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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采薇无奈地翻翻白眼,这个娘也太会神转题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先前不还挺看好铁牛的?

不过一想想自己那副尊容,她就呵呵了。真是亲娘啊,自家闺女都丑成这样儿,她还好意思挑挑拣拣呢。

应付过去穆寡妇,采薇赶紧来到灶下查看陆瑛的伤势。这个男人身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都是大伤,又失血过多,即使给他补充了羊血,也不见得能活下来。

一切,全都看造化了。

身为现代女军医,采薇知道,血液可不是随便乱输的。她当时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才铤而走险,不过过了这么久,这男人还呼吸均匀,没有什么异常,看来对羊血不排斥。

她松了一口气,待要起身找些吃的给这男人补补。不料一转身,自己的手腕就被人一把给攥住了,吓了她一大跳。

回过头来,就对上一双深若寒潭的眸子。

那双眸子似鹰隼,闪着灼灼的冷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采薇愣了下神,方才平静下来,问道,“你干嘛?”

陆瑛看着头顶上这张丑绝人寰的脸,再听着这入谷黄莺般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怎么有这么一副甜得要腻出水来的好嗓子?

攥着采薇那滚圆雪白的腕子,陆瑛只觉得有些烫手。

“你干什么?”在采薇那淡定的眼神下,陆瑛下意识地问出一句。

采薇看着这男人一副警觉的样子,不由好笑,都伤得这样了,还这么警惕,只是他现在这样,又能奈何谁呢?

“我出去看看还有米没?给你熬点儿粥!”他现在只能吃些清淡的,家里又没什么补品。方才她掀锅看了看,里头炖了黑乎乎的也分不清是野菜还是什么的东西。

陆瑛闻听,手劲儿就松了。

采薇这才迈步朝堂屋走,穆寡妇正在点灯。

那是一盏拳头大小的豆油灯,上面落满了油垢,看样子有些年头了。里面只一根灯芯,昏昏沉沉的,勉强能照亮人脸。

采薇径自朝着炕头那口黑瓷坛子走去,她记得自己刚穿过来那日,还有些米的。

可等她揭开上面的盖子一看,里头竟然空空如也。

她顿时就有些失望,前两日她还记得她娘给她熬了几顿粥喝来着,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娘,没米了吗?”她回过头来,声音难掩无奈。

“哎,家里有多少米你还没数?”穆寡妇见她问起,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那还是你铁牛哥送过来的,是李婶子看你身子不好,特意让送过来给你补补的。咱们家,哪里弄米去?”

原来是这样!

这个家可真够穷的。

第10章遗传

采薇无奈地走出屋子,穆寡妇还跟在后头喊了声,“薇薇,这就吃饭了。”

她答应着,琢磨着该弄些什么东西给那个男人吃。

眼角无意间溜到了篱笆墙旁边的那个鸡窝,她顿时双眼一亮:有了,就杀只**。

想到就做,采薇挽了挽袖子,三步当做两步奔向鸡窝,伸手捞着一只鸡,拎了出来。

穆寡妇正要去偏屋端饭,听见鸡叫,忙看过来,见采薇拎着鸡往偏屋走,忙问,“孩子,这鸡留着下蛋呢,可不能吃。”

采薇撇撇嘴,“娘,先对付过去这几天再说。”

说完,就进了偏屋找菜刀。

穆寡妇以为她嘴馋想吃鸡肉,只得由着她去。

看采薇蹲地上,一脚踩着鸡腿两手就去拔毛,她赶忙上前,“你这孩子,可真是馋极了,竟自己动起手来。你哪里会杀鸡?快给我吧。”

说着她就要接过那鸡。

采薇暗笑:她还不会杀鸡?她连人都会剖,一只鸡算什么?

“娘,不是我馋,我是想宰了给这人熬锅汤补补。”她别过身子挡着穆寡妇伸过来的手,“您别沾手了。”

穆寡妇一听是给这男人熬汤喝的,顿时就把眼珠子瞪圆了,“薇薇,你可别犯傻。这可是正下蛋的老母鸡,咱们家一年的油盐酱醋全靠它了。你给这人喝了,岂不是白填还了?”

正躺那儿昏昏欲睡的陆瑛,被她们娘儿两个的话给吵醒了,听见穆寡妇这么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这女人真是细!他好歹也救了她女儿吧,怎么就连只鸡不能吃了?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听穆采薇那副甜得出水的嗓子出声了,“娘,人家好歹是您闺女的救命恩人,吃只鸡算什么?再说了,他要是死在我们家,到时候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穆寡妇不吭声了,气呼呼地就去端饭,嘴里还骂骂咧咧,“救回来一个祸害!”

陆瑛很是不爽地瞪了穆寡妇的背影一眼,要不是自己现在有求于这家子,早就走了,还等着受这闲气?

采薇望着她娘那瘦弱的背影,叹了口气,寻思着:这还是穷惹的祸。等她明儿出去转转,看能有什么发家致富的机会不!

杀了鸡,拔了毛,清理干净内脏,采薇就着手炖起来。

她放了满满一大锅水,灶底架上今儿铁牛在山上捡来的柴禾,她则腾出手来,把取出来的鸡肫皮剥了洗净。

这可是好东西,学名鸡内金,消食健胃助消化,涩止遗。可以促进胃液分泌,提高胃酸度及消化力,使胃运动功能明显增强,胃排空加快。

现如今不比以前,什么都要打细算的,采薇不得不学会过日子。

把鸡内金拿根草绳穿起来,吊在房梁上晾着,采薇就洗了手回堂屋吃饭。

穆寡妇可能气急了,也没等她,端着一个大黑粗瓷碗,正呼噜呼噜往嘴里扒饭,见采薇进来也不吱声。

采薇拉过一张咯吱作响的小凳子坐在她对面,没端碗也没拿筷子。

说实话,她在外头折腾了一天,就吃了点儿铁牛给的饼子和卤兔肉,到现在也着实饿了。

面前那锅黑乎乎的饭菜虽然没有品相,但还是勾起了她的食欲。

她吞了口口水,强忍着。

自己这副身子一见饭菜就跟狼见了血腥一样,还是让她很是担忧。

身为大夫,她最是知道这副身子缘何这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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