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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恨之要死。而王遗风在清醒后深知中了萧沙的毒计。

却一身孤傲,只留一句,“信我者我信之,不信者不屑之。”

随后毅然决然进入恶人谷,于是世人不顾的恶人谷迎来了它第一个谷主,也是所有反叛之人心生膜拜的第一人。

整个事迹讲下来,苏灼言沉默了半晌,最后道,“只是因为不屑一个解释,于是整个江湖都为之动荡。”

东方不败也跟着沉默了,他不知道说这话的苏灼言对于那个一身傲骨的王遗风王谷主到底是什么感官,但他知道,苏灼言的心情不算好。可能是对这么一个惊艳才绝的惋惜,也可能是对这样的结局叹息,不管什么,在苏灼言的讲述中,东方不败窥见的是一个悟性甚高,旷世难寻的天才人物。

江湖之中,有人不尊敬他,有人唾骂他,更有人怜悯他,但没有人能够不敬畏他……

东方不败深深地被震撼着,如果是他,是做不到这个地步的,他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对王遗风更加向往,不过因为一个解释而全江湖抵制,的确让他震撼而畏惧。

这么一想,他们遇到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最后他还是开口,“大唐的江湖的确,极致的光明磊落。”

“也极致的黑暗扭曲。”苏灼言跟在其后轻声补充。

苏灼言愣了愣神,然后笑道,“说这个只是让你知道,哪里的江湖都存在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一如萧沙能为了报仇不顾自贡城百万百姓的性命,一如岳不群为了武功秘籍而一个个地灭门。”

“其实本质来说,他们没什么不同。”

“一样的自私自利,一样的仗着武功高地位高而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说着说着,苏灼言发现不对,停下话头看向东方不败。

却见那人冷着脸,抖着嗓子,轻声开口,那声音仿佛要散在微凉的空气中,“没认识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

没了自称,也没了气势,东方不败微颤着眼睑,低垂着头颅,好似要接受审判一样,安静而僵硬。

苏灼言见此眼神一暗,毫不迟疑地拥了上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你傻。”苏灼言的声音微哑,但还是坚定地说道,“没有认识我的教主之前,我也是这样的啊。”

“曾经的我不顾他人死活,不顾他人意愿,随手就剥夺了他人的生命这一切,都是认识了你之后,我才摸索着改了的。”

“不用慌张,因为我的教主和我一样,在一起变好啊,我们互相影响着。”

“一起改变着。”

第74章为何而泣

东方不败顺手关上了房门,看向屋内或站或坐的人,眼里闪过无奈和些许笑意。

他察觉得到,认识了苏灼言后,他的确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脾性变好了,不那么嗜杀了,更重要的是,面对曾经觉得十分厌烦的事,因为苏灼言的存在也觉得没有那么无聊了。

这一切都是苏灼言带给他的改变,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互相影响着,不着痕迹地改变着。

就像现在这样。

东方不败可从来没想过会和这么多的江湖人十分平和的坐在一起,一同商量着什么对策。

没错,之前的他光动手还来不及,别提什么坐在一起了,而现在,这件事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坐在这里的大佬们却没觉得哪里不对。东方不败心下恻然,到底还是笑笑,跟着坐回去了。

他们在商量除却岳不群之外的漏网之鱼,再加上有了宁中则的提点,他们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了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任我行的身上。

坐在这里的人,有移花宫的,有恶人谷的,有襄阳城的,不知不觉中,就算是昔日人人恐惧的东方不败,也可以数着手指头说说自己认识的这些人了。他们从华山上下来后,苏灼言就对他们说了宁中则的话,怀疑有另外一个人给岳不群出主意或者一起合作,这次拆穿了岳不群后,那人看势不对很有可能就跑了。

最近的江湖波澜又起,就算是这些大佬们,也实在是怕了格外不安分的江湖,于是听了苏灼言想要一查到底的意思,纷纷表示支持。不说这个,哪怕是有一层朋友关系,也很乐意插一脚。

只有知道了安稳是什么滋味,才会格外对比出如今的江湖是多么的糟心。

再说了,他们对任我行这个人,也实在是感情复杂。

任我行总会大难不死,然后总会躲在别人没法发现的地方养蓄锐,之前想要夺走教主之位时是这样,现在觊觎《辟邪剑谱》还是这样,让人不知道是感叹他的顽强还是坚决要搞事的决心。

但现在,对于频频刷存在感的任我行,他们完全没有了想要忍耐的心,于是纷纷认真起来的武林泰斗们,就全都牟足了劲要给那个藏头露尾的任我行一个颜色看看。

跟着讨论了一番任我行到底能躲到哪里去的可能,苏灼言转头看向阿飞,笑着问,“李寻欢的身体怎么样了?”

阿飞沉默地听着,反应了一下苏灼言是跟他讲话,才开口道,“大哥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不过他自己说还能走。”

苏灼言闻言一愣,于是突然想起来他曾经承诺给李寻欢的治疗,虽说后来给了药方,又告诉了他该怎么做,但到底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没有那么上心了,而现在,李寻欢却因为自己的一封信从隐居的地方风尘仆仆地找来,就因为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嘱托”,这么想着,苏灼言看向阿飞的眼神愈发不是个滋味。

阿飞不明所以地回看回去。

索性苏灼言到底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拾好不该表露出来的心情,苏灼言笑着道,“阿飞性子沉稳,你可管着点你那大哥,少叫他拖着个病弱的身子到处乱跑。”

阿飞的表情古怪了一瞬,到底还是应了。

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李寻欢的声音,“可真是我不在就讲我的坏话,苏灼言你可以啊。”

此话一出,就连不算面皮薄的苏灼言都脸热了一瞬,这可真是被人抓包个正着,苏灼言转头,正好瞧见李寻欢带着笑意进了屋来,其他人见着了,不管有的没的,都上来打个招呼,只苏灼言紧紧盯着李寻欢的面色,眉头紧锁,“你真是,都这样的身体了怎么还来。”

“你明明知道就算你不来我也说不得什么的。”

李寻欢闻言面上的笑意更深,开口道,“你只是看着我的脸色觉得吓人,其实没有那么严重的。”

“放屁!”苏灼言的眉头更紧,“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

李寻欢无奈。

苏灼言顿了顿,再开口时有着抹不开的歉意,“也是怪我,深知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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