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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不行。

而远在天寒地冻北方的金,很显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江湖上吵得沸沸扬扬,朝堂上一样吵得沸沸扬扬,只不过他们吵得是什么时候出兵,把那些成天搞事的江湖人全都问斩,被皇帝事不关己的态度刺激,大臣们也就是说说,没有胆子去触那些江湖人的霉头。

朝事又一次无疾而终,不等讨论出什么子丑寅卯,皇帝就高兴地散了朝,然后就往后宫走去,大臣们面面相觑,叹息一声相伴着往外走。

金看着朝廷没什么反应,也就不管了,继续闷头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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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沸扬扬了几近一周,该到华山的都到了,就在就差江湖人自己编造林平之的下落的时候,日月神教突然发布声明,大意就是:林平之是我神教的人,而林平之本人也在神教,请各位侠士管好自己的嘴,如果让神教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那就不怪神教为维护神教中人而不留情了。

此言一出,江湖一静。

又一次让岳不群失手打碎了他最喜欢的茶具,让任我行恨得牙痒痒,让江湖人安静如鸡。

日月神教的威势如日中天,让江湖人半点不敢再编排些什么,往日的威势加上之前神教教主做的二三事,竟让他们忌惮如此,再加上虽然东方不败亦正亦邪,但他的确没有做什么危害江湖之事,相信他的人也积攒了那么一些。

虽说可能立刻反水,但至少是有了。==

往日别说这样面对全江湖说明了,那些个门派光是想要规避这样处在风口浪尖的人都来不及,哪里会揽在自己身上,于是此次日月神教的人出其不意地宣布了林平之的下落,更是声明他是魔教的人,让江湖人惊讶的同时,却莫名地不敢说些什么。

大概是前车之鉴太多,而魔教对于自己的教众确实很好,让人忍不住避其锋芒吧。

只不过这样的局面,却不是岳不群想要的,也不是任我行想要的。

这二人现在已经恨死日月神教了,也恨死东方不败这个妖人了。

他们的目的是《辟邪剑谱》,而《辟邪剑谱》还没来得及让林平之说出口,却被人截胡,撸到了日月神教去,这怎能不让人恨?

现在,恐怕东方不败已经手拿《辟邪剑谱》在钻研了,光是想到这点,就让人恨不得食其肉,因此,岳不群和任我行很快组成了一国,两人联手,就想要先干掉东方不败,有了共同的敌人,两人的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半点看不出来他们之前还你坑我我坑你。

握手言和的速度堪称一流。

而他们想象中的东方不败,却没有想象中的手拿《辟邪剑谱》,林平之知道,他现在只有手中的《辟邪剑谱》才能保证他活着,而《辟邪剑谱》也是他唯一的筹码,为了在神教更好的活着,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挣扎了许久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将《辟邪剑谱》默写出来,在一次同东方不败见面时,交了出来。

东方不败挑眉看着这份手抄的《辟邪剑谱》,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就那么看着林平之,在对方额头开始冒汗时,才似笑非笑地移开了视线,开口道,“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本座对它还没兴趣。”

林平之一愣,紧了紧手指,手中的剑谱一瞬间变成了烫手山芋,他的面色变了变,开口道,“教主,这剑谱传承百年,岂不是唯一。”

东方不败抱胸,“你莫不是以为谁都想要这个破烂?”

林平之眉头动了动,想要反驳“破烂”这个词,但到底没有说话,他虽然没有说话,但神情却写满了“难道不是吗”几个字。

东方不败看得分明,嗤笑出声,然后在林平之愤愤然的视线中施施然开口道,“本座已经有了最好的,为何还要个残次品?”

林平之没说话,但到底不服。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只不过话语还是传到了他的耳边,“不要以为谁都想害你,谁都想要这剑谱。这么激愤的你还不如多练剑来得有用。”

林平之久久地站在原地,紧紧攥着的手指仿佛一瞬间卸了力道,洋洋洒洒的纸一瞬间飘落在地上,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胸口的疼痛还没散去,却又有了种不知自己何去何从的茫然。那让全江湖疯抢的剑谱,就那么无人问津地摊在地上,却分不来半点视线。

他的一生,前半生天真烂漫,在最开心的时候遭到灭门的重大打击,他以为是地狱的到来,却转眼遇到了华山上的各位,让他有了些安慰,这会儿又知道了罪魁祸首就是那些人,而引起一切悲剧的源头,就在他的手上,今天,甘愿要把它送出去,那个本该接的人,却没有分给他半点注意。

林平之沉默了。

周围的教众下人们来去匆匆的走,谁也没有注意他,谁也不会为了他停留。

就这么呆站着,直到一个教众朝他温声道,“林公子这是怎么了?”口中问着,一边弯腰捡起了四处散落的纸张。

被碰了一下,林平之才堪堪回过神来,抬眼一看,认出了这人是那天出现在华山牢房的人,也是他,刺激他最惨。这会儿看见了那人手中的纸,无力勾起嘴角,面无表情地问,“可是看到了好笑的笑话?”

教众沉默。

林平之也不以为意,指着那人手中的纸,发泄一般地道,“我当它是废物的时候,所有人都拿它当宝一样哄抢,我当它是宝贝的时候,有人却不屑一顾。”

教众知道,他说的那人指得教主,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

林平之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没得到这人的丝毫回应,渐渐变得无力,自嘲道,“的确,没什么好说的,没什么好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吞咽在喉咙里。

教众皱眉,不复在地牢里的能说会道,拉着林平之的手走到练武场,松开后开口道,“来,我们打一场。”

林平之想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却被拉扯着走了老远,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也是一头雾水,却顺从地取下一把剑,心神不宁地跟着教众对招。

心不在焉的下场显而易见,很快,林平之的剑就被教众给挑开老远,林平之面对这个结果皱眉,怎么说他也是岳不群赞不绝口的徒弟,怎么可能在一个教众手下三个回合都没撑下来,弯腰捡起了佩剑,再次站到教众面前的他认真了许多,开口道,“再来一次。”

教众欣然从之,结果,林平之艰难坚持了五回合不到,再次败于教众之手,林平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三次,四次,五次。不管对打几次,林平之都会在不到八回合里输给他。

最后一次,林平之累得丢了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反观教众,汗水都没流下,一脸轻松地站在原地,他一手反握着剑,一手将人从地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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