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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湛就等着捅到皇帝面前。因为只有捅到皇帝面前他才好开始之后的事。

不过在捅到皇帝面前之前他要先回一趟侯府,只是回到侯府侯夫人刘氏闻讯先把他叫了过去。

第11章刘氏

“侯夫人的意思是让我把手上的生意交出来?”薛湛刚准备喝茶,结果一听刘氏的意思立时喝茶的心思都没有了。放下茶盏,薛湛想起小时候侯夫人刘氏对他也是宠爱有加,只是老头子起了把侯府传给他后,才知道以前侯夫人刘氏对他好是为了给自己博得妇德好名声,只要触碰她的利益,这种虚于表象的东西立时便化为乌有。

刘氏端正于软塌,裙角扑开双手交迭轻轻放在腿上,心修剪保养的的双手染了漂亮颜色,右手以完美的角度捏着一方丝帕,雪白丝帕垂下裙角都像是经过心设计一般,挺直腰腹抬高颈部却又微微拢的下巴。矜持、高贵却谦和有礼,刘氏的妇容妇仪心到一举手一跺足,一个抬眼甚至到嘴角微笑的弧度。

刘氏的妇仪被称为妇女典范,连宫内的皇后都曾称赞过。

“阿湛要忙虎豹营的事哪有空余时间忙家里的生意,分神,也太过辛苦了。”

听听,刘氏总有办法把阴暗脏腌的目地说的堂而皇之,不明白的还真以为刘氏就像表象一样宽容大量。

“生意悠关侯府根基,谁来接手?”

刘氏扭头,脸上得体让人感觉温柔的微笑从没落下。耳室帘子掀起,薛琦薛琅走了来。

“二哥。”

“二哥。”

薛琦十九薛琅十八,一个差他两个月一个差他一岁,是定远侯薛晋之的庶子。

“阿琦阿琅也大了,是该为府里分忧的时候了。”

前十几年都像养废物一样的养着,现在跳出来给他分忧?

薛湛都要气笑了。

“恕侄儿不能同意。漫说他们没做过生意就算做过,这不是三瓜俩枣的小打小闹,岂能儿戏。”

刘氏绞紧手帕:“我这也是为阿湛好,一个人的力毕竟有限,总不能老是辛苦阿湛又管虎豹营就理家的。再说,贵为世子却理家中庶物,说出去也不好听。”

“侄子已经理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如果没事,侯夫人。侄子我先走一步。”

刘氏做不出尖声吼事这事,只得眼睁睁看着人离开。薛琦薛琅对视眼,溜了。

薛琦薛琅前十几年就像府里的吉祥物一般,每天负责的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什么都不会缺也不会短,比别家庶子要好的多,但若想揽权却是不可能的。因为是武将,想读书出人头地这条路也是死的。

离了刘氏视线薛琦扯扯身上衣服:“真不习惯这样穿,还是平日那种对襟窄袖舒服些。”

薛琅笑了:“你就知足吧,平日想穿还穿不到呢。”

“是呀,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薛琅嗤笑。

那厢夏翠婷婷而来,典膝欠身:“三爷四爷,二爷演武场有请。”

“二哥有说什么吗?”

“去演武场还有什么别的事吗?”薛琦白薛琅眼:“二哥估计憋着劲要拾我们一顿呢。”

薛琅哆嗦下,冲夏翠讨好道:“夏翠姑娘,我们可以不去么?”

夏翠又是一欠身,回答却是斩钉截铁:“不能。”主子的命令是带他们去演武场,如果不配合,那她也就只能武力协迫了。

定远侯是武将,演武场绝对是十八般武艺场景俱全,俩兄弟曾经也对这里非常熟悉,那时候老侯爷力充沛就爱折腾他们这些孙子玩,只是后来力跟不上又因为某些原因,对这里就渐渐陌生了。

但是那些酸爽,他们一直记着。重要的是想忘都忘不掉呀!

俩人到演武厅迎头撞上薛湛投来的木棍。

薛湛自己抽出一根:“一起上吧。”

哥俩被木棍撞的闷哼,犹豫间那厢棍影便刺来,慌忙间挡了一下手臂便震的发麻。

棍影直刺再一招横扫,哥俩被震的噔噔后退三步。

薛湛眼神微眯:“不想死的太惨就上点心!”

被刘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哥俩原本就有点火气,如今再被步步紧逼,血性一上来便大胆迎战。

“那二哥得罪了!”

可惜。梦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从小到大就没干过人家现在长大也一样,甚至被玩儿一样的干翻了,就速度跟力道来看,他们两个再叠加个几倍都是不成了。事实胜于雄辩,就算再不服气又能如何?

“再来!”一棍直接掀翻兄弟俩,薛湛棍背于身后。

不过盏茶时间哥俩已经鼻清脸肿了,在衣服包裹下的身体也是伤痕不少。

木棍一次一次跟身体亲密接触,与舒服、温柔完全相反的疼痛体验考验着两人的身心,在第十五次掀翻与大地亲密接触后,薛琅顶着一身狼狈爆怒丢开木棍,狠狠瞪向薛湛:“二哥心里有气有本事跟惹你的人发出,在这里拿我们当出气筒算什么好汉?!”

薛湛抬眼:“你们认为我拿你们当出气筒?”

“难道不是?”薛琅挥开想阻扯的薛琦:“有些话我早就想说了,今天不吐不快!大哥是世子从出身就注定万千宠爱,二哥最得爷爷喜欢,有什么东西都先紧着你们!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们是嫡我们是庶呢?可这怪我们吗?啊?怪我们吗?投胎要是有得选我宁愿投身一个普通人家也好过投身侯府!”

薛湛的反应是一人一棍直接抽翻。

哥俩直接吐血,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怨天怨地自哀自怜,你们可有反省过可有主动争取过?不能选文却能选武,只要你们有心,爷爷会距绝你们为家族分忧?伯父会阻止你们出人头地?是你们只顾沉静在自己的悲观世界里不思进取。回过头来却怨天怨地,啧,我要是你们早就差的一头撞死了!省的浪粮食!”

从头看到尾的夏翠暗自眦牙。主子在你把俩人揍成猪头再这么毒舌真的好吗?小心真的撞给你看哦!

好在兄弟俩还没意气用事到那种承度。

“我会跟伯父说让你们搬出侯府,院子有现成的,仆人自己备,一切撸顺了再来跟我谈。至于怎么谈,谈什么,把你们的实力拿出来让我瞧瞧。”末了瞥眼猪头俩人,冲夏翠颔首:“回头备好伤药送过去。”

夏翠欠身:“是。”

定远侯回府薛湛与其商议锦衣卫拿人一事。

薛晋之听完始末,久久不能语,半晌眼露悔恨:“虎豹营的特殊关系以至所有军务我都是不能过问的。若早知道我就算顶着被御使参一本也要插手一二,到如今却是想悔都没有余地了。”

“只怪小人太过狡诈。伯父也请务过于自责。”

薛晋之挺了挺腰神情闪过抹坚定。“阿湛放手做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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