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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今天亲眼看到苏灼言的情态,东方不败总算把心揣进了肚子里,只要感受到苏灼言的热情,就不会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意。东方不败总算放下了隐秘的担忧,但一回想之前的事情,一教之主的东方不败也有些不自在,恨不得连脖子都红成一片。

这种感觉和往日里和他的七房小妾相处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把主动权都交出去的未知和茫然感,还有一种隐秘的刺激,就算他和小妾们亲热,也不会有仿佛要把对方吃下腹部的激烈感,所以苏灼言带给他的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也让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苏灼言对自己的爱意。

是谁说,男人最诚实的就是下半身,如果连下半身都坦然地展现出对你的“在乎”,那么,对于感情来说,也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由于东方不败没有了那个可以直观体现的物件,所以他对亲热都是下意识排斥的,所以这次直接感受到了对方热情地抵着自己的样子,就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散了,无形中让东方不败多了丝安全感。

不过说起小妾来……

“听说你还有七房小妾?”苏灼言的眉毛又竖起来了。

“已经散了。”东方不败自知理亏,赶紧回答。

“……算你过关。”

这种情人间的小情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桑三娘来向东方不败汇报工作的时候,就感到屋子里的气氛不是那么正确,按照懂的人来看,就是两人浑身都冒着粉红泡泡,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架势,而桑三娘顶多别扭了一会儿,就利落地抛开了,转而一脸严肃地对东方不败道,“教主,任我行被任盈盈救走了。”

东方不败闻言挑眉,“任盈盈,救走了?”

桑三娘跪倒在地,恭敬道,“求教主责罚,是属下放松了警惕。”

东方不败不置可否,只是一双丹凤眼泛着浓浓的兴味,“来,给本座说说,她一个女子是怎么上得了这黑木崖,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地牢把人救走的。”他也知道,虽然任盈盈说了再也不会来见自己,但他把人家的爹关在地牢里百般折磨,那个冰雪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不管的。更何况她并不冷血,做不到自己的爹在受折磨而视而不管。

只不过他没想到,任盈盈来的这么快,却真的没来见他一眼。

桑三娘把头都快触到地上,道,“与一个华山派弟子,叫令狐冲,那人还算有点本事,两人偷袭而来,趁着看守懈怠之时把人救出。”

东方不败对于这个回答没有什么反应,反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那人哪是有点本事,怕是你们所有人都不敌吧?不然怎么会闯我黑木崖,竟然还全身而退了?”

其实那令狐冲并不是全身而退,被掩护着下山时已经濒死了,毕竟黑木崖上的教众不是吃素的,桑三娘敢断言,如若遇不到神医,令狐冲的这辈子也就如此了。

但她不会这么对东方不败说,人被救走了就是救走了。怎么都是他们的失职,再说些话也只是狡辩,遂桑三娘沉默不语,笔直地跪着。

东方不败一掌拍过去,脸上也了笑,冷着脸,“全教都有,自去领三十鞭,活着的继续当值,死了的就直接扔下崖吧。”

一句话冷漠非常,让人不寒而栗。

而桑三娘却好像松了口气一般,很快领了命令退下了。

房间再次恢复了平静,而苏灼言却上前,笑眯眯地道,“东方息怒,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哦?”

“那任我行,是我放走的。”

第32章挖坑埋

洛阳有一处绿竹巷,经过几条小街,就是一条窄窄的巷子,里面人烟稀少,只有两三个商贩在摆弄着自己的商品,此地偏僻,就连来往的人也少,巷子的尽头,就是一片绿竹林,偶尔间风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就在这景色优美的竹林间,一个静雅的小舍随着摇摆的竹叶挺立微风之中,缓步前进,就看见几个简雅的竹桌竹凳上,摆着主人家的物件,此外,一把漂亮的瑶琴夺人耳目,显而易见,此间的主人早就在此住了许久,房间内处处都是主人的印记。

这一番树林苍翠,清幽雅致的地方,来人却没有那个心思欣赏。

任盈盈扶着苍老万分又狼狈不堪的任我行在屋内坐下,转眼去看令狐冲时,眼里闪过担忧和焦急,只不过自己根本不通歧黄之术,来到这里之前早就遣人看过,冲哥的这一身伤痕,非神医不可救,哪怕现在用良药医治,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天知道当任盈盈听到这番论调时是个什么心情,两人刚通心意不久,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之时,令狐冲听闻老丈人有难,热血冲头就说要将人救出来,而任盈盈虽也知他爹被囚在黑木崖上,说实话她知道这是他爹自找的,但却无法忽视感情上的不忍,到底无法弃之不顾,本就对于任我行救还是不救的问题犹豫不决,此时令狐冲一说,也就顺水推舟下了决心。

除了刚开始时顺利非常,到后面简直寸步难行,任盈盈本就有了可能会艰难的心理准备,却也没想到艰难成这个地步。

要令狐冲的命来搭,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三人只好赶紧下山,匆匆地赶往藏身之地,找了老大夫得了这个结论后,哪怕是任盈盈冰雪聪明,自己的情郎有生命危险,也忍不住了满心的恐慌。

不过就算他们想要找神医来给他医治,也因为身份的敏感而不敢妄动,只能按照老大夫的意思,买来珍贵的药材治标不治本的喝着,再想办法。

任盈盈虽说如此,却并不后悔把任我行救出来,虽然她这个爹和她相处的时日不多,但生养之恩不得不报,而东方不败的养育之恩……任盈盈的眼神复杂了一瞬,甩了甩头抛下心中想法,专心致志地给令狐冲疗伤。

至于她那个名誉上的爹如何,救下他已经是任盈盈能做到的极限了。

所以任盈盈在给任我行拾干净后,就一心扑到了令狐冲的身边,索性任我行也不需要这个对他而言陌生的女儿指手画脚,他的面色经过几日的地牢生活更加糟糕了,脸色白的好似水鬼,身体瘦得能看出他的骨骼,再也没有闯上黑木崖时的意气风发。

只不过任我行并不在意他的形象问题,自负有吸星大法的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是虚弱的,任我行只是长时间的在看自己的手,那双骨节分明,因为掌功而布满茧子的手,好似是什么绝世美人一般盯着不放。

任我行是个武痴,这毋庸置疑。

好似每个日月神教的教主都是武痴似的,任我行是这样,东方不败也是这样。只不过东方不败研究那部《葵花宝典》成功了,而他却是失败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吸星大法》,虽然《吸星大法》的确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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