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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我是及早发现,刘大夫调理几年,也就算好了。之后,我生了宏儿,日子还算平顺,只是宏儿这病症让我心力交瘁。”

“简单点,说结果。”李恪径直吩咐。

萧玲玲连忙打住叙述,径直说:“有人也害了我夫君。”

杨清俊一脸难言之隐的神情,江承紫瞬间明了,怕这杨清俊以后是生不出孩子了,这杨宏就是他们的命根子。对方干这种断子绝孙的勾当,可真实狠毒啊!

李恪听闻,连忙咳嗽两声,说:“如此看来,三房确实嫌疑颇大。”

“蜀王,三房向来与我们不对付。”萧玲玲又说。

李恪则是摆摆手,说:“这是你们的事,我也没兴趣听。今日来此,不过是阿芝心慈,关心后辈,我便顺路来瞧瞧。”

萧玲玲颇为尴尬,一时之间说不下去。江承紫便打了圆场,道:“揪出这幕后之人是迟早的事。如今,宏儿才是最重要的。”

“谢阿芝妹妹关心。”萧玲玲依旧客套。

李恪则甚为不耐烦,径直说:“再这么婆婆妈妈,我倒要怀疑这杨宏是否真的发病了。”

杨清俊一听,连忙说:“蜀王明鉴,我们断不敢欺骗蜀王。犬子确实危在旦夕。”

“那你们为人父母也太不晓事,说这种虚无的破玩意儿,也能扯上半天,不知长话短说。”李恪毫不客气地讽刺。

萧玲玲与杨清俊一时无语,心里悲苦:你是蜀王啊,是各路人马忌惮的人啊,我们能不小心翼翼么?

“行了,别的话,容后再说,宏儿既然如此危险。我们这就寻王大夫一并去瞧瞧。”江承紫说着,人已经起身往外走。

于是,一行人又跟了出去,王大夫恰巧从药房那边过来,身后还跟着刘大夫。

“王先生,还请瞧一瞧犬子的病情。”杨清俊不敢看刘大夫,径直对王景天说。

王景天拱手道:“杨公子不必忧心,这位刘大夫是我失散多年的师弟,他方才已将小公子的病症与我说起。再者,有他这几年的治疗在,我们是兄弟尽当全力救助小公子。”

“呀,二位竟是师兄弟呀?”萧玲玲一惊,瞧向一旁的刘大夫。

刘大夫拱手,道:“我并非有意隐瞒。只因我学艺不,不敢与旁人说是沈千愁的弟子,以辱没了家师名声。”

“并非我师弟学艺未,而是师弟入行晚,拜入师门不过半年,师父就驾鹤西去。”王大夫解释。

“在下的名字刘扶风亦是师父赐的。”刘大夫回答。

“二位久别重逢,他乡遇故知,可喜可贺。然而,杨小公子受歹人所害,病痛难耐,还请二位携手去瞧一瞧。”江承紫说。

两人便应了声,大步往杨宏屋里去。

珠帘帷幕,没有丫鬟婆子伺候,满屋子都是药草味。低垂的罗帐里睡着一人,头发散乱,脸色苍白。

屋内虽然光线昏暗,但江承紫视力极好,一眼就瞧出那人正是杨宏。

王景天与刘扶风两位神医沈千愁的弟子联手,望闻问切,一番功夫下来。

王景天来向江承紫与李恪复命,道:“与我昨夜推断**不离十。”

“那宏儿的病,就有劳王先生师兄弟二人。”江承紫说。

“九姑娘太客气,我现在要为他施针保命,至于他的毒,已侵入四肢百骸,若要清除直至痊愈,非得要一年半载不可。”王景天说。

“一年半载。”萧玲玲不禁忧心起来。据她所知,六房不日就要启程,而这王大夫也是要一并前往长安。

“是,一年半载后,他的毒清除完毕,但还需固本培元,修身养性个三年五载才算回复到正常人。”王景天很专业地解答。

“这,这样久。”萧玲玲喃喃地说。

“大嫂,先前是看不到希望。如今,看得到希望,三年五载很短。”江承紫安慰。

萧玲玲苦笑,道:“我只是想到你们不日就要前行。”

“刘大夫还在啊。”江承紫说。

刘扶风原本是神情脾气都怪异的中年男子,这会儿连连摆手,道:“九姑娘,这毒,我只知压制之法,不知解法。而且,当年我还没学完师父的针法,师父就驾鹤西去。而这个解毒,药只是辅助,只是引子,子午针法才是重点。”

“原来如此。”江承紫点点头。

王景天已走到杨宏床边,在床头柜处排出一溜的金针与银针,命药童将杨宏的被褥拉开,开始为他施针。

“这套针法是师父的独门针法,讲究手法、力度和顺序以及燃起的药引,同时配以药物熏蒸。”刘大夫一边将熏蒸的汤药准备妥帖,一边为旁人解释。

“想必这一套针法下来,也得一两个时辰吧?”江承紫看到王景天神情专注,动作极其缓慢,想着像他这样施针完毕,黄花菜都凉了。再说,她心中一直记挂父母,总怕他们在老狐狸那里吃亏。

“是要两个时辰。这一套针法很是耗气神。”刘扶风回答。

“那长兄、大嫂也去外间候着,莫在这里打扰了两位大夫。”江承紫说。

“是,这是自然。”杨清俊献媚地说。

江承紫也没理会,便径直告辞,临行时,还吩咐萧玲玲务必要将王先生妥帖送到六房。

杨清俊夫妇连连答应,早就不耐烦的李恪大步往外走,江承紫也不好落在后面,便快步赶上。拐过一处墙角,江承紫笑嘻嘻地问:“不知蜀王殿下因何不痛快?”

李恪脚步一顿,斜睨她一眼,说:“我没不痛快啊。”

她噗嗤一笑,说:“谁都瞧得出。”

“懒得跟那婆婆妈妈的扯。烦!”李恪对于萧玲玲与杨清俊的不喜之情溢于言表。

江承紫捂嘴轻笑,说:“让你在家休息,你偏生要赶来。这种会面,不就是客套过来客套过去,无趣得很么?”

“哼,我必须过来。”他说。

“怕我吃亏?”她逗他。

他咳嗽一声,说:“你会吃亏?”

江承紫心情颇好,哈哈大笑,说:“多谢赞美。”

“你要点脸行不?”李恪撇嘴鄙夷。

她笑得更欢乐,与他并肩,轻笑说:“真的,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赞美了。”

他转头瞧着她,她眉如弯月,眸子清亮灵动,如同山间飞泉。他不敢继续看下去,只哼哼两声,大步赶路。

“我说,你跟过来,是不是怕有些话,我不好说啊?”她继续问他。

江承紫自己也不知为啥,就是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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