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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守卫。至于这庭院里住的是谁,江承紫无意去八卦。

她不过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问一问这黑衣人一些问题。

周遭没什么情况,她便将一把格斗刃抵在黑衣人的脖颈间,低声道:“我问你什么,你乖乖回答,我便给你指一条你主子都不会怪罪的生路。若是敢有半点别的想法,我就地救过了你。”

“嗯嗯。”黑衣人连忙小声哼哼。

“你们八人可都是同一个主子?”江承紫问。

“不,我们彼此不认识。”黑衣人回答。

果然不出江承紫所料,这八人都是各家的势力。江承紫又问:“你们在将军府后巷作甚?”

“看将军府的动静。”黑衣人回答。

江承紫并不满意这答案,将格斗刃抹了抹,喝道:“你最好乖乖回答,不要打马虎眼。说,你们看将军府什么动静?”

“主要看什么人出入将军府,将军府有什么异样。”黑衣人吓得发抖,连忙说了。

江承紫想了想,这些小喽估计也就是个暗哨探,怕做的就是这样低等的任务,不然怎么能那么逗比,让她直接就抓了个怂货到这里来。

“那你是谁家派来的?”江承紫直接问重点。

黑衣人不说了,只低着头。江承紫明白他是怕说了,他非死不可。于是,她循循善诱,道:“你说了,我就把你带回去,你不说,我就把你脱光了扔进前面那院子里去。对了,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么?”

黑衣人轻轻摇摇头,江承紫嘿嘿笑,说:“这里是皇宫,这是太液池中的岛上,你说我不杀你,我把你丢在这里,事情会怎么样呢?”

黑衣人一听,身子一软,连忙说:“我,我是程将军手下。”

“哪个程将军?”江承紫颇为疑惑。

“国公爷。”黑衣人低声说。

江承紫一愣,这又是国公爷,又是大将军,而且又姓程,那就只有程知节一人啊!

“你胡扯,我走了。”江承紫站起身来。

“不,不,我没有胡扯。是国公爷不放心,让我晚上去看着将军府的动静。我才去两个月。”黑衣人连连说。

“程将军岂是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哼。”江承紫佯装不信。

那货赌咒发誓,说程将军从陇佑道回来,听程夫人唠叨说入夜了,居然有人在秦大将军府周围的巷子里走来走去。程大将军一听就火了。

“他,他当即就没让我入军营。还说我的侦查能力很强,让我想办法来查探这些黑衣人都是哪一家的,顺带看着将军府里的动静,若是有什么,便回去告诉夫人,也好有个照应。”黑衣人连忙说。

江承紫听到这里,倒是对这黑衣人所言相信了七八分。程知节与秦叔宝原本就是至交好友,程知节勇猛无比,为人颇讲义气。

他常年在陇佑道上与羌人以及吐浑谷你来我往,自然不知长安情况。但他的夫人儿子还在长安,对于长安城的风吹草动自然是知晓的。此番,程知节入长安述职,便是知晓这情况。只不过派出去的这货还真不咋滴。

“哦,这么说,你是军人?”江承紫径直问。

那人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比自己还瘦小的蒙面人,心里就想不通:她怎么就问这问题了。

“我在问你话呀。”江承紫提醒。

“是,我,我是军人。”那人回答。

“家里是军户?”江承紫又问。

“是。”他先前对于回答问题有点抗拒,现在已索性放开了。反正都说了,多说一个也没什么区别。

“啧啧,你这军人可不合格啊。你应该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宁死不就,甚至反客为主,反将敌人擒拿在手啊。”江承紫说。

那人快哭了,很气愤地说:“你以为我没想过反客为主啊?”

“哦,想过,那为何没实行?”江承紫又问。

那人不说话了,但心中腹诽:我反抗得了吗?你这样轻轻松松抓了我,还不喘粗气越过太液池径直上了这岛上。自己就是个普通的探子。这是天差地别,自己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也是,你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江承紫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不该问。不是每个人都有宁死不就的气节。

那人耷拉着脑袋,什么都没说。与秦大将军不能及时被救相比,自己若在这岛上被皇宫里的人发现,那才是对程老将军的最大危害。虽然自己书读的少,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对了,你不怕我知晓程将军的打算,在对付秦大将军的时候有所防范么?”江承紫觉得这小子很是好玩,便顺势逗了逗,反正离天亮还很久。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不屑地说:“我的主子是程大将军。”

“也是,你挺清楚的嘛。”江承紫笑了笑。

“那你能信守诺言,把我带出宫去么?”黑衣人低声问。

“如果我说不能,你会怎么做?”江承紫问。

黑衣人呆愣了许久,才挺绝望地说:“如果实在不能,我就划花我这张脸,然后投太液湖自尽。如此一来,才能不给主人添麻烦。”

那语气特别绝望。江承紫想了想,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少年,很有前途。”

黑衣人呆愣着,江承紫便说:“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黑衣人一脸懵逼地呆愣着。江承紫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来,说:“休息休息,我们闲聊闲聊吧。”

“我,我不善言辞。”黑衣人真不想跟这人聊什么。

“哦。那就随意聊聊你在这两个月的获,比如另外七个是谁家的。”江承紫问。

“我,我不知。”黑衣人摇摇头。

“啧啧,你这样就不对了。没我,你真的出不去啊。”江承紫指了指碧波荡漾的太液池,循循善诱。

黑衣人抿了唇,说:“日落就在那边监视,都一言不发,真不知是哪一家的。”

“这样啊。”江承紫抿了抿唇,也不太想跟这人聊天了。

于是,两人就在这岸边坐着,等到五更天,月色完全隐去,长安似乎有下雨的趋势。江承紫站起身,对那人说:“走吧。”

那人一愣,江承紫将他一抓,如一只极快的夜鸟掠过太液池,出了皇宫。

此番,天一片墨黑,江承紫将那人随手扔过就近的坊墙,自己便往将军府的方向去。那条小巷子里,那些人已不在。

她刻意从那里掠过。随后,她悄悄入了将军府,在一座假山后凝神细听。整个将军府并没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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