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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璋眼里这个国家都是他的,不管钱多还是钱少你私动就是不行!

言外之意就是太小家子气。

“传锦衣卫纪钢。”

很快纪钢进殿,手里捧着一叠供词。太监接过供词捧上御座,朱棣取了最上头的汇总折子,打开只瞥了两眼回头就把折子咂张御使身上,气的虎目怒睁:“你给朕念!”

张御使双膝软倒在地,爬行两步拿到反弹开的折子,打开之后越念越抖。

“...罪人奕雄拉帮结派勾结商人以、以次充好,贪污纹银三、三百两....招兵以虎豹营名额明价出售,贪、贪污纹银四、四百两...历年以莫须有奖赏为由贪污纹银一千两,历年以弃冲好售卖虎豹营名额等等共贪污纹银纹银纹银,”

抖成筛子的人念不出最后的数字,不是他不认识而是数目巨大到已经超出人底限。

纪钢劈手夺过奏折,继续:“共贪污纹银十万两。”

大殿立时响起一阵哗然,有好奇的想出阵询问却被同僚拉住了。

这么大的数字你跳出去是不是傻?别管别问别想,看着就好!

朱棣深吸口气。视线扫过薛晋之,真是了好大力气才好悬没咆哮出口。你儿子草包成这样你这当父亲的就是个摆设?!如果薛恒站在这,朱棣第一个砍的就是他!可惜薛恒已经死了,更何况是保护汉王而死,之前又下了煲奖旨意,这时候问责就是打自己脸!

更何况死人为大,这时候扒出来问责那也毫无异议。

“皇上,臣自知有罪。但在此次间也暴露出了虎豹营种种弊端。如今天下太平边疆无战事,京城安危自有禁军与锦衣卫,虎豹营再设两千兵士如同虚设,所以臣肯请皇上消减一千虎豹营名额。一来节省粮草,二来也少用些军饷。”

朱棣眉头一跳,视线扫过文武百官。

“众爱卿觉的如何?”

虎豹营是高祖所设,冒然说消减名额百官第一个跳出来,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下来朱棣都要头疼。而今,先有薛湛干掉王御使之威,再有贪污纹银十万两之巨,谁都看出来天子已经憋了口气,这时候哪个跳出来都是被喷的份。

当然,如果是建文帝在位那情况就完全相反,可御座上这位是朱棣呀,往事历历在目,一言不合就砍人什么的不要太简单!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于是虎豹营从两千降为一千的事就这么定了。当然,薛湛误信小人一事朱棣也没放过,不过比起那伙注定要掉脑袋的人来说,罚俸半年什么的真是太小儿科了。不过谁都知道薛湛这是背锅,背的是薛恒原本该背的锅,有些人就寻思了,这薛湛是不是傻?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却大包大揽到自己身上,嫌太清白了?

只有那些老狐狸才看得清其中门道。薛湛此举虽担了罪责却卖了三方的好,一是皇上,金口御言的煲奖自然不能回自己打脸;二是定远侯,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再悲惨的扒出来问责?三自然是名声了。出了此事是个人都知道他是替前世子背锅的,他背了并且背的无怨言,谁不赞他句有情有义?

所以谁特么的再说这新世子是个不懂官场厚黑学的菜鸟,谁特么的找死谁去别拉上他!

虎豹营名额降为一千的事情当朝就这么定了下来。明旨文件需要时间才能下来,薛湛便先行骑马回营,彼时大队伍才快慢跑二十里回来。

薛湛把马交给吴用,罗一赵十一一声长吼:“集合!”

训练一天总算有点样子的新兵老兵分两边站好。

“长官好!”

不算整齐的问好声气的罗一一脚掀翻一个就近的老兵,虎目怒睁:“喊的跟奶猫似的,没吃饭啊?!再来!!”

被掀翻的老兵忍着气爬起来站好。

“长官好!!”

薛湛视线扫过兵丁,简单粗暴道:“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等着朝庭问责,想看我的笑话。可惜注定要失望了。奕副营正一干人等因贪污受贿被正式问罪,不日就会有正式文书,我仍旧掌管虎豹营,区别只再于虎豹营不再是二千人。”

薛湛伸出一根手指:“一千。虎豹营的名额改为一千,也就是说你们这里有一千六百人要淘汰。五天淘汰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任务很重呀。罗教官,赵教官。”

“在!”

两声整齐划一的应答声听的人心里打鼓。

“别让废物浪太多粮食,交给你们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又是两声整齐划一的应答,目送薛湛离去两人虎目转到一干兵丁身上:“所有人围营地十圈!跑不完的直接淘汰!”

这厢虎豹营淘汰残酷升级,那厢京城也炸开了锅。第一个炸的就是定远侯府。

侯夫人刘氏接到娘家的消息一时是又气又怒,破例没有按平日规矩而是第一时间堵了侯爷薛晋之。

薛晋之神色疲备眼色黯然,随刘氏进到屋内坐定,丫坏端上的茶动都没动只一个劲的发呆。

刘氏火急火燎的说了好一些话,最后口不措言道:“侯爷您不能见死不见呀,奕雄是我的娘家侄子,这次被冤枉进锦衣卫我、我以后还怎么面见娘家人?”

“怎么见娘家人?”薛晋之木然抬脸,随即脸上闪过一丝疯狂:“见,我陪你去见!我是该好好见见岳父岳母,问问他们我哪一点对不起不他们,以至于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氏被吓了一跳:“侯爷这是说的哪的话?奕雄之事关我爹娘何事?是薛湛欺人太甚借锦衣卫的手排除异己!侯爷不是我说再这么下啊!”

刘氏的诛心之言气的薛晋之狠狠一巴掌。打完连他自己愣住了,一时间痛快舒畅浮上心头,却唯独没有悔恨。

刘氏偏头,捂着被打的脸半晌回不过神来。

侍候的丫环婆子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的退了出去。

“自你嫁入我侯府二十多年来,我自认对你尊敬有加,纵有不满看在阿恒的面子上我都忍了。可你呢?不知悔改反到变本加利!”

“我变本加利?”刘氏放下手露出有指印的脸:“侯爷到是说说我如何变本加利了?我是苛刻庶子了,还是嫉恨你纳妾了?我是不孝顺公婆还是不友爱妯娌了?啊?操持这若大的侯府二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在侯爷眼里我估计还比不上后院那几个玩物吧!”

刘氏的怨恨看在眼里薛晋之嘴角闪过嘲讽:“你嘴里所谓的玩物都是你挑细选送到我屋里的。还记得严氏么?你的陪嫁丫环,阿琦的娘,是你瞒着我给她开的脸,亲自派人送到我床上,当时我拒绝了并且说侯府没有姨娘妾室这条规矩,是你。拖着一个月的身子跪到老夫人面前,哭诉说我是不是不满意你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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