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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到的话,不妨一试。

苏严抖了抖手中的本子:“说真的,若不是你这本子里含沙射影的映射我们苏家,我倒还真是挺喜欢这个故事。

孟章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我要你立刻停下,至此封笔。”苏严看着他:“我苏家百年大族,岂容市井小民评头论足?”

孟章本以为他会提出很棘手的要求,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当下立即点头答应,生怕他会反悔。

苏严叹了一口气:“作为一个坤性,你也算是颇有才华。可惜可惜,我苏严今世无缘,倒愿你万事顺遂吧。”说罢拂袖而去。

主仆二人呆立在原地,绿阑愣愣的说:“少爷,这苏少爷是什么意思?”

孟章摇摇头,苏严曾经对他的心思,他岂会不知?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于苏严的喜欢他接受不了,对于苏严卑鄙的手段,他也看不上罢了。

“走吧,我们回去。”孟章唤了一声,二人方缓缓离开。

此时,不起眼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看着孟章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呸,我当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世家贵子,却和旧情人当街拉拉扯扯。”

第100章聚散茫茫9

“果真?”仲府里,黄修雅正陪着黄氏说话,常喜就急急忙忙跑进来,将今日孟章和苏严相见的事添油加醋的禀告给黄氏。说来也巧,今日黄氏身子不适,口中无味,很想吃喜福斋的水晶饼,遂命了贴身的小侍常喜去买。这喜福斋与永昌书局恰好相邻,孟章和苏严今日见面,就被他撞了个当巧,常喜不敢靠近,于是躲在暗处,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囫囵吞枣,便回来禀报。

“真是岂有此理!”黄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把他给我叫来。”

“莫不会弄错了?”黄修雅扶着黄氏:“舅舅还是好生问过了少夫人再做定夺。”

“你有所不知,”黄氏拍拍他的手背:“嫁了人的坤性,整日去那什么学宫里,抛头露面,与那些乾性混做一处,这些事不过是早晚的,我早就有心要让他懂些规矩。”

听黄氏这么说,黄修雅也便闭了嘴,不再多话。

孟章下了学就莫名其妙的被叫到黄氏的屋里。

“跪下!”黄氏怒目道。

孟章不明所以,但长辈发话,他也只好跪在厅中。

“你知不知错?”黄氏坐在太师椅上,狠狠的攥住扶手。

“我母父,我实在不知错在何处?”孟章想了想,小心答道。

“呵呵,”黄氏冷笑:“你已嫁作人夫郎,即当需行事检点。你说,你青天白日和一个陌生乾性拉拉扯扯,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哦,不对,”黄氏扶了常喜站起来:“他可不是陌生人,听说,你嫁给儿之前,可是和他不清不楚的!”

“母父,你怎能这样说我!”孟章闻言,心下愤然,不禁猛然抬头看向黄氏:“我与苏严今日只是偶遇,说了几句话罢了。不知是谁在这里胡乱编排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省的他胆大包天,竟敢编排主子。”

“你也别在这拿主子的架子。”黄氏面带鄙夷:“你若自己行得正做得端,又怎会被别人编排?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反省自己,还要赖别人?我看你也不要去上什么学了,先好好的把戒律学清楚再说吧。”

孟章只觉一股热血上涌,几乎要呕出血来,他知道黄氏不喜自己,却没想竟到了这样的程度。泪水不由盈湿了眼眶:“母父,您怎么能这样说我?我好歹也是这府里的少夫人,是夫君明媒正娶的,您这是一点颜面也不顾了吗?”

黄氏见他这幅样子,更是不满:“我作为你的母父,你犯了错,教育你几句还不行了?”

孟章满脸不忿,硬生生压住要与他理论的念头:“孟章不敢。”

黄氏瞥了他一眼,走到椅上坐下,慢慢抿了一口茶:“来啊,把他贴身的两个小侍给我各打二十板子,他们侍奉主子不尽心,挑唆教坏了主子。”

“母父!使不得啊!您有什么就罚我,求您放过绿阑他们。”孟章慌了神。绿阑,卷碧自小跟着他身边,没受过什么苦,也是娇贵着长大,打二十板子,岂不是要去了他们半条命?

“怎么?我没撵他们出去就是好的,打几板子惩戒一下我还做不得主吗?”黄氏挑眉。

“舅舅,”黄修雅在一旁出声劝到:“少夫人身边这小侍看着也是羸弱的,舅舅惩戒是对的,若是闹出人命,岂不是平白落人口舌?舅舅还是不要为这些下人带累了名声好。”

黄氏在乡下生活惯了的,乡下的村夫整日下地干活,操持家务,身子大多健壮。到了这京城,看着一个个娇娇弱弱的贵公子,走个几步路都气喘吁吁,黄氏是最看不惯的。只是黄修雅这话倒也有理,他只是要给孟章一个惩戒,却也不想闹出人命来。

遂改了口:“既然这样,那就一人领十板子,你们谁也别再多说什么。”又叉腰看着那些小侍,骂道:“你们这些蹄子都把性子敛些,尽心伺候好主子,谁要敢干出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后自是要揭了你们的皮!”

众人低头不敢言语,孟章几乎瘫在地上,黄氏斜睨了他一眼:“你可是陛下赐婚的金贵主儿,我哪里敢动你一根寒毛?你打今日起,也别去上学了,你去给我待在屋里抄戒律,什么时候抄一千遍,什么时候再出来见人吧。”

孟章又气又怒,听到黄氏竟连学校也不让他去了,一时间怒火攻心,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京郊外官道上,一人策马扬鞭,马匹掠过,身后掀起阵阵烟尘。

公孙钤自从得到祖父信报,得知宿王在朝堂之上求娶陵光,几乎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匆匆将北荣后续事宜交给副手,便当先一人,快马赶回。他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阻止宿王的求亲,若是他回去晚了,后果他真是不敢去想。看着远处的城墙,他不禁又狠狠的在马臀上抽了一鞭,恨不得现下就飞回京城中。

陵光也已经从母父和大兄口中知道了宿王求亲的事情,只觉天都要塌了下来。

躲在屋子里哭的不能自已,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连宿王是谁都不知道,这个人就当着朝廷百官的面求娶自己?他已经许了公孙钤了,本来就准备这个月嫁过去了,怎么会又生这样的事端?他不想去宿,也不稀罕什么王后的地位,他只想和爱的人长相厮守。

王氏来劝了几次都没什么效果,只得暗暗祈祷公孙钤早点回来。也期望陵正能想个什么法子,解了当下的困局。

“祖父,孙儿回来了。”公孙钤跳下马,便径直走进屋中,对着公孙晋下拜。

“钤儿,你可算回来了。”公孙晋一把搀起他:“北荣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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