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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耳边邪肆地低语。

“除了后面,你还可以这么被干……哈……”他粗噶地说:“你那个女同事要是知道你每天都被男人操的话会怎么想?”

“你……”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女人在一起了,萧遥。”他把我翻过身,把刚才在我大腿间肆虐的性器又强行插进我的嘴里:“……唔。”他闭上眼睛,享受温暖的口腔带来的紧致包裹:“好好吸。宝贝。”他拍拍我的脸,那句宝贝充满恶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流泪,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过,舌头却还在自觉地吸吮着他的阴jing,他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我麻木地紧嘴唇制造出和后xue一样的感觉。

最后他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脸上。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jing液从脸上滴到嘴边,他又胡乱在我的嘴里蹭了两下这时才把剩余的那点jing液尽数喷射出来。

“变态……”我趴在沙发上干呕着。

“……”

做完以后,他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

我有种他就是为了来场带侮辱性质的性才跟我闹别扭的感觉。

他看着我,我的脸上还残留着他的东西。

“下次不要再让我在你车上看到别人的东西。”他说。

“这次就算了。”他抓起一张纸巾略显粗鲁地擦着我的脸:“xx,是黑瘦黑瘦像初中生那个?”

“你知道还生气!”

“干嘛?我就是不爽你和女人有接触。”他野蛮地说。

“你老爸千方百计要你变直,你自己还对自己没要求。”

“……”他是怕我又和我老爸屈服吗?

为什么我和他发誓了这么多次我不会离开他他还是不相信我?

“生气了?”他盯着我研究我脸上的表情。

“你这么怕我会不要你吗?”我呆呆地问。

不信任=不放心=害怕

我的逻辑就是这么简单的。

爱一个人不意味着就要信任他。

我是爱是怀疑的支持者。

“我怕?”他不屑。拒绝承认。

“我会送她是有原因的。”捧住赵旗的脸吧唧了一下,我说。

“恩?”他被我亲得不由自主地脸不那么绷了。

“最近我总是觉得莫名的很……”

“很什么?”

“很容易不安。我想能多交点朋友,又觉得和美女交朋友你会不高兴,就选了个比较发育不良的……”

“……”

“别这样看着我啦。”说这种有点可怜兮兮的真心话让我觉得不太好意思。

“想交朋友?”他问。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拉着我一起去了他一个“朋友”开的轰趴。朋友多就是牛,随时随地都能拉到一大帮无聊人士在一起狂欢发疯。应酬了一晚上我疲惫不堪,不停地打招呼和被打招呼让我直想发火,还有些不熟装熟的家伙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脾气,一个傻逼更是直接过来问我我老爸和我是什么关系。

“交到几个朋友了?”落荒而逃,赵旗抱住被灌了好几杯红酒的我好整以暇地问。

“赵总救我。”我趴在他身上头昏昏地说。

赵旗后来和我说,其实我根本不喜欢交朋友这种行为,我天生懒,懒得应酬,懒得交心,虚伪不了一下子,就忍不住真性情,人一旦在别人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装”,有些人可以清醒地面对“装”的那个自己在不用装的时间里享受独处的时光,有些人比如我就会对“装”感到厌恶,排斥,甚至觉得还不如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独处。基本上我的友情需要只要赵旗一个人就能满足。“你交朋友只是为了让你觉得你不是那么需要我。”赵旗说:“究其原因还是你不够信任我。怕我会离开你。”哦,是吗?我才不像他,我谦虚受教。

“你说得对,我是真的不够信任你,怕你会甩我。”我靠着他轻轻说。可能因为有点微醺,我非常放松。

“傻瓜。”他也轻轻地吻住了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他说。

某个星期六的早晨,我还在梦乡中徜徉,忽然致命的电话铃响起,靠!哪个天杀的吵我睡觉,一看是同事来电,只好压下火气。“喂怎么了?”“萧遥,赶紧过来救场。”同事苏沫今天在市政府和另外两个同事参加新进公务员关于党的xx神的演讲比赛,找我干嘛?一听之下才知道是其中一位仁兄老婆今天生孩子了,刚飞奔去了医院,单位没办法只好决定临阵换将让我去充个数。“赵旗,我有事先出去一下。”轻轻和他说了声,他在梦里嗯了一下,我亲了亲他的脸就起床穿衣服洗漱出门了。

到了市政府,我不禁有种另类的回家--的感觉,想到老爹就在楼上某楼层,又有些莫名的别扭。会议室里各种闪光灯嚓嚓地亮,满满当当地坐了各单位的一些副职领导和大批新进公务员还有一些媒体,其中好几个参赛的人是和我一起考试进来的,悄声打了个招呼我就找到自己单位那块坐了过去。“萧遥喏这你的演讲稿。”苏沫把稿纸递给我,我边默念边速记,靠还好只是三将,“我不保证不拖后腿啊。”我说。“说什么呢是麻烦你了才对大清早把你吵醒我都不好意思了。”同事对我这个太子爷还是很客气的。

往评委那一望,全是叔叔阿姨之类的熟人,唉……敛心神,我又看了会稿子,觉得差不多了就听听别人怎么讲。演讲这种事往往是第一名是男生,二三名都是女生,女生容易获得评委好感,男生容易讲出激情,别说有几个人说得还真有点水平,我边听边领悟人家高超的党性,好好地提高了一下我这个群众的觉悟,很快轮到我了,我把稿子给苏沫。“哎你脱稿啊?”“哦那还是给我吧。”瞧他一脸不放心的样我还是带着纸上去了。一上台,评委看到是我,纷纷露出会心一笑,我也很随和地微笑了一下。

结果出来了,我果断不要脸地拿了第一。这就是个看脸和看爹的世界啊。赛后,其他同事志得意满地回去了,组织部的一个叔叔过来和我闲话。“萧遥,刚才表现得很好。”叔叔呵呵地表扬我一番,他客气,我谦虚,随便聊了两句,他说:“最近市里在挑年轻人参加援疆交流干部活动,萧遥,你看你们单位有哪个比较吃苦耐劳的同事愿意去?这去新疆虽然苦点累点,但回来以后进步空间大,那边的待遇其实也很好。”“回头我问问,去多久啊?”“两年。”叔叔的脸色有些尴尬:“这长不长短不短的时间是比较麻烦,考虑到你们都是年轻人,有些没找配偶的可能就不愿意去耽误这个时间,有配偶的肯定都刚结婚,新婚燕尔可能也不愿意分开这么长时间。”“我觉得年轻人嘛还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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