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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蛮劲凑上去,在他嘴唇上亲了几口,方道:“不知母父他们怎么来的这般慢?我恨不得明日便与阿离成亲,日日在一处不分开。”

“你真是”慕容离有些羞窘,但也知他是至情至性之人,所说所做皆为心中所愿,当下也放软了身子,任他讨些甜头。

仲仪近日来劳烦不已,宿王不日启程,无论朝中官员,还是富家大贾,莫不盯紧了宿这块“肥肉”,希望能拔得头筹,开拓一块新市场,赚个盆满钵满。而他作为主管经济的上大夫,不了时时被人“叨扰”。

“大人,休息一会再看吧。”骆珉换下了仲仪手边已经冷掉的茶盏,劝道。

仲仪接过新茶喝了一口,骆珉有些犹豫问道:“学生有一事不解。”

仲仪按了按眉心,道:“诸事无妨,你且说。”

“学生想问大人为何不照拂夫人家里,孟家可是来求了多次的了。”

“哼,”言及此事,仲仪冷笑一声:“莫说那孟家根本就不是合适的人选,就算是合适的,就凭他们和苏家的关系,陛下也不会允了的。”

骆珉道:“真不知这孟家家主是作何想,分明将嫡子嫁与了大人,却反倒和庶子的夫家亲厚起来。”

仲仪叹气道:“骆珉,你跟在我身边两年,处事为人皆有章法,假以时日,必能担大任。我也不瞒你,说起孟家,陛下既已赐婚,他们与我便是脱不开的关系,要是孟家家主通透些,观陛下如今对世家的态度,也知该韬光养晦,安分守己,待日后格局稳定下来,再徐徐图之不迟。我得陛下信任,就算看在章儿的面上,今后也不会亏待了他们。”说及此,仲仪不由重重在桌上拍下:“可偏偏孟家人这般愚不可及,现如今,我就是想保住他们也难了!”

骆珉闻言,也不由拧起了眉头,心道夫人平日里为人和善,知书识礼,家中却是这样拖累。孟家这般做派,也不啻于是将自家嫁出去的坤性推进火坑,置之不理了。

二人正说着,有家仆来报,说执明求见。

仲仪神一振,忙命人请他进来。

“仲兄,”执明拱手道:“夤夜前来叨扰,还望仲兄见谅。”

“执明兄哪里话。”仲仪笑着将他引至上座,吩咐小侍上茶。

“执明兄前来,可是为宿通商一事?”

“仲兄果真是有先见之才,正是为此事前来。”执明笑道,“不知以我执家的财力,仲兄以为如何。”

“执家皇商出身,富甲天下,又握有天权几处富庶矿藏的开采权,执家算是好选。”仲仪笑道。

“既如此,那不如仲兄奏明陛下,选定执家”

“执明兄莫急,”仲仪打断他的话,提点道:“虽然仲某很看好执家,但是还是要拿出宿王信得过的方案才行啊。”

执明沉思片刻,道:“这点我会尽心准备,只还请仲兄能在陛下面前替我执家美言几句。”

“这是自然。”仲仪笑道,三大世家对宿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就连孟家也是妄图想要掺一脚。现下若是执家出马,不啻于是最好的选择。就算是执明今日不来,他本也想着去知会一声的。

执明唤了九金进来,递于仲仪一个匣子,打开却是一整套老山翡翠的头面,看着翠色剔透,雕工致,定是价格不菲。仲仪惊到:“执明兄这是何故?”

“不过是送给老夫人的一点心意。”执明笑道。

仲仪摇头,“你我又何须这些,你这样做是看轻仲某了。”

“仲兄一向清廉,只是这是我和阿离孝敬老夫人的,也不值什么,仲兄若是不,便是嫌弃这礼轻了。”

仲仪叹气道:“执明兄如此生分,想是为了公孙兄,和我怄气了。”

执明下意识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偏偏又咽下了。要论关系亲厚,他自然还是和公孙钤要近一些,心中倒真是为成安公主的事情有些恼仲仪,现下更想听听他怎样说。

仲仪喝了一口茶,脸上现出一抹愁色,“公孙兄的为人,在这朝中,仲某最为钦佩,况章儿又和公主这般要好,我钧天能送公主去和亲,你以为陛下的心里会好受?你可知民间是怎样说这件事?”

“怎样说?”执明竟不知,这宫中之事竟然还在民间掀起了波澜。

仲仪知他疑惑,解释道:“成安公主是天璇第一美人,也可说是我钧天第一美人,封为公主那日,百姓万人空巷,争着一睹芳容,民间把他当做神仙似的人物。这样的人物,却要堪堪送到那宿,这不是打我们钧天国的脸吗?自然是民心不愤。”

“这是自然,”执明道:“就譬如家中至宝被他人硬抢了去,纵然能忍,但心中定是意难平。”

“自有那些酸人写了些酸诗,”仲仪无奈的摇摇头:“自以为是替民发声。”

“哦?我倒是想听听这诗,不知仲兄是否还能复述出来?”执明倒是来了兴致。

仲仪略一思虑,便念到:“满朝文武皆无用,却要红粉去和番。遣此一生安社稷,西度越支何日归。”

执明没想到这诗写的倒是直白,一时无言,仲仪摊手道:“你看看,明明是无奈之举,偏偏民间倒还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无用的。”

执明不由出声道:“那仲兄何不做点事,证明自己?”

仲仪苦笑道:“那宿王对于公主一事是铁了心的,你以为我能说得上什么话?陛下已经烦恼不堪,若我等再生事端,岂不是枉为人臣?”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可能要请两三天假,我重感冒,发烧,晕晕乎乎的,这两天实在没神写文。

第119章聚散茫茫28

从仲仪府中出来,已是三更时分,自有执府中小厮拎了灯笼来接。

慕容离依旧还未睡下,见执明回返,便忙命小侍打来热水替他梳洗。

“仲仪是个良臣,却不是个良友啊。”执明感慨道。

慕容离笑笑,问道:“难道是仲大人为难公子了?”

执明将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半晌道:“那倒是没有,只是心中替公孙钤和陵公子不值。”

“个人皆有缘法,仲大人也有他的无奈。”

“话虽如此,但是在他心中,果真那权力地位要比其他重的多。”

慕容离摇摇头,替他褪下外袍。

“满朝文武皆无用,却要红粉去和番。遣此一生安社稷,西度越支何日归。”执明喃喃念到。

“这是什么?”慕容离不禁问道。

“仲兄今日念的,说是民间做的诗。”

慕容离暗自重复了一便,道:“看来民间对此事也颇有微词啊。”

“只是如今说什么也都晚了,有不满又怎样,不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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