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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聪慧,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脱困。”陵光看向他,目光灼灼,好似寄予了无限希望。

“凡事有因有果,做了恶事,便有天罚。”慕容离将他的手塞回锦被中,微微一笑。

“只是身陷困境,想要全身而退,便是难上加难。”这句话,慕容离却未说出口。

今夜月朗星稀,万籁俱寂,高大的宫墙之外,一个纤长的身影月下独奏,萧音低徊,如泣如诉。

毓骁禁足在府中,听得这萧声,终是忍不住撇开守卫,踏月而来,又不忍打扰,只站在一旁静静聆听。

一曲方毕,他才出声道:“慕容公子,这是你作的新曲吗?叫什么名字。”

慕容离了玉萧,淡淡道:“此曲名唤《离人调》。”

“今夜月色正好,清辉满地,让人心境舒畅,慕容公子为何要吹奏如此伤感之曲?”

慕容离沉默半晌,方开口道:“曲随人心,月色相似,人的心境却千差万别。”

“慕容公子,”毓骁上前一步:“我总觉得你就像是一团被冰包裹住的火,让人捉摸不透,但却让我更想要看一看真正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

慕容离不动声色的微微侧身,避开了他靠近,道:“我不过是个商人的夫郎,又有什么?想来是殿下鲜少接触外族人,有些好奇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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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乾坤已定23

“今日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你还没有回府?”毓骁问道。

“公主病了,临行前,我国陛下叮咛我们要照料好公主,是我失职了。”慕容离叹息一声。

“人食五谷杂粮,怎能一直康健?生老病死,都是人间规律,这和慕容公子有什么干系?”毓骁见他心情低落,便劝慰道。

“我也知如此,只是归途中对着这明月清风,忽生感慨罢了。”

“本王有幸,正巧路过,才得以聆听新曲。”毓骁笑道。

慕容离不置可否,只说:“小人曾听说过一桩趣闻,不知毓骁王爷可有兴趣?”

“什么趣闻?”毓骁来了兴致。

“我随夫君前来贵国,路经天璇时,听人说道有处地方的山里,有农夫进山打猎,竟然在地上发现了黄金。”慕容离仿佛不经意间随口说道。

“哦,这山在天璇的什么地方?”

“在天璇和天权的交界之处。”慕容离看了一眼毓骁:“听说曾经是瑶光国的地界。”

毓骁心中一动,虽然说那件旧事已经过了近二十年,但是时常出入宫中,他也曾听人说起过一些秘闻,莫非当下便立即想与毓商议一番,却复又想到毓之前对他的惩罚,不由心中有气,王兄本是贤明君主,却因那陵光,近日来愈发荒唐了。

“王爷,您在想什么?”正沉思间,忽觉臂上一热,原来是慕容离见他走神,轻轻推了他一下,眉间带着担忧之色。

毓骁见他担心自己,不由转怒为喜,一把握住他的手道:“本王无事,慕容所说之事,只是民间讹传,还是不要再与其他人说了,省得有那愚夫信以为真,进山寻宝,耽误了农事。”

慕容离抽出手来,低头道:“慕容省得了。”

毓骁见他面上并无恼意,心下更是痒痒的,便说:“此处离你的府邸尚远,已近二更,不若今日便去本王的府中将就一晚。”

慕容离嘴角微抽,但仍维持着面上的平静,道:“执家家规甚严,哪怕我真的到了王爷府上,夫君也必会派马车去接我,这样大动干戈,反而不好,不如下次有机会再去拜访王爷。”

毓骁也知自己是冒进了,本就没想他会答应,便顺势笑道:“若慕容公子来府上拜访,本王必定扫榻相迎。”

回到府中,慕容离便命人打了水来净手,足足洗了四五遍,方才停下,只有些厌恶地看着那只被毓骁握过的手掌。

“阿离,怎么还不休息?”执明已经卧在床上,慕容离久久不来,他便支起身催促道。

慕容离闻言,方起身换了寝衣,掀开被角躺下来。

执明摸了摸他的手,皱眉道:“怎么这样冰凉?”

慕容离摇摇头:“没事的,刚才净了手,恐是水有些凉了。”

执明便将他的手在掌心搓着,一边说:“你太瘦弱了,火力太浅,以后还要多给你补补才行。”

“夫君饶了我吧。”听到这,慕容离无奈道:“自来了宿,母父怕我们饮食不习惯,竟特意派了厨子带了大堆的补品过来,一日三餐的补,再吃下去,我都快要流鼻血了。”

执明笑道:“他们也是好意,况且他们也是盼着你的肚子能早日有个音讯。”

说到这,慕容离睨了他一眼,道:“这种事,只能随缘,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行的。”

“夫人说的是,为夫我还要好好努力才行。”执明勾唇一笑,一个翻身压上慕容离,将他小小的惊呼声堵在了唇齿间。

昨日折腾的太晚,慕容离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执明早已出门去了。

晓红服侍他穿衣洗漱,他看着镜中的自己,素日里苍白的脸颊也晕上了浅浅的绯色。慕容离微微一笑,缓缓抚上小腹,若是他有了执明的孩子,会不会和他一样洒脱随行的性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忽然闻听窗棂一响,慕容离对晓红道:“你先下去。”

待晓红退出后,庚寅方从窗户跃进来道:“参见公子。”

“不必多礼,”慕容离点点头:“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属下偶然撞见一件秘事,想来还是应该说给公子听。”

“哦,什么秘事?”慕容离站起身来,为香炉中添了一把香料。

“萧家的嫡子,最近病了。”庚寅道。

“病了?他不是一心操心自己的婚事,怎么会病了?”

庚寅走近几步,压低声音道:“属下按公子的吩咐,派人暗中盯着三大世家的人,那日晚间在苏家,听到萧家嫡子的近侍说,他因为用了药性刚猛的打胎药,才至于出现血崩之症。”

慕容离拨着香料的手一顿,眼皮微抬:“他好大的胆子,未婚先孕,还敢肖想与公孙氏联姻?那你可查到他的相好之人?”

“属下之前发现有个乾性曾深夜出入萧家嫡子的房间,后来查了查,发现这人是之前谋害过公主的郑都尉之子郑滦。”

慕容离冷笑道:“你休息两日,回去找到那郑滦,派人好生照看他,我自有用处。”

“属下明白。”庚寅躬身正要退下,忽然另一个身影跃入屋中,却是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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