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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你们几位,我亦是信任的,这话也是给大家提个醒,莫要因自家涉事,就一时糊涂,泄露国家机密。cad3();”

他说着瞧了长孙无忌一眼,众大臣又说应声说断然不敢泄露。

“行了,既然方案已出,兵部与吏部共同调查此事。另外,朕决定着令太子全面负责调查此事。”李世民骤然宣布。

众人皆惊讶,只有魏征提出疑惑:“此事事关重大,太子到底年轻了点。”

“太子需要历练,此事正好。再者,太子有太子太傅、太子府功曹,另外这事还有吏部与兵部。”李世民铁了心要让儿子历练,为太子立威。

众大臣也是瞧出来,只有魏征直言:“太子太傅年事已高,且是儒学者,军中之事,未必全懂。至于太子府其余人员,虽有才,但此事事关重大。臣以为不妥。”

“太子太傅李纲确实年事已高,那即日起,玄成,你就入太子府成太子太师,好好教导太子吧。”李世民不由分说,就将魏征塞入了东宫。

魏征顿时懵了。这太子太师与太子太傅都是极其重要的地位,人家陛下将太子交到你手里,让你做太子太师,那是心实意的尊敬,但如今这事不对呀。他是在反对太子参与此事,怎么就一下子被任命为太子太师了?

“陛下,臣才疏学浅,恐难当大任。”魏征还是硬着头皮请辞。

李世民呵呵干笑两声,道:“玄成呀,你这是说朕昏庸,不会用人么?”

“臣惶恐,臣只怕教不好太子。”魏征连忙跪下。

“你的才学,朕知晓,朝野上下都知晓。你一颗心无私,大唐才可运转。如今,太子正需要你这样的人作为指路明灯。此事,就此议定。今日,朕就让太子来拜师。”李世民不容魏征再反驳。

魏征知晓此事自己不能推脱,就连方才的反驳也不能继续说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跪地谢恩表了决心之后,又想到了补救的事,道:“陛下,臣如今承蒙陛下看得起成了太子太师,然臣还是不得不说如今剑南道军中一案牵连甚广,稍不注意就会让益州乃至南方动荡,搞不好还会让江淮也动荡。太子年少,又不曾亲自带兵,对军中之事怕处理不当,而臣也非带兵之人。如今,臣想斗胆,推荐一人也为太子太师,专教授太子军中之事。”

李世民听闻此话,也觉得颇有道理。承乾经营日久,但也只是暗地里,如果此番做得太出色,反而让人起了疑心,让那些牛鬼蛇神敛了,还不好灭之。再者,他也想给承乾找个真正有才学的军事人才作为辅助也好,掩人耳目也罢,或者干脆就是太子日后的势力。

“臣推荐前日里解甲归田的秦叔宝秦将军。”魏征朗声道。

甘露殿里顿时鸦雀无声。秦叔宝的问题很是复杂,他的解甲归田也有被强迫的意味,就连他交出左屯卫军也有李世民强迫与默许的意味在。这李世民好不容易让秦叔宝解甲归田,宾主皆大欢喜。这魏征如今又要将他推荐回来,这还真是老糊涂了么?

李世民听闻这个名字,顿时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不过,他很清楚没有比秦叔宝更好的人选了。论带兵、用兵,朝野上下,秦叔宝不输给任何人,就连以用兵如神出名的李靖也未必就比秦叔宝高明。论品行端正高洁,这朝中上下,怕也没人与之能比肩。秦叔宝是清风朗月的人,心里是家国天下。

承乾若得秦叔宝指点,定然是极好的。只是他这人太清风朗月,太家国天下,对于一个未来君王来说,还是有些许不合时宜。不过,如果是从前,李世民怕李承乾受秦叔宝影响太深。而如今,经过前些日子在东宫里父子俩的促膝长谈,他明白自己的长子并不是普通的少年人,而是经过了历练的孩子,凡事有主见。因此,他并不怕李承乾被秦叔宝影响。再者,帝王权谋这方面,他会亲自教他的。

“这倒是极好的,我亦听闻大将军身子大好。只是大将军解甲归田,怕此事得要得到大将军首肯。”李世民点头赞许。

“此事怕要陛下与太子亲自走一趟了。”魏征建议。

“甚好。此次军中之事,朕也觉着该问问大将军。”李世民说着,就命众人都到各自的办公地点去待命,不到下班时间不要随意走动。

待大臣告退,甘露殿恢复平静后,李世民起身踱步走了一会儿,才喊:“元宝。”

“在。”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影卫元宝。

“你让文英带几个人走一趟剑南道,不用出面,就暗地里查看什么情况。”李世民吩咐。

元宝领了命,随后又停下脚步,问:“可否要动用益州的人?把高士廉也查一查?”

李世民也一愣,随后蹙眉,道:“莫小宋也逍遥太久了,此番就让文英秘密去益州,与莫小宋一道查一查高士廉。”

“是。”元宝转入了屏风后,消失无踪,只留下五月初的日光斜斜地照进来。

李世民站了片刻,将那奏折以及秘密的证据贴身携带,尔后走到殿门口唤了内侍,前往东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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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二章心如明镜

此刻,最逍遥的人莫过于李恪。

早朝受了赏赐,将赏赐捐献给灾区,又认为出使突厥乃分内之事,请辞不要封。陛下作为他的父亲,也明白他的处境,也就遂了他的意。之后,魏征携高士廉奏折参了剑南道守军一本,这事虽引起朝堂大震动,众多人员都忙碌起来。而他作为一个庶出的皇子,这种关乎军权的事自然没他什么事,再者他刚出使突厥回来,也没有哪个大臣不知死活推荐他。

于是,退了朝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他站在宫殿门口,看着如临大敌的朝臣们,思索片刻,就去了蓬莱殿看望母亲。

日光正好,蓬莱殿里的桂树碧绿,在日光下影影绰绰,宫门口的蔷薇花色各异开得正盛。月姑姑正指挥着几个小宫娥在浇花。

“月姑姑。”李恪朗声喊。

月姑姑抬眸,揉了揉昏花的老眼,就瞧见那棵大桂花树下站着日思夜想的李恪,似乎又长高了不少,他负手而立,微笑着又喊了一声:“月姑姑。”

“是,是蜀王,你,你来了。”月姑姑非常激动。

旁边的宫娥立马伏地拜见,李恪缓步上前,命了宫娥起来。月姑姑吩咐宫娥们去向淑妃报信,自己却是仔细打量李恪,蹙了眉说:“蜀王,长高了,却是瘦了,也黑了。定然是这出使突厥,吃不惯吧?风餐露宿的。”

月姑姑自己说起来,都觉得万分心疼。

李恪温和地拉起月姑姑的手,亲昵地问:“月姑姑,我是男子汉,那点事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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