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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成了一个置人伦于不顾,遭千万人唾弃的罪人,我不能看着你堕落至此!我让你结束这些荒唐的行为!”

赵显绎渐渐捏紧了拳头说,“你不能这样做,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人生…….”

樊青一句‘去他妈你的人生’直接打断了他。

他仿佛是发自身体深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声嘶力竭吼道,“你就他妈地简简单单认为这只是你自己的事?你以为这是你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么轻轻松松?我操你大爷赵显绎,别把自己看得太伟大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女人的丈夫,你还是七个兄长姊妹的同胞兄弟,不仅仅如此,你还是我樊青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你以为你可以轻轻松松说不要这一切就不要这一切了,就为了你那些恶心的心思?荒唐!放屁!赵显绎,你是个男人,是有家庭有妻子的父亲,你是个男人就要扛起这一切,不是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能不要的。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欲对一切都不顾了吗?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自私,自私的快让我都不认识了,你究竟怎么回事,你想过了吗?”

赵显绎眼里含着泪,眼睛怒视着前方的樊青,他想说话,想解释,但是一切都显得太无力了。

他自己当然全部都考虑过了。才会做出如今这个决定。

只是他面对如今的樊青,又如何对他开口才好?

樊青的眼神和神情都告诉他,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里恐怕也只有他还敢和赵显绎对着干。

连他的妻子都放弃了。

樊青却还在努力。

势必要让赵显绎远离乱伦的深潭。

赵显绎被逼得的发了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铁青,脸颊上印出牙齿的咬印。他对樊青说,“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是桐桐名义上的父亲,你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资格带走他。我说了不准,不允许!就是不能让你带走他!不准你对他做任何事情!”

樊青并不惧怕,甚至是故意激怒赵显绎似得,道,“你试试,到底是我们两谁能说到做到。”

赵显绎因为这句话,差点提起拳头就向他挥了过去。

好在是樊青,以他对赵显绎多年地了解,轻易地避过了赵显绎迎面而来的拳头。

反而是用掌一把接住他的拳,同样凶狠地道,“别白力气了,我会带走他,为了你好,也为了他好。”

说完,他就带着赵桐离开了赵显绎的酒店,去往自己住的酒店。

他叫来客房送来一整瓶酒,灌下去几杯之后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刚才的那一幕,真是犹如生在地狱。

他焦灼又痛心万分地想,却怎么也想不通,赵显绎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不能让赵显绎这样,对,自己这是在帮助他…….

他焦躁地想要自我催眠,但是却一直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赵显绎和赵桐之间,并非如他所想,一切都是赵显绎引诱赵桐的。

赵桐这时轻声叫他,“樊叔叔,”然后不知名地掉了一滴泪。

樊青被那滴眼泪砸得愣住,好似揭开一个谜底之后,又发现了另外一个。

赵桐断了线一般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他还没开口说,樊青却明白过来似得,皱起眉,万分痛苦地道,“难道,难道你是爱上了……不,不会的!”

乱伦的罪责太巨大了。

他只是一个平凡人,同样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事实。

赵桐不给他答案,但是却也等于给了他回答。

樊青一圈重重砸在镜子门上,低吼道,“你们这是乱伦,是父子,你们要遭报应的!”

赵桐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樊青怒极攻心,想要再次砸下去的拳最终没有砸下去。

他只是举起手,愤愤然地,到最后化成了无奈,心痛,悔恨,愤慨,还有无处可说的苦,全然汇聚成一句沉重的叹气,握紧自己的拳头。

13.

赵显绎被赵显伦的一个耳光打过去,清晰的印子印在脸上,他没有说话,但是却惊住了所有人。

家里的兄妹要过来拦住他,却被赵显伦一把推开,指着赵显绎骂,“混账东西,今天我不替祖宗拾了你,不知道我死后,你会干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家里的兄妹都不知他为何会如此大动肝火,竟然到了这个岁数还要用打骂来教训兄弟的。

赵显伦不说,他自然永远都不可能说。

那个秘密他要让他烂在自己的肚子里。最好是永远,是一辈子。

赵显绎不言不语,任凭他又打又踢。

好在这样的场面赵桐不在,他应该不在的,如果他在的话,那么反倒赵显绎会担心他了。

他到底是没有看错樊青。

就算是他要将自己的罪行告诉家里大哥,但是也没有牵连赵桐。

将他远远地送走了,有卓瑜陪着他,赵显绎希望他能好一点。

如果赵桐这样选择的话,那么他不会勉强他。

他是这样告诉自己。

赵显伦叫他跪下,他便就跪了。

他无论骂了些什么,又或者说了些什么,赵显绎好似都没什么记忆,听过之后,就忘记了。

只是后来赵显伦非常心痛他和连恩离婚,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有女人能忍受得了。

赵显伦仿佛一夜之间衰老了很多。

他连头发白了也没心思染回去。

赵显绎知道自己伤他伤得最重的一次便是这次。

他没有再见过赵桐。

想问卓瑜,才发现卓瑜也没办法联系上了。

他不想追问赵显伦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只是问樊青的时候,他支支吾吾,虽然不痛快,不情愿,但是最终还是给了自己一个答案,说,“他们很好,我替你照看着。不管我现在多么想给你一刀,但是对于他,我还是替你看着。你就不用再问了。”

赵显绎挂了电话闭上了眼。

他查了自己户头的钱,每一笔都和赵桐无关,每一笔都是别人用掉的,但是都不是赵桐。

他好像没有了线索找到他。

直到他终于明白,是有人有意把赵桐藏了起来。

或者更明确地说,是赵桐自己又走了。

这一次,也是他主动离开的。

那天晚上说过的话,犹言在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不真切。

说过不离开的,就不能离开。

不能欺骗,也不能毁约。

可是轻轻的一句话,说不见也就不见了。

从此了无音讯。

赵显绎觉得如果这是赵桐的意思,不愿再见,那么好,自己是尊重他的。

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愿意放下一切自尊和尊严去维护和爱惜的人。

他说什么,自己一定会满足。

就算是分开这种话,也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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