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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好像蛇盯着青蛙,我稍有动弹,他一定直接扑上来把我拖出来。没有感情起伏地说,「没必要再理会什么适应期。今天就加到最大剂量。」

阿旗当然照办。

安燃简单一句吩咐,让我吃尽苦头。

接下来的一针打得既痛苦又漫长,我咬着牙,伏在安燃怀里,被他们拽着胳膊,露出皮肤下面淡色的血管,慢慢的注射。

阿旗亲自动手,和其它我并不认识的人按着我的手,就算我根本不动,他们也很用力,大概怕我随时又心血来潮地一挣。

打针的医生存心折磨人,仿佛要熬上一个世纪。

我轻微地呼吸,默默忍耐着。

安燃一直抱着我,忽然唤我,「君悦?」

语调有些奇怪。

手掌伸过来,托着我的下巴,往上轻轻抬。

我动了动睫毛,上面湿漉漉的,印得安燃的脸模模糊糊。

安燃沉默了一会,低声问,「怎么没动静了?」

他大概以为我晕过去了,看见我眼帘张了张,又重新抱紧我,说,「没事的,很快就过去。」

我生出一点希望,轻轻求他,「不要那么多。」

像前几天一样,少少就好。

安燃又不理会,扔我一个简单的拒绝,「不行。」

他还警告,「你再玩先吃后吐的把戏,我立即给你重新灌食。」

真可怕。

好不容易打完针,我缩在被子里,一声不吭。

安燃撩我说话,没有听见回答,很不高兴,伸手粗暴地把我从被子里面抓出来,说,「你真是被人宠坏了。」

动作暴戾。

语气和表情,却还是那么不动声色,让人惧怕。

我真不服气。

我说,「你们宠我出来的,现在又来怪我。」

不公平。

当年谁天天这样捧着我,由我乱来?

人人有份。

今天把罪名都堆我头上。

我说,「我也不想自己身体不好,这有什么办法?我从小就多病多痛,怕打针,尤其是营养针,安燃,你没有尝过,你根本不知道有多痛?」

安燃阴狠地瞅着我。

那个神态,好像随时会伸手把我勒死。

搞半天,他把可怕的目光移到别处,想了一会,忽然又把我再次拖出来,抱在怀里。

我惊恐,「安燃,你要干什么?」

他不做声。

打横抱了我,站上放在门口的电子秤上。

结果一定让他很不满意,只看了液晶显示屏一眼,他又用令人心悸的目光扫视我。

于是,一个月内,日子天天了无新意。

每天都被安燃和营养针折磨,为了不再被残忍的灌食,还不得不按照安燃指定的菜谱每天吃到撑。

三十天过后,为我体检的医生和护士个个红光满脸,犹如科学家发现了新的能源一样自豪,集体向安燃请功,报告说,「安先生,君悦少爷的身体已经好转了不少。」

安燃问,「可以出门吗?」

「只要不剧烈运动,应该可以的。」

我在一边默默听着,发现安燃接到答复后,眼眸深处微微荡开一丝奇怪的涟漪。

不妙……

预感果然又没有失准,第二天一早,安燃把我从床上弄醒,扔给我一套白色的运动服,顺便抛给我两个字,「穿上。」

我迷糊地揉眼睛,他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粗暴地剥了我的睡衣,逼我去换。

我被他的神经病整得无所适从,只好问,「我又做错什么?」

安燃根本无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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