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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中走出来,依旧是初入寒星宫时那一身青绿色的长袍。抬头看去,只见仲仪独立雪中,眼中满是殷切之意。

他向他伸出手。这么多年了,无论什么样的是非恩怨,考究起来,也都已经了无意趣了。

仲仪看着孟章伸过来的手,有些怔忡,但反应过来,便连忙抓住,握在胸前。

“走吧。”孟章笑了笑,转过头,向前走去。

仲仪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试图以这点微弱的温度为他驱散些许寒意。

天地萧瑟,风雪满路。

院墙内的几株早梅已经在满枝雪覆下静静含苞,只待风雪初霁,便是玉英满园。

启昆二十五年春,启昆传位于太子蠡。

新皇立正君魏氏为皇后,侧君徐氏为贵君,侧君琉璃国郡主为华。另选十余适龄坤性进宫,封为昭仪,少君,以充盈后宫。

启昆禅位后携贴身侍卫裘振南下游历,后不知所踪。

※完※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一年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连自己都没想过竟然可以写这么多字,也没想过会喜欢一部剧到愿意为它写近50万字的文,可以说是真爱了。

今后大概不会再写刺客相关的文了,因为也已经将脑中关于他们的念想写的差不多了。喜欢一个东西大概需要恰到好处,过了也就透支了这份喜欢了。

如果喜欢我的文,请藏作者菌,五月左右应该会开篇原创现耽。

番外

第225章番外2

淮西郡外的官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来,为首的马上之人虽风尘仆仆,却是神采奕奕。

“家主,您怎么这会子回来了?”看门的福伯远远看见二人,便迎上去,帮为首那人拉住了马缰绳,乐呵呵地问。

“正巧要去天玑,便绕道回来看看,明日还要赶路。”那人跃下马来,却正是出外讲学的公孙钤。他回头对子辰说:“你也自去休息。”便匆匆大步走进府中。

来到祖父居所,下人们回禀说今日公孙晋访友去了。公孙钤便也不耽搁,转身自向内院走去。

只见门外候着两个模样生疏的么么,见了公孙钤,打量了一番,便恭恭敬敬行了礼。

“夫人在吗?”公孙钤问道。

“夫人最近总是困倦,此刻在房中午睡未醒。”么么回道。

公孙钤点了点头,便放轻了手脚。

屋中挂着绞绡纱帘,初夏的阳光被这纱帘滤过,温柔的洒在床上躺卧的人身上。

陵光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轻轻阖着双目,乌发如海藻般散落在锦被上,一只白嫩的手臂搭在床沿,手中的玉骨团扇掉落在地。

公孙钤站在门边静静端详着他,只觉得连日来辛苦奔波的劳累竟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他已有些显怀的腹部,终是忍不住伸手覆上。

陵光本就睡得不踏实,忽然感觉到腹上传来的热源,不由睁开了眼睛。

“夫君!”看到公孙钤,陵光便从午睡中清醒了过来。他有近一个月未曾见到公孙钤了,“你怎么回来了?”他惊喜问道,说罢便要支起身来。

公孙钤索性也脱掉鞋子坐在床上,将他搂靠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我这会儿要去天玑,反正也是要取道天璇的,索性饶了点路回家来看看。”说罢抚摸着陵光的肚子说:“光儿辛苦了,这一个月身子还好吧?”

陵光拉住他的手:“这个孩子极少闹腾,故而倒不算辛苦。”

“那多办是个性子柔和的坤性宝宝,就像光儿一样。”公孙钤温柔的看着他的侧颜。

陵光嘟着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低声道:“夫君,公孙家人丁单薄,我倒是希望这孩子是个乾性,将来好为公孙家开枝散叶。”

公孙钤失笑道:“无论性别,只要是光儿生的,便都是好的。其实祖父和我从来也不看重这些,只盼着子孙身体健康,端方识礼便是好的。”

陵光被他说得心中熨帖,起先心中的一点顾虑便也消弭无踪,伸手搂住公孙钤的脖子,唇边含笑:“夫君真好。”

公孙钤见他肌肤如细瓷般通透,两颊还挂着春睡方醒的几缕红晕,煞是可爱,一时心动,便贴上他的唇细细吮吻起来。

陵光紧搂着公孙钤的脖子,只觉身上热潮涌动,恨不得他再多深入些。只是公孙钤顾忌着他的肚子,虽是不舍,但也不过是一吻便戛然而止。

陵□□喘吁吁地看着他,眸子里似含了一汪春水,水光潋滟,满是委屈。

“光儿,”公孙钤只得努力抑制住身#下的反应,将他虚拢在怀里,哄道:“你如今怀着身子,自是不可唐突行事。”

陵光将脸颊贴在公孙钤胸前,他自怀孕以来,身子敏感了不少,许久未与公孙钤亲热,这番一来,竟禁不止半点撩拨。

听着公孙钤的心跳如擂,想是也已有些情动,只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尽力忍着罢了。

陵光想起么么们捎带来的话,咬了咬唇,还是闷闷地说:“夫君,你要不要光儿为你纳一个侍君?”

“什么?”公孙钤没想到陵光竟有此问,一时有些怔住了。

“我现在不能侍奉夫君,夫君这样忍着也是伤身,不如再选个人与我一同侍奉你。”

看公孙钤不说话,陵光以为他意动。想着母父交代了,身为乾性,有几个侍君也是难的。自己现在有了身孕,难道还要他忍十个月?与其等他自己寻了那心思活泛的,倒不如主夫替他张罗一个老实听话的,这样既不会滋事,又落了个大度贤良的名声。

虽然道理如此,可是想着公孙钤怀里若是抱着别人,自己是断断忍不了了,一时心里又莫名委屈,不由落下泪来。

公孙钤兀自出神,忽然感到胸前一湿,忙将陵光从怀中拉出来,才发现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公孙钤慌忙问道:“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

陵光红着眼睛瞪他:“公孙钤,你说,你是不是早有纳侍君的心思!”

“我何曾有过这样的心思?成亲时,我就说过只要有光儿一个人就够了,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公孙钤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真的吗?”陵光听他这样说,才稍稍好受了些。

“我发誓,若是有贰心,让我”公孙钤指天起誓。

话还没说完就被陵光一把捂住了嘴,“切不可乱说。”陵光急道。

公孙钤抓住他的手,问道:“光儿不相信我吗?”

陵光才放软了身子,依旧躺进公孙钤怀里,幽幽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有点害怕怕你和那些乾性一样,都是喜新厌旧的。”

公孙钤心里一动,紧了紧怀里的陵光,柔声问道:“光儿,你告诉我,这些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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