身体不能动了。

该不会摔成高位瘫痪了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深呼吸了两口气,自我安慰,如果真的摔瘫痪了,沈卿大概不会来夺舍她了吧,好歹捡到条命。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眼睛已经适应了光亮,她转头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不对,她面对的方向不是天,而是木墙。

她是站着的!

她低头一看,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缚在一个十字木架上,而她旁边的木架上正绑着沈卿。

沈卿还没醒,他的体质本就比顾星薇弱,再加上他最后还做了肉垫,伤得比顾星薇重许多。

再往右边看去,那边还摆放着几个十字木架,木架几乎空着,只有一个上绑着一个人。

那或许都不能被称为人了,他的大腿几乎只剩下骨头,头无力垂下,手指不翼而飞,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

再转头,屋子中央的一个土坑上架着一口大铁锅,烧着一大锅水,水还没开。

顾星薇看了看那个奄奄一息的人,又看了看铁锅,忽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沈道友,沈道友你快醒醒!”

沈卿苍白着一张脸,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真是急死人了。

顾星薇手脚被捆,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可脑袋是绝对够不着沈卿的。她的心塞了塞,下定决心般的动了动嘴,逼出一口唾沫,不过她最终没敢吐。她估摸着她当真吐了,就算能活着离开这个木屋,也会被沈卿当场击毙。

不过沈卿好歹是筑基修士,到底没让顾星薇失望。顾星薇等不多时,沈卿咳出两口鲜血转醒了。

沈卿反复睁眼闭眼几次才适应了强光,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很快明白过来二人的处境。

他转过头看向顾星薇,顾星薇点点头,道:“我们有麻烦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残忍的异族

木头划地的声音从木屋外传来,顾星薇和沈卿同时噤声。

声音在门前段去,稍顿后,又传来木头滚动的声音,接着一个相貌奇丑的佝偻男子走进了门来。

饶是顾星薇见过不少形貌各异的人,也不得不说一句,这个男子长得真是别出心裁。

“呵呵,醒了。”佝偻男子声音沙哑,跟破锣似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他舔了舔嘴唇,缓步走到奄奄一息的男子身边,伸手掐住了那个男子的下巴,然后将一把糊状的粘稠物塞进了那男子的嘴里。

那男子的嘴里发出嚯嚯的声音,不多时就把那一团糊状物吸进了腹中,只在脸上残留了一片恶心的糊糊。

佝偻男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从角落里的阴影处拖出一只木桶。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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