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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岩城因为有事在身无法赶来。

欧阳瑶知道,岩城的下午时间若被占据,那人肯定是鹰秋亮。

他也知道,这段买来的感情纵然灿烂的绽放,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岩城再冷酷无情,对金钱再惟命是从,内心也存有一片小小的温柔乡,那里有阳光照射,常年不灭,而那束光是来源自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羁绊,无论身在何处,灵魂深处对於爱与被爱的渴望之中,带著希望於人生的路上奔跑。

挂断电话,欧阳瑶自嘲冷笑著,洒脱的向医院大门走去。

他还在自己的路上继续走著,只是自行剪断了那条命运的羁绊。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只是需要些时间去适应新的心境,新的生活。

欧阳瑶空无一物的走出来,身上只带了些零钱,只得在门口等出租车。

自医院走出来,他便感觉有一股执著的目光自背後射来。习惯了被人关注的他对此毫不在意,但那目光随著身後的气息越加炽热。

欧阳瑶本能的回头,确认目光出处。

一个身影落入视野,让他脸色刷的一下子变白。

他正过身子,仿佛前一秒的动作不曾做过,悠闲的继续招呼出租车。

声音如预料那般响了起来,“听说你要出院,我赶过来想送送你,欧阳医生。”

说话的男人快步走到欧阳瑶身边。

他站在阳光下,欧阳瑶则转入树荫里。

“你没有开车?我送你回去吧!”颜锦程慌忙的说,他想向欧阳瑶示意自己车子就在路对面,但肢体的动作显得局促而僵硬。

“我自己叫个车回吧,不麻烦颜警官了。”欧阳瑶昂著尖俏的下巴,冷漠作答,这些天他瘦了,所以脸型看起来更靓丽了,这样的他从骨子透出冷的倔强。

男人或许预料到了他的拒绝,直接站在他面前,认真的说:“不麻烦,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谈谈,还去拜托了…”

欧阳瑶用手在胸前一扫,让男人保持一定距离,并毅然打断他的话:“颜警官,如果是关於你妹妹的病情,我已经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了,我无法回答你关於她病情的问题。我也没有再参与过你的案子,更无法给你提供什麽犯罪线索。”

颜锦程面色苍凉,眼中透著深刻的迷离与迷失,这样的他,是欧阳瑶从未见过的。

男人还在坚持,握住欧阳瑶的手臂,带有恳求语气的说:“瑶,你和我就不能好好谈谈吗?至少告诉我,我该怎麽做你才能不再生气了!”

欧阳瑶毫不留情的甩开男人的手,看也不看的轻蔑直言:“如果我认为和你有什麽可谈的,我自然会和你说的,但现在,以至於未来的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我都没兴趣和心情跟你坐下来聊天。”

说得激动了,欧阳瑶愤恨的指著颜锦程骂道:“我对你这种看起来耿直的骗子没有任何兴趣!甚至看到你都觉得恶心,觉得懊悔万分!我再也不会在你身上浪一分锺的时间了!”

颜锦程的表情随著话语而越变越苦涩,本还算帅气的面容被一层厚重的阴郁笼罩,压抑得喘不过气,脸色憋得发了红。

欧阳瑶看得出,对方在忍耐,在压抑。

但他不能判断颜锦程压抑的情绪是什麽?愤怒?还是怨恨?再或是其他他不懂的感情…

看著男人莫名的压抑表情,欧阳瑶忽然松了口般的更加轻松了,不管对方还持有何种情感,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间如宿敌般强烈的对抗不再时常发生。他还以为又像过去那样谈不来而拳脚相加了。

他真的打算离开他了。这样的决心到让他看解开了过去很多心结,比如为什麽谈不拢就会打架之类的幼稚现象。

果真是幼稚啊,陷入情感囚笼的自己,在不知道如何表达爱与渴望的时候,选择了极端的方式,用彼此伤害来代替无法实现的彼此接受。

如此想来,欧阳瑶一改冷酷表情,对颜锦程嫣然而笑,如出水芙蓉,抹去了妖媚,只剩下浅淡的平静。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麽,也不想知道你想说什麽,我只想告诉你,颜锦程,从今以後,你我之间什麽关系都没有,形同陌路,ok?”

与欧阳瑶的自如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颜锦程因无法相信而放大的黑色瞳孔,还有扭曲成不解与悲伤的表情。

“不可以!你和我还没有说什麽呢!再或者像过去那样,狠狠的打我一顿!我绝对不会还手的,任凭你怎麽样都好!欧阳瑶,瑶!”

男人喊著又要去抓欧阳瑶的手,但欧阳瑶早已利落的甩开,快步走向停下的出租车,开门躲了进去。

颜锦程在车外不停的敲著车窗,无济於事。

车子在他的追逐中开远,直到无法追上,消失於视线。

之後的几天里,欧阳瑶唯一做的事情是托关系为自己尽快办理去英国的签证。

只用了三天,新护照连同签证便拿到手了。

闲下来的时候他才想起,多日没有联系岩城了。这家夥不会暂别了吧?

欧阳瑶对此倒是无所谓,他知道岩城离开肯定是有原因的,也知道岩城会在适当的时候回到自己身边。

到了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来电之人和通话内容都让他大吃一惊。

“瑶瑶!拜托了,现在只有你才有办法将岩城先从警察局里弄出来!”

说话之人用慌张到了极点的颤音恳求,是鹰秋亮。

“他昨天就被警察带走了,看证件是廉政公署的检察官。但是到了警察局却是重案组负责审讯。”

廉政公署?重案组?这两个词在通常情况下很难联系在一起的。

“重案组的人说岩城被牵扯到一桩情杀案,说,说什麽,背後是还有一桩高级政要的性行贿受贿案!瑶,该怎麽办?我想尽了办法都不能把他弄出来,对方咬得太死了!”

搞什麽啊!情杀?性行贿受贿?

欧阳瑶直觉告诉他这事绝对蹊跷,极为不可理喻的蹊跷。穿了风衣,便奔赴警察局。

58无计可施下的闹剧(下)

警察局位於城市的西南,是座10多层高的连体建筑,钢铁与巨大的玻璃立面铮铮的反射著强烈阳光,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虽然这种肃穆是被迫的。

就像现在的欧阳瑶,被丢在重案组的办公区里,无人问津。

这个办公区是特别隔离出来,在场办公的人员大概有10几个人,各个都忙前忙後的张罗著自己手头的工作。

听他们偶尔的大喊大叫,欧阳瑶能判断出应该是在同时处理四五个案子。

凭著他超强的记忆力,还能认出其中有个姓林的人,是三个组长之一,在白板上画著犯罪线索图。

欧阳瑶实在等的不耐烦了,走过去拦了那人的动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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