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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完专业课,却被陈迦南堵着。

他脸上显出那种看透了神情,夹杂着几分轻视:“郁喜,你拒绝我,不就是因为搭上了外边的那些老男人么?“

郁喜拧拧眉:“你胡说什么?”

陈迦南鼻腔发出一声轻哼:“校庆晚会上的那个。”

郁喜明白了,默了片刻,才说:“他不老。”

陈迦南似被她噎着了,好半晌找不出话头来。

郁喜又说:“陈迦南,我是真不喜欢你,你别在我身上浪时间了。”

......

周四的时候,温蝉在微信上敲郁喜,让她这周末陪她去度假山庄散心。

温蝉言语沉肃,郁喜直觉这姑娘可能又和顾梵闹情绪了。

等到周五晚,两人下午五点拦了辆出租车,去机场。

温蝉兴致挺高,倒不似昨晚那般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郁喜问:“怎么突然想散心去了?”

温蝉玩着手机:“那度假山庄的几套别墅是新开发,有叔叔给了两张门券,我想着不去也浪,倒不如咱两去玩玩,。”

话罢,温蝉扔下手机,开始翻旧账:“而且......小喜子,我感觉上了大学后,你现在都不怎么带我玩了。”

温蝉面带几分茫然。

郁喜心里浮上一丝歉意。郁喜和温蝉不在一个校区,郁喜待的是旧社校区,而温蝉是在新校区。

除了距离的因素外,郁喜不得不承认这里头还有那么点温淳之的因素。

郁喜突然觉得自己有那么点狼心狗肺。

她一脸慎重地做保证,似负心人浪子回头,信誓坦坦:“蝉蝉,对不起,我以后会多找你的。”

温蝉被她这严肃的小表情唬住了,愣了几秒,又不好意思地咕哝:“哎呀,我就是随口说说呀。”

话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问:“嘻嘻,你是不是和陈迦南有矛盾呀?”

郁喜说:“你听到了什么了?”

温蝉皱着眉头:“他背后说你小话,说搭上社会上人什么的,反正嘴脏得很。”

郁喜哦了声,倒是不太在意的模样。

温蝉见她看得很开的模样,问:“你不生气?”

郁喜道:“生气呀,但我总不能打个电话,去骂他一顿吧?”

温蝉点点头:“也是。”

郁喜和温蝉到达山庄,已是晚间七点。

郁喜正从行李箱翻出衣物,就听温蝉道:“小喜子,宁大哥他们也来了,喊我们去玩呐。”

郁喜道:“我这还没拾呢。”

温蝉走过来,大手一挥,合上行李箱,拉她起来:“晚上回来再弄。”

温蝉只说宁大哥,郁喜也没多想。

等到了包厢,见到那人,才后知后觉。

是了,宁则慕在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不在。

仿古木式样的吊灯,一盏一盏垂下,昏橙光线洋洋洒洒,似揉了一室的金粉金沙。

他穿着件极简单的黑色半袖衫,头发似修剪过,更衬得眉眼清隽。边上坐着个姑娘,那姑娘挨的他极近,一身蕾丝旗袍裙,似一团盛的正艳的牡丹。

温蝉倒是亲亲热热喊了他一声:“哥。”

温淳之稍抬眼眸,目光却落到温蝉身边的小姑娘身上。

宁则慕今儿带了于谨来玩,倒不似以往那般肆意,几分敛。

宁则慕见郁喜只跟自己打招呼,也没搭理温淳之一眼。

心想小姑娘心里有气了。

于谨挽着宁则慕的手臂,问:“那个小姑娘挺好看,你打哪认识的?”

宁则慕不着调:“谁说我认识了?”

于谨:“少装,人刚才不是还喊你宁大哥了么?”

宁则慕唇角噙着半分笑意:“人跟我不熟,熟的是另有其人?”

于谨好奇追问:“谁呀?”

......

今天来的人里倒是有两个同郁喜温蝉是一样年龄的男孩。

那男孩子性格活络,不知在讲什么,逗得两个小姑娘咯咯笑。

宁则慕点了支烟,扫了眼那一群小年轻,悠悠然:“沈骞这小子还挺会逗姑娘的。”

温淳之打出一张牌,小姑娘确实看着挺高兴,眉眼弯弯,似秋瞳剪水。

不过怎么看,怎么觉的碍眼,他凉声一笑。

期间,郁喜出去上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时,倒是在包厢门外见着温淳之,似在专门等她。

她刚走上前,就听他淡淡说:“聊得还挺投缘。”

言语几分嘲弄味道,甚浓。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说一声:其实温渣挺有魅力的。

第二十八章

她刚走上前,就听他淡淡地说:“聊得还挺投缘?”

言语几分嘲弄味道,甚浓。

郁喜心里好笑,却故意呛他:“是挺投缘的。”

温淳之摸出根烟来:“喜欢沈骞那样的小子?”

郁喜正欲开口,包厢门被推开。

是温蝉,温蝉走过来:“嘻嘻,我还以你走丢了呢,都这么久还没回来。”

继而又对温淳之喊,”哥,你怎么还不进去,宁大哥叫你呢。”

温蝉和郁喜进了包厢。

温淳之抽完这根烟进去时,扫了眼郁喜坐的那块角落,几个人仍旧有说有笑。

......

翌日清晨。

山庄还笼着一层薄薄雾气,万物沉寂。

郁喜起了个大早。

温蝉卷着被子,睡得正熟。

郁喜轻手轻脚地下了地,到外间的洗手间洗漱。

昨夜没怎么吃东西,今早是被饿醒。

昨晚,温蝉在床头搁了两张早餐券,告诉她要吃早饭,记得去取。

晨间的湿意,还透着几分凉意。

餐厅是在一处玻璃房,四面都是通透玻璃。

早餐备有中式和西式的。

郁喜盛小半碗小米粥,和几样小菜。

她刚坐下没多久,就睨见温淳之从大门走来的身影,男人依旧黑t蓝色牛仔裤,更显几分年轻。

小姑娘素面朝天,手指捏着瓷器汤匙。

男人径直走到她跟前,扯开椅子,落了座。

郁喜眼观鼻鼻观心的吃着早餐。

温淳之问:“前些日子,家人生病了?”

郁喜倏然抬眸:“你怎么知道?”

温淳之淡淡然一笑,抬手抽了桌上的几张纸巾,抹去她嘴角沾染的酱汁。

他动作温柔,好似昨晚两人那点小矛盾,只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发发脾气,在他眼里算不了什么。

郁心里腾起几分烦意,似乎她的小打小闹,在他跟前永远成不了气候。

郁喜和温蝉定了周日的机票回b市。

郁喜刚到宿舍门口,就接到了齐毓的电话。

那端,齐毓语带啜泣:“嘻嘻,你能来陪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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