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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野》入围a级电影节,a级!”

无数人揣测他至少还要三年才能进入a级电影奖的殿堂,却不曾想他只需要下一部电影就如愿推开了这扇大门,真正坐实了“每一部电影都是质的飞跃”这句评价。

这个消息在网上一经传出后,他在粉丝间的昵称便从《乌夜玛塔》演变来的“圣喵”迅速换成了“飞行阿喵”,还受到了不少官媒的认证,皆承认自他踏入电影圈后实绩进展飞快,就如同是在飞行一样。一个著名媒体人便直接道:“别人都说在这个圈子摸爬滚打,好几年才能露出点尖来,他毛弥倒好,成绩日新月异,在这条路上真是让很多同辈望尘莫及。”

不过这样的评价也被部分粉丝认为是捧杀,甚至因此招了不少阴阳怪气的评论,但在过于热闹的夸赞包围中也就不值一提了。

和刘文魏讨论着日程,很快就到了片场,往常忙碌的剧组却难得一派悠闲,看见毛弥到了,人潮还涌动了一阵。

龙宵宵忙走过来:“你粉丝来探班了。”

“对,今天是有探班,就今天比较有空,你平常也不让他们来,我实在压不住民意了,所以安排了一下。”刘文魏一拍脑门,想起了这回事。他二话不说地领着毛弥过去和他们见面,就见草地上摆着一个巨大的甜品台,旁边桌子上放着一个三层的蛋糕,是毛弥喜欢的水果口味,每个工作人员也分到了相应的一套礼物。毛弥稍稍一打听才知道就连午餐他们也负责了,专程从落日酒店运来的,悦目又美味。

“阿……阿喵,这个请你下!”一个看上去是领头人的姑娘抱着两个印着猫图案的袋子紧张地走过来。

毛弥一时进退两难,看她双颊通红,忐忑不安的样子,终是轻叹了口气,接过袋子:“辛苦你们,破了。”

礼物一被下,边上十来个粉丝皆是欢呼出声,这还是他们入圈以来第一次成功送出礼物,从前就连一只雪糕毛弥都不好意思。所以这次他们也学乖了,再也不送贵的东西,而是送些自己的手作和信件,决计不让他为难。

果然,毛弥打开袋子看见里面都是自己做的心意,这才露出感动的微笑:“你们吃了吗?”

“吃了!”众人看他关心自己立马高声回答。

毛弥把礼物寻了个地方妥善放好,柜子边,导演正在座位上翻他这期杂志,一边看还一边感慨:“你家毛球还挺有心,每人一本杂志,宣传工作很到位啊。”

“他们很可爱,特别棒。”毛弥话赶话地赶紧夸了自家粉丝一句,骄傲的小模样令那些远处看着的粉丝又是一阵激动。

片场时间紧,毛弥在甜品台陪他们说了会儿话便要进去化妆了,他瞄了眼外面的烈日,向龙宵宵招了招手。

“怎么了?”龙宵宵擦着汗跑过来。

毛弥指指太阳:“太热了,现在承铭车少,你借一下剧组的大车送他们去机场吧。我记得小王还分给过我一箱饮料,你也带上。”

他说完,又一拍手想到了什么:“对了,我的休息室有一沓给媒体的签名杂志,你拿给他们,回来的路上在报刊亭再买一沓,我再签就好。”

“好的。”龙宵宵也乐得服务,转身顺利借到了车钥匙,招呼着恋恋不舍的他们一同离开。

一个小粉丝亦趋亦步地跟着他们羡慕已久的助理姐姐,好奇地问道:“宵宵姐,真的是阿喵让你送我们吗?”

“当然了。”龙宵宵失笑道“这么大太阳,你们又上上下下忙了这么久,他当然会心疼。”

龙宵宵开着车,话头一开就回忆起了很多事:“像以前,我刚到他手下的时候,就连一个袋子他都不忍心让我提。到现在也是,该我干的重活很多时候也是他抢着做的,屏幕里屏幕外他都是一样,虽然话不多,很多事也不说,但他对你的好无时无刻都感受得到。”

“哦……”坐在后面的粉丝们捧着脸不约而同地感叹。

这时那个递了礼物的粉丝扒着龙宵宵的车座眨巴眨巴眼睛:“宵宵姐,那这次探班看见的和你说的,我们能不能发出去啊?”

“只要不涉及电影,都可以发。”

一句包票打下来,当天关于毛弥的一二事便又迅速地流传开来,他挺着胸脯夸耀自家毛球的一幕再次萌化了无数人。

第49章

麟历二十四年,春风从北方拂来,吹绿了春城的柳树,山坡亦在一夜间涂满了绿色,游人在新酿的梨花酒中沉醉,长河蜿蜒着吹笛人因兴致而谱来的乐曲。这是春城完全脱离了战火的第五年,草木繁茂,街市熙攘,又回归了曾经名满天下的“天庭之春”的美誉。曾因饥荒或贫穷而出走谋生的年轻人尽皆回家,诗人旅者络绎不绝,受其他地方战争牵连而逃难的人也一批接着一批,小小的春城刚迎来暖风,便又挤满了人。

进来的官道上车马不息,出城的山道上却只有一道孤影。

白色瘦马驮着两袋酒和一个青年,一步一步行走在遍体绿色的山坡上,扑鼻而来的浓烈花香让马不禁打了好几个响鼻。少年身后背着一个单薄的包袱,腰间插着一把剑,待到这条山路即将弯到山体背面时,他轻轻勒住了马脖,一人一马同时回头。

远处的小城此时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花明柳绿,山清水秀,如一个摆放在天庭花园中的明珠。他的家就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中,一个时辰前他正在家门口的庭院里与好友们饮酒道别。

城中人人都知道他只想出去闯荡一番,当一个将军,复河山。与他一同长大的兄弟也对此了然,然而就连他们也不会理解这个志向,即便他是沈观运教出来的得意徒弟也不曾支持过。

他最好的兄弟开了一家酒楼,每日潜心研究酿酒,他酿出来的酒就是几百里外的人也要连夜驱车赶来一醉。离别时,两壶新酒就是他最后的礼物。

“戚弟啊!”这彪形大汉喝得满面绯红,一双大掌将戚虞臣的手抓得死紧“如今这春城已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人们但凡有门手艺,都能活得下去,还能过上很好的日子。天下人谁不想来这里快活?你又何苦一门心思只想着出去呢?”

另一个在私塾的先生也满口劝道:“说得对啊,戚弟,虽说我平日也总在教导弟子们要舍生取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可是人总要活下去才能看到好景色,你留下来和我们一样过些安生日子,享膝下之欢天伦之乐不好吗?”

戚虞臣被劝了几杯酒,长吐了口浊气,眉宇间透出几分英气,声音不大却极其坚定,“我明白兄长们说的话,可是如今国内上上下下,又有几个地方能过上春城这样好的日子呢?就是五年前,我们也还在和其他地方一样遭受着苦难,若不是师父跨越千里来此厮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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