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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了一些,见她能站稳了,方善水才松开手。

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病急乱求医。

方善水四下看去,少女的房间里,雪白墙上挂满了手工绘制的画作,画作里都是一个古代少年,少年剑眉星目高大俊美,腰间还常佩戴着一柄剑。

画作里的少年或喜或怒,或站或坐,或骑马或射箭,或饮酒或舞剑,仿佛将一个人的一生都画在了里头。

方善水回头看向文母:“有没有你女儿的照片和生辰八字?”

文母连忙去翻相册,同时将女儿的出生日期都告诉了方善水。

方善水接过了文母递来的相册,文母指着上头一个20岁左右的女孩道:“大师,这就是我女儿。”

照片上的文清清活泼爱笑,看起来是个温暖的女孩。

看到照片里充满活力的女儿,再想到如今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危在旦夕的女儿,文母似乎有些触景伤情,又开始泪流不止。

方善水心中触动,不禁又拍了拍文母,给她输送了一些真气,未她伤心太过,哀毁根本。

接连两次都从方善水手中,感受到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文母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信服地感激道:“谢谢大师,我已经好多了。”

方善水却没有说话,他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眼睛突然不由自主地眨了下,再睁开,瞳孔已经变成了金色。

方善水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但是在随后再看向女孩的照片时,方善水就知道了,他幼时的能力又回来了。

方善水在女孩身上,看到了弥漫的黑色,他甚至从那些黑色中看到了准确的时间,三日。

方善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忽然觉得有些沉重,转口道:“肇事者还没有找到是吗?”

正期待着方善水能说些什么的文母,闻言立刻被转移了注意。

方善水:“出车祸的地点在哪?你们有没有伤者当时的衣服和物品?”

“有有。”文母连忙说道,正要去找东西,门突然响了,有人从外头拿钥匙开门,是文父从医院回来了。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不允许家人进入陪同,怕有细菌感染,所以很多亲人都是在重症监护室外头扎堆聚坐,也没有休息的地方,也不愿意离危险之中的亲人太远,就那么待着。

文母也在那边待了几天,劳心劳力,文父就让她回家休息,他们交替着去,总不能两个人都累垮了。

这些天文清清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经常胡言乱语,文家二老

文母赶紧问道:“回来了,清清怎么样了?这就是青越观来的大师。”

文父先是上来和方善水握握手,问候了一句后,才转头说起青青的情况。

文父没敢说得太严重,刚刚好一些的文母,一听又想掉了眼泪,知道情况只会比丈夫说得更糟糕。

这些天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医生也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文母的眼睛都快哭坏了,似乎有了某种预感一样。

只是还有点不甘心地在挣扎。

方善水对这种悲情的氛围不知道该说什么,待他们冷静了一些后,才让他们将文清清遭遇车祸时的一些东西找了出来。

一个碎屏的手机,一个带血的包,还有一双断了跟的鞋子。

方善水将这些东西放在桌子上,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些材料和纸钱,指尖点了些自带的朱砂,在桌子上画了一圈,将所有东西都圈在了红圈里。

方善水示意文家二老将窗帘都拉上。

屋里很快阴暗下来。

方善水正待继续做法事,突然想起来看了文母一眼:“你身体太弱,最好不要待在这间屋里。”

文母不太愿意,文父连忙上去推她:“我在这里不也一样,你快回屋休息去,不要碍了大师的事。”

文母只得出去了。

方善水让文父找来一个可以用来烧纸的铁盆,文父欲言又止,还是照做了,文父本身是不太相信这些的,要不是病急乱投医,也不会想到去求什么大师。

警察都找不到,大师又能够怎样。

文父心中叹息了一声,就当是安老伴的心吧。

方善水将纸钱扔进铁盆里烧了起来,手中捏着文清清的照片置于火盆之上,照片被火光映得有些通透,仿佛能隔着照片看到盆里火焰燃烧的姿态,那姿态好像什么晃动的影子在游走,使得照片上被火光映亮的人,也似乎有些诡异起来。

方善水的手和照片都离火很近,好像不怕被火烧一样,看得文父有点担心。

方善水默默念了几句咒后,忽然拿出摄魂铃摇了起来,“叮铃”、“叮铃”的铃声传出,方善水仿佛在喃喃自语般地:“石心中路第三个斑马线上,谁看到过这个出车祸的女孩,请过来一趟;石心中路第三个斑马线上,谁看到过这个出车祸的女孩,请过来一趟……”

方善水反复地重复着,文父在他的声音中莫名有些昏昏欲睡,总觉得他的声音好像传到很远的地方一样,而且似乎有种魔力,能牵引着人往他声音的方向走一样。

突然,火焰猛地涨了上来,忽然将文清清的照片烧着了。

正迷糊着的文父猛地一醒,看着方善水松了手,文清清的照片落入了火盆里,一点点被烧卷了起来。

就在这时,忽

被拉上的窗帘后,好像进了风,猛地带动窗帘吹动了起来。

文父蓦地一呆,他明明记得,刚刚拉窗帘的时候将窗户关上了,怎么会有风?

文父心中顿时凉了起来,再看向方善水,已经没有刚刚那种只是为了安慰老伴的随意,而是变得郑重起来。

文父看着方善水将手放在桌子上,同时闭上了眼。

方善水仿佛在和人说话一样,对着火盆后面的空气问道:“谁看到这些东西的主人经历了什么,谁开车撞到了她?有人看到开车人的脸吗?或者车牌号?”

呼,风后刮了起来,文父眼睁睁地看着火盆里的纸灰被掀飞了起来,纷纷扬扬而起,却规规律律地落在了桌面上的一块地方。

那些碎纸灰一片片落下,似乎在组成一个数字。

文父目瞪口呆。

这时,方善水睁开了眼,看了手边的纸灰一眼,对文父道:“这是肇事人的车牌号。”

文父结巴道:“真,真的吗大师?”

方善水点点头,文父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激动,赶忙将纸灰显示的车牌号记下。

见文父记号码,方善水回头看了眼已经快燃烧一半的火盆,蓦然反掌一震,火盆中的火势猛然胀大,剩下的纸灰在这一瞬间烧尽,随即,火势仿佛戛然而止一般,又猛地灭了。

方善水站了起来。

方善水又说起了文清清的事:“关于你女儿梦中人的事,这个我可能没有很好的办法,如果她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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