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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毫不动心,真不知你是柳下惠还是榆木一块?若是你有意,我不若给你们赐个姻缘如何?”

“陛下!”裘振倒有些急了:“我自幼同陵光一起长大,在我眼中,从未觉得他美或是丑,亦除了兄弟之情,绝无他想,还请陛下不要开微臣的玩笑。”

启昆帝见他真的急了,也有些好笑,便道:“那此事便作罢吧!”

公孙晋捋了捋胡须,不知孙儿那边处理的怎样了?

今日晴空万里,秋高气爽。十名参赛的学子登上回雁台,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这十人,俱都是品貌俱佳之辈,还未开始,就引得众人赞誉。

各自坐定后,晏太傅展开写有辩题的卷轴。

“如果一个国家,连年战乱,战争结束后,怎么安抚百姓,凝聚人心?”

众人沉吟半晌,便各抒己见。

有人站起来向太傅一拱手,道:“学生认为,要让百姓多多开垦荒地,努力生产,鼓励生育。”

有人说:“学生认为,战争使人口减少,为了便于统计管理,应该将人口集中在大郡县,统一户籍,禁止流民。”

苏严站起身来,道:“俗话说,君子应该修德政。连年征战,朝不保夕,百姓流利失所,无心耕种之事。首先要让百姓意识到天子以仁政治国,安抚乡绅大族,减轻税负。以维持各地稳定,利于百姓休养生息。”

又有几人抒发见解,仲仪最后一个站起来,向太傅行礼后,方说:“学生认为,战后休养生息之策,有三点:第一点便是减赋税,给百姓分田,刺激其从事生产的积极性。第二点便是要由适应战时的中央集权过度到适当分权,各地整顿吏制,给予相对发展的自由,也可让当地官员根据实际情况采取不同措施。第三点便是要加强教化,增进通商。纵观历史,我朝周边各国除了那刚刚知晓的宿,其他的北荣,东瀛等亦大多处于蛮荒不化的状态,依靠游牧渔猎为生。若是能够加强交流,使其通过学习,逐渐开化,享受到耕种自给带来的好处,便不会贪恋一时的战争,而会做长远打算,这也是减少战乱的根本。学生以为,宿派遣留学生来我朝,便是明智之举。”

仲仪一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实在是比其他人高明很多。

启昆帝点头道:“此子不错,公孙钤,这位是?”

“回陛下。”公孙钤此刻坐在启昆帝身边,听他提问,便做答道:“此人名叫仲仪,乃天枢人士,在经济系读大二。”

启昆帝陈赞:“年纪轻轻,见解不俗,甚好。”

公孙钤也点头称是,为好友能得启昆帝青眼而欣慰。

“第二题:对于商业,应该抑制还是鼓励?”晏太傅再次提问。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起身道:“农业才是立国之本,学生认为,商业是末流之技,若是过于重视,恐怕是本末倒置。”

又有人持反对态度,认为商业能够养活很多人,作用也不容小觑。

仲仪道:“学生认为,发展商业有百利无一害。”

“何以见得?”刚才反对商业的学子问道。“自给自足,耕种桑麻,这是古时圣贤皆赞誉的生活方式。”

“不错,农业万不可废,但是学生认为商业有诸多好处。当耕种所获的粮食数量有了较大的提高,这样就会有一部分人离开土地,剩余的人也能养活全国的人口。而这部分人便可以通过发展工商业,将各地的物资行程流通。北方的马匹,南方的丝麻,东方的渔产,西方的铁器,有了这些,才能跳脱出固有的生活范围,提高百姓整体生活水平。况且我钧天物产丰富,通过商业与外国交流,赚取大量钱粮,充盈国库,增强军事,岂不是大大有益!”

孟章半途过来看热闹,虽然他并不是太懂这些,但是仲仪侃侃而谈,他倒也能听得出他的见解比他人高出良多。

“少爷,您看这位仲公子真是能说,别人能讲个一两点,他却能滔滔不绝讲这么大堆。”绿阑掩口笑道。

“你懂什么?这叫胸有沟壑,自能出口成章。”孟章白了他一眼。

苏严说道:“商业虽有益,但商人重利,不为圣贤所喜,不是君子所为。长期浸染这些铜铁之物,百姓便会破坏了忠厚的本质,形成了贪婪卑劣的风气。况且例如盐铁之类,关乎国之命脉,怎可轻言经商?”

仲仪道:“苏兄所言有理,但教化一事,本就应不分对象,不看出身。菩萨尚且对莲池金鱼讲法,渡其脱离苦海。况古有圣贤陶朱公,富甲天下,仗义疏财,美名远播。岂知商人就会带坏整个社会气氛?且盐铁之类重要之物,本就可由国家专营,这便无后顾之忧了吧?”

仲仪此番言论逻辑缜密,毫无破绽,苏严无法反驳,只得作罢。

又提了几题,仲仪都有独特完善的见解。

启昆帝赞叹之余对丞相说道:“仲仪实在是才华横溢,只是为人有些锋芒太甚,恐会遭人记惦啊!”

公孙丞相捋须道:“老臣建议,不若让他得个第二如何?”

第22章情关难破7

比赛结束后,名次很快排出来,苏严位居榜首,仲仪位列第二。

仲仪看了看榜文,轻叹一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没想到一群人簇拥着苏严走过来,见到仲仪,这些人便取笑道:“仲仪,没看出来,你平时不声不响,倒还挺能说的。”

仲仪拱拱手,想要离开。

“慢着!”苏严阻拦道:“仲兄,何必忙着走呢,为何不再和我们探讨一番经济之法呢?”

“苏兄位居榜首,仲某怎敢在你面前卖弄。”仲仪有些神色不虞。

“哈哈哈!”苏严的一群跟班哈哈大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仲仪不再争辩,快步离开,经过苏严时,苏严阴恻恻一笑:“仲仪,做人呢,首先要搞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介布衣,竟胆敢与我苏严争个高下!”

仲仪朗声道:“陛下既然办了钧天大学,不分贵贱,只要能够通过考试,便可入学,可见不拘一格使用人才的决心,苏兄这样说,这是在质疑陛下吗?”

“你!”苏严气结:“我何时这样说。”

仲仪冷冷一笑,一拂袖:“那就请诸位不要挡路,仲某还有很多事要做!”

启昆帝正巧看到这一幕。笑着摇头:“此子也是颇有脾性啊。”

“微臣不明白,为什么陛下明明对仲仪赞赏有加,却让苏严得了第一?”公孙钤不解道。

启昆帝看了公孙晋一眼,他便笑着解释道:“钤儿,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仲仪虽然颇有才华,但毕竟太过年轻,缺少磨炼,陛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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