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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活,听话听一半。师弟早就在管他们妖界户籍那个姓李的家贴了窃听符。妖界调查员早晚是要去姓李的那报道的,到时候妖界有什么打算,我们不就统统知道了吗?”

“哦~这样啊。”

“更妙的还在后头呢,师父昨日告诉我,那调查员就住在姓李的家了,这样就更别担心了。”

“师兄啊,我还有一个问题…”

被称作师兄的那位说道:“你说。”

“那个‘魔界圣女’什么时候才能重生啊?”

“这事儿……你阶位不够,我可不能向你透露。”这个师兄,觉得自己被师父看重,便总爱在师弟面前炫耀自己的“高阶位”。

“师兄你就说嘛,是不是还差柏鹊那老头的……”

师兄用力唔住了师弟的嘴,对他说道:“你别胡说八道,这事不仅不能让外人知道,在师伯面前也不可透露知道吗?不然小心师父……”师兄作了砍头的姿势。

“好,好,好。”知道师父一向心狠手辣,师弟便吓得寂了声。

听到这,张云宝不淡定了,原本只是想抓两个偷茶贼,没想到听到了魔族的大阴谋。

他吓得想变成原型溜走,脚下却不小心踩到了茶叶的枯枝,“咔嚓。”是树枝断裂的声音。

魔族师兄弟听到声音,大吼一声:“是谁?!”

张云宝知道自己不跑就是死路一条,赶紧用尽全身法力发动,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魔族再强大也不可能有兔子的速度快,等魔族人反应过来时,张云宝已经跑不见了。

张云宝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我当时跑得急,没来得急把茶筐也带走,而且茶山是我家的,村里人没人不知道的。我怕魔族杀人灭口,所以第二天就进城找李主任,准备全家出逃了。”

第29章第28章

“我家在此地还有很多财产和员工没有解散,所以我不能和家里人一同离开,所以先申请了他们的户口迁移。”张云宝继续说道。

听完张云宝的叙述,单增说:“你确定你说的事情都属实?”

张云宝抱着胸脯保证,“单公子,此事绝对属实!我张某闯荡商界多年,靠的就是诚信和这个过目不忘的脑子。”

张云宝听到的这几句话可不简单,魔族那俩人口中所说的“柏族老头”,应该就是柏鹊长老。

而在李斯特家里贴了监听符的是吴晓鹿,既然又是他们的师弟,不出意外,他们的师父就是所谓符派的那位妖道。

听吴信敏说他也有一个师伯,那么这俩魔族要去请的,莫不就是他们的师伯杨长桓?

还有“魔界圣女”这个自己闻所未闻的人物,又有什么来头?魔界需要柏鹊长老又有何用?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单增感到,一项巨大的阴谋,正在隐秘处酝酿之中。

“单公子?单公子?”张云宝叫道。

从沉思中回神,单增说:“怎么了?”

“实际上,还有些事我还没交代。”

单增问:“什么事?”

张云宝的手在大腿上搓了搓,“估计你们之前也没有查出是谁杀了我吧。”

这件事也是单增一直想问的,于是问道:“你说是谁吧?”

张云宝敛笑,“单公子你可信?杀害我的,是吴晓鹿和鱼家小子吴信敏。”

没想到连这件事都有吴晓鹿插手,单增有些暗暗不安,但却不能就此将内情讲给张云宝听,就沉默着不说话。

张云宝说:“单公子不信?我这可有物证在手。”

听张云宝还有物证,单增说:“你拿出来看看。”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物证’需要单公子施展上午那项法术才能瞧着。”张云宝指着自己的脑门,“因为这个‘物证’,就是我脑子里的记忆!”

多年办案,要以记忆作为物证的,单增也是闻所未闻。妖界法术专攻者多,有修改记忆的,把记忆修改得一点也看不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单增说:“张云宝,你还没和我解释是如何重生的,现在又要以记忆作物证,这让我如何信你?”

张云宝急忙解释说:“单公子,关于这个,我正要与你解释。”

还要说到张云宝遇害当晚。那天晚上,他送家里人去了高铁站,家人走后,他便独自一人开车回家。

夜间,穿越山腰的公路路况复杂,张云宝不敢开得太快,快到县城的时候,他留神见到路边躺了一只大野兔,下车察看,野兔是自然衰老的,已经奄奄一息。

见到同族的他,心中难得起了怜悯之心,这只大野兔已经没救了,张云宝就准备在边上挖个坑给它埋了。

这时,张云宝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转头一看,停在自己面前的车,前照灯发出两道强光,照射在他脸上,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见到车旁一前一后走过来两个人。

俩人走近,张云宝先认出了走在前面的那人,他撑着膝盖站起来,露出微笑,“原来是吴警官啊。”

张云宝伸手和吴晓鹿打招呼,吴晓鹿却一脸怪异地躲开了。张云宝正觉得奇怪,吴晓鹿身后的人站了出来,一脸不屑地说:“吴晓鹿,你可快点解决吧,别tm又婆婆妈妈。”

张云宝也认得后来来的这人,是鱼家小儿子嘛,自以为慈祥地咧开嘴朝吴信敏笑了笑。

“吴信敏”却翻了个白眼,对吴晓鹿说:“你倒是动手啊。”

之前对这个小孩印象还不错,怎么着这下态度怎么如此傲慢无礼?张云宝绕过吴晓鹿想言语上教训这小子一下。

“小吴,你爸怎么教你的?”

“嘿!这老头还挺diao。”吴信敏推开吴晓鹿,朝着张云宝把袖子撸了起来。

没等张云宝反应,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你找死!”

张云宝瞬间应声倒地,身体倒在了大野兔的身边,临死之际,只模糊见到吴晓鹿正朝自己走过来。

听到这里,单增打断张云宝的回忆,“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重生的?”

张云宝回答:“我从这只野兔的记忆里得知,是我重生在了它身上,但我死后一直感受不到灵魂的离体,所以不知道令我重生的原因。而且我前几日才稍稍有所觉醒,中间一段时间的记忆只能从这只兔子的记忆中提取了。”

单增继续问他,“它的记忆中没有你如何重生的片段吗?”

张云宝低头轻叹,“我也在尽量利用它的记忆回忆,但那一段好像缺失了。”

单增这会有点相信了,他让张云宝低下头,抓住他的头部,开始感知张云宝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

大多与张云宝所说无异,只是那段记忆的确是无法感知到。不过不是张云宝所说的缺失,那段记忆更像被深埋进了脑子的最深处,以单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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