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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中。既然有了兵符,朕又何惧崔家和周家,那时朕所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彻底解决了崔家。”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姜钰还是不得不提醒宇文,道:“皇上,你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周弼的狼子野心一点都不比崔家小,你当时就算用后位利诱得周弼帮你斗倒了崔家,但却也必然又养大了一个周家,依旧是后患无穷。”

宇文笑了笑道:“所以,朕最终没有这样做。”

姜钰翻了一个白眼,这都是马后炮,当时可不就是准备这样做。

崔、周两家成年的男子加起来也有上百口人,因谋反是大逆不道之罪,甚至无需等到秋后再处斩,当即便可处决。刑部和大理寺的效率很快,不过一个月,该审理的都审理了,该处决的也都处决了。

听说行刑的当日,午门前的血水将天空都染红了。

宇文处置得算是仁慈,但依旧是造下了一片杀戮,这些人当中自然有许多人是罪有应得的,也也依旧有无辜之人却受家族连累的。

处决周家和崔家的那日,宇文焚香沐浴,在奉先殿中跪了整整一天,念了一天的经,祈求先祖和佛祖不要将他造下的杀戮报应在他的孩子身上。

当日同样跪念了一天的经的还有长秋宫的皇后和宁安宫的崔婕妤,她们念的却是地藏经和大光明经,为亡灵超度。

之后不久,皇后便以罪人身份请辞后位,请求剃度出家。宇文准了她的所请,赐其“明慧师太”的名号,在灵隐寺出家。

另外要说的是,因崔家和周家谋反之事受牵连的几家中,朱家的朱夫人崔氏和朱溶是亲自参与谋反,朱溶更是加入到了崔家的私兵当中,结果在乱军中被人砍死,之后朱夫人崔氏用一碗鸠毒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朱家其他人因为朱泓在宫变中救驾有功,倒是没有到什么牵连。就是朱老爷和朱老夫人受此惊吓,很有些吓坏了胆子。朱老夫人是直接吓瘫了,听大夫的意思也没有多少日子活头,至于朱老爷如今在朱泓面前更是连颤都不敢多打一下,他这个老子见了朱泓却比朱泓更像小子,如今朱家当家做主的是朱泓。

宫变之后,宇文便让朱泓领了原来周弼的职位,晋升为禁卫军大将军。姜钰当时听到时倒是有些奇怪,禁卫军副将连城在铲除叛逆上立功不小,她还以为禁卫军大将军这个位置宇文会给了连城呢。

宇文倒是冷呵了一声,道:“你当连城这个人真是什么忠臣良将,不过就是个骑墙之派。他不过是看到朕与崔周两边权利之争已经分出上下,这才变身为忠臣。当初他受周弼重用时,可帮着周弼做了不少事,不然又何来能让周弼如此信任。朕没找他清算,仍让他担任原职,已经是对他客气了。将朱泓放在禁卫军里压着他正好,以后缓缓的朕在卸下他之权,得朕的禁卫军又姓了他姓去。”

姜钰听完无话可说了好半天,果然这些男人们争权夺利的事情她不懂。

除了朱家还有姜家,姜家虽然没有参与宫变之事,但之前帮着崔家做些边边角角的事情也做得不少,清算之后,姜钰看在姜家养育过她一场的份上,倒是也没有下死手,让人发配了个几千里,让他们夫妇两人吃吃苦头去。

至于姜,与人私通,辱没成王府之名,宇文亲自下的旨意,将其休离了皇室,剥夺成王妃之命,一根白绫了解了其性命。再她死前,其与周耘的私生子已经产下,姜钰不想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让人悄悄送给了一户农家抚养。

直到此时,所有与崔周二族谋反的人都几乎得到了处置,一切与姜钰有恩恩怨怨的人仿佛也都得到了了结。

姜钰此时的心情很难述说,既没有高兴,也不觉得难过,就好像是人生很重要的一段遭遇都过去了一样,像是松一口气,又觉得好像有点感伤。

第三百二十七章宇文定

临王宇文征战高丽,大胜,两余月后始还。

宇文大喜,下令犒赏三军,迎接大军凯旋。同时,姜钰于紫宸宫产下一子,宇文取名“宇文定”,取意为江山定。

姜钰生产的时候很受了些苦头,此时坐在床上,看着抱着儿子笑呵呵的宇文,人很有些虚弱。

外面已经起了凉意了,但是紫宸宫里烧了炭,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寒气。

宇文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小小团子,孩子粉嫩得几乎稍用力就会捏碎一般。孩子倒是无忧无虑得很,脑袋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了眼,嘴巴却还不忘偶尔吐几个泡泡。..

宇文看着这么粉粉嫩嫩的团子,稀罕得很,将手指伸到他的小手里去,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父亲,一下子就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指。

宇文笑着对姜钰道:“看看,我们的孩子正在抓着朕的手。”

姜钰靠在大迎枕上,歪着脑袋,含笑看着他们,说话道:“临王殿下在宣清殿等你老半天了,皇上真的不过去看看。”

宇文莫不在意的道:“让他先等着,身为臣子,难道连这点耐性都没有。”

姜钰道:“临王大胜回朝,皇上如此怠慢功臣,让文武百官知道了,就不怕寒了众臣的心。”

宇文哼道:“朕不是已经后赏过他了。”

姜钰叹着气道:“皇上和临王的关系也真是让人看不明白的很,说你们兄弟不和吧,皇上又放心的将辽东和西境的军队都交给临王统帅,信任的让临王帮你守着辽东和西境。但说你们兄弟情深吧,又谁都看都谁不顺眼,眼不对眼手不对手的。”

宇文道:“宇文这个人虽然脾气臭了些,但毕竟与朕同出一脉,且自小受宇文炜言传身教,身上也有些忠骨,朕用他自然比用别人放心。但他这个人太傲了些,整天将眼睛鼻子翘到天上,朕不多挫一挫锐气,他都不知道谁是天子了。”

姜钰懒得管这两兄弟的相爱相杀了,转而又问起道:“那宁王回封地去了?”

宇文“嗯”了一声,低头逗着小皇子,没有说话。

姜钰想,宁王回封地恐怕就应当是被贬谪了,说是圈禁也差不多,这辈子恐怕也都只能老死在封地,不会再回京城一步。

不管宁王为人怎么样,当年宇文生母的死,便不是宁王亲自下的手,却也是他为了万德妃故意见死不救。

当日白贤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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