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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怎么对得起老爷!”秦夫人上前,示意婆子将素姨娘按住,狠狠的掐了两把。眼中好似因素姨娘的淫.荡怒火欲喷,深处却是嫉妒与仇恨。

生生了挨了两把素姨娘抬起头,看向秦夫人的,眼中带着嘲弄,嘴角一扬。风采照人:

“到底是谁下作?”温柔婉转的声音,却像是带了刺一般,狠狠的扎进了秦夫人的心。

回答素姨娘的是秦夫人身边得力婆子冯氏的一巴掌,将原本就凌乱的发鬓给打散了。嘴角滴出了鲜血,尽管如此,素姨娘嘲讽的嘴角却没有放下。

“小妇就是没规矩,自己淫.荡下作,反而怪的了太太?”冯氏声音尖锐,打了一巴掌好似不过瘾,欲再抬起手。

秦夫人阻止了冯氏的再次掌掴,拿起帕子掩住了嘴边的快意的笑。这张脸待会老爷回来是要看的,打坏了,冯氏的手可就甭想要了。她扬了扬声,说:

“将这小妇放到庭院门口,注意可别‘伤’着了她。”

两个婆子在秦夫人示意下在素姨娘的身上又狠狠的掐了几把,然后将其押到院子靠近门口的地方,来往的下人都看的到。而那个通奸的小厮却是问也没问,直接被堵嘴乱棍打死了。

棍棒落在身上噼里啪啦,让看热闹的下人们缩了缩脖子。很快,小厮便没了声音。而秦夫人也等来了她想等的第一个人秦老太太。

被两个丫头扶着进来的老太太,先是皱眉看了一眼披头散发的被押着在面前的素姨娘,然后又厌恶的看了一眼已经咽气的小厮。

“怎么回事?”秦老夫人面上带着疑惑,其实一切都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但问还是要问的。

秦夫人使了个眼色,冯氏就站了出来。

“回禀老太太,今日太太园中散步时听到丫头在谈论素姨娘。隐约听到什么男人,抱上了。太太怕素姨娘吃亏,赶紧带着咱们来院子瞧瞧,谁知……老太太,老奴是没那个老脸继续说了!”

冯氏低着头,说到最后好似在替素姨娘觉得丢人一般,不过这嗓门可够洪亮的。

秦老太太一听,哎吆一声便捂着头便向后倒去。后面的两个丫鬟赶紧扶着秦老太太,脸色焦急:

“老太太,您怎么了?快来人啊!”

秦夫人也面色惊慌,眼中却满是光。“赶紧送老太太回屋,去请大夫来!”

几个人快速搀扶着“晕倒”的秦老夫人出了素姨娘的院子,大夫很快就请来了。这么一闹,整个秦府都知道素姨娘偷人被当场抓住,气晕了秦老太太。

而这一切,都被捂着嘴与奶娘一起躲在窗子后面的秦方卿看到了。奶娘狠狠的压住他,尽管手被方卿咬的鲜血淋淋也不放开。许是年小,经不住事。当再次醒来,秦方卿的芯子已经换了个人。

当天夜里,素姨娘匆匆来看了他一眼便被送走了。而秦方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着房梁理着幼童的记忆。秦方卿,秦家的庶子八岁了,前面有两个嫡亲哥哥。素姨娘,秦老爷唯一的妾,宠爱盖过主母秦夫人。

今日素姨娘偷人被秦夫人捉奸,奸夫是小厮,直接被打死。秦老太太当场被气晕,事情尘埃落定。秦老爷很愤怒,却拦下来要将素姨娘浸猪笼的下人。叱喝了秦夫人,不顾秦老太太的反对,将素姨娘送去了庄子。他醒来时,便是见的素姨娘最后一面。

耳边秦夫人的尖叫仍在回响“我这是为了秦府,我有什么错!”

秦方卿不知谁对谁错,但是当他第二日醒来,得知素姨娘死了。当天夜里素姨娘就自杀了,剪子划开了脖子,血流了一炕。

他怔怔的回不过神,旁边是奶娘的哭声。这个傻女人,性子怎么就这么烈?脸颊上好似还能感觉到那个女人温润的指尖,只是那时被他躲过了。

秦方卿没有见到素姨娘的尸体,他有些不明白。这明明是一场诬陷,怎么所有人都好像这一切是真的一般?

秦老爷悲痛欲绝,但是无论这个男人表现出怎样的情绪,都无法抹去逼死了素姨娘的事实。方卿只是感慨,他的生母,爱的不值。只是他还未从这刚得到便失去的母亲中回过神,便又见证了墙倒众人推。

墙倒众人推

秦府下人的态度随着素姨娘的倒台开始发生变化,仅三天时间服侍秦方卿的小丫头不见了,下人不见了,只剩下了那个对她不离不弃的奶娘。秦方卿上一世是也曾登上峰顶也曾摔入深渊,所以对着态势并未感到不适。

然,从一个九岁孩童上门挑衅起,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秦方卿上一辈从一个小混混变成大混混,用了十五年。从十五岁到三十岁,重的是兄弟情义,捅他刀子的也是满口情义的兄弟。

他父母去世的早,被当成皮球在亲戚家踢来踢去。初二便辍学混帮.派,只是羡慕那小说上描述的兄弟两肋插刀。黑.帮嘛,就是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拉帮结派称兄道弟,胡作非为。轻的是个保护、斗殴,重的便是赌场、酒吧、贩.毒、卖.淫。可以说他哪一行都参与过,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混。他吃过亏,受过伤,给人下过跪。但是他从来不会放过欺辱他的人,他没有文化却努力自学,十五年摔摔打打,成就了他的残忍狡诈。

可笑的是他最向往的兄弟情义,转头推他出去当了替死鬼。

当衣着华贵的孩童踢门而入,秦方卿意外的挑了挑眉。看着稚嫩的孩童眼中的鄙视与厌恶,再看看跟在后面小厮的幸灾乐祸,他知道上门挑事的来了。秦方逸,秦府的嫡次子。

秦方逸对上秦方卿的眼睛,先是一愣,有些气势不足。“你这个小贱种,兄长来了怎地不下来见礼!”然后又努力学着秦夫人的姿态,恶声恶气的对坐在炕上的小人说。

福贵跟在秦方逸的身后,上挑着眼角怪声怪气的附和道:“有个那样的姨娘,少爷您还能要求他什么?”说着还上下打量着秦方卿,好似打量什么恶心的玩意一般,移开了眼。

秦方卿看着炕下面站着的秦方逸,九岁的孩童本该是最纯真的时候,却像个小恶魔一般眼中满是大人才该有的厌恶、鄙视。是谁教会了秦方逸说这些话,小厮?或者秦夫人?

他还未有什么反应,在炕上搂着他的奶娘却听不下去了。圆滚滚的身子下炕,下人的身份让她不敢去指责秦方逸,却敢去骂福贵。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小主子?”奶娘满脸愠怒,指着秦方逸旁边的福贵。

福贵缩了缩脖子,眼中闪过羞恼,随后委屈的看向秦方逸。

“你这个老狗,敢骂福贵!”秦方逸立刻恼了,像炮弹一样冲上来,将来不及反应的奶娘撞到在地。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只听到奶娘的痛呼,然后便是谩骂与拳打脚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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