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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现出一股暴躁来,本座睁着眼睛到天明,你这个始作俑者反而睡的好,这是什么道理?起了念头,就立刻行动,伸出自己的左脚,只听“咣”一声,身旁之人就被踹到了地上。

下一刻就见那人朦胧着双眼坐起身,胳膊架在床上,抬个头,视线中正好对上还在床上的东方不败。

“早,这是怎么了吗?”

一抬眼就看见苏灼言眯起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间带着朦胧的睡意,眼尾扫过来时竟无端让人心头一跳。

东方不败坐在床上,对着矮了自己不止一头的人抬了抬下巴,一脸矜持,“天都大亮了,还不去伺候本座洗漱?”

“……”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苏灼言再怎么折腾也醒了,看了眼还雾蒙蒙黑漆漆的外面,再看看一脸理所当然使唤自己的教主大人,他一脸复杂的重复,“……天都大亮了?”

“废话什么,我说是就是。”

“……”

成吧,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苏灼言起身拍掉了身上的灰尘,利落地穿上外衫,一句话不说的就出门去了。

今天怎地这么好说话?他这么利落的出去了,使唤人的东方不败反而有些狐疑。

吃过一顿后,照例是苏灼言给人熬药治病,歇了两日后,东方不败的气血渐渐补充回来,但身上骨折的地方却没那么容易好,只是他自身的内功深厚,再加上苏灼言的离经心法在旁医治,才没有刚开始时那般严重。

相处的时日多了,两人的关系也不如个刚醒时那般紧绷,两人同睡一床也没有那么敏感,说到底东方不败也是一代枭雄,心胸自然不必说,被苏灼言的态度所扰,也就渐渐不是那么放在心上,只不过日常的斗嘴两人都乐在其中罢了。

又是一日,山中无事,但东方不败就是看不惯苏灼言那优哉游哉的样子,遂找到了新的折腾他的法子。

一手绷着绷带,另一边却是毫不在意地翻身上了屋顶,顶着苏灼言不赞同的目光,还有心思朝下面笑道,“憋了这些时日,你不要拘泥于此。”说罢还招招手,一脸笑意。

苏灼言捧着药碗在下面幽幽地叹了口气,早在在捡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应该知道这不把自己身体放在心上的状态,现在只不过是更加清晰地认识到罢了。轻身一跃,轻而易举地就上去了,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首当其冲地把药碗递给他,“喝。”

这些日子的相处已经让东方不败渐渐摸清了苏灼言的性子,其他时候都好,只要你不怕被噎个半死,你就是怎么耍脾气都没关系,但一到有关医术的方面,就算是东方不败也不想触其锋芒。天知道在他无意间知道,他在给自己疗伤时一下重过一下的针,就是因为有一次他嫌弃药太苦而倒掉些时的心情,总之,从那以后,无法无天的教主大人,学会了不动神色地配合。

现下,看着碗里黑乎乎一片,又黏又稠的药汁时,就算是武功第一,也忍不住有种想把碗顺势扔下去的冲动,但不说这人就在自己旁边看着,他就是扔下去了,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一定是惨无人道的“治疗”,遂,自己就算再嫌弃这碗药,还是仰头喝下去了。虽然这人嘴毒,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这人不易察觉的关怀的,对于这事儿,他的感官是新奇的,也就放任了这种关怀,两人的相处也就亦敌亦友了。

苏灼言静静地看着他喝药,对于他配合的态度心下满意,又见他再一次因为药的苦涩黏腻而皱了眉头后,从身后抓出一个纸包,撇开外面的纸,露出里面的蜜饯来,取出一块塞进东方不败的嘴里。

东方不败的身子一僵,却没有躲开,蜜饯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让他忍不住舔了舔舌头,斜了眼苏灼言,“这玩意儿哪来的?”

苏灼言把纸包往他的怀里一塞,就在东方不败的身旁坐下,跟着他一起在这个不算高的地方往远看去,听了他的话,好心情地说道,“一直随身带着,只不过前些日子没想给你吃。”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眉头就是一跳,怎么,本座吃个蜜饯还要通过什么考验?!

还不等他发作,就听苏灼言眯了眯眼,毫无停顿地继续道,“不过看在你这些天好好吃药的份上,就全给你留着了。”

这是哄小孩儿呢?!东方不败转身就抽出匕首抵在苏灼言的颈上,冷声道,“蜜饯而已,你还想藏几天?”

听了他的话,苏灼言脸上的笑意更浓,虽然教主你的关注点不太对,但这样自己的确舍不得再藏下去了呢。他也不在意近在咫尺的匕首,直了直腰背,不怀好意地撩拨道,“那我怕是不能告诉你,前几日的药里都被加重了黄连,教主您一个手重,直接抹了在下的脖子可如何是好?”

第7章气

东方不败冷着脸,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更加向前,抵着苏灼言的脖子,殷殷的红随着力道闪现出一点,苏灼言感受到微微的刺痛传来,面色不变地笑道,“教主还吃不吃我的药?”

“不吃!”

“那想来教主大人是想到可以康复身体,并且走出去的法子了,不吃也就不吃罢。”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气,那个样子让东方不败看着都牙痒痒。

但他说的问题的确棘手,自己的身体没好不说,自己一个人的确不容易出了这崖底,但让他就这么服软又不甘心,又不能对这个笑眯眯的人做些什么,最后只能自己生闷气。意识到这点后,东方不败的脾气越发不好,苏灼言明晃晃的手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持着匕首直接插进去!生生忍耐的感觉让他直接扔了匕首,跳下房顶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逗过头了。

苏灼言看着那人的背影,轻咳一声,紧跟着东方不败的步伐,捡起了那把被迁怒的匕首,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轻声哄道,“教主大人,在下知道错了。还请您给在下一个补过的机会。”

“在下再也不敢多放黄连了。”

“您可别动气啊,现在身子还虚弱,别动不动就提气啊。”

“您看看,在下给你吹个笛子、弹个琴如何?聊当在下的赔罪啦。”

东方不败被他烦的不行,但还憋屈地甩不掉他,回了木屋坐着,苏灼言也要紧随其后,一脸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话也不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你,东方不败被他缠得不行,只能冷声道,“你闭嘴。”

“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坐在简陋的木塌上,却有好像坐在御座上的气势,一脸冷漠地看着不远处的苏灼言,气势逼人。

苏灼言看他这样反而一反常态地不再纠缠,而是后退一步,微微一笑,温声道,“别气了,我这就给你熬药去。”

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施施然走出门,东方不败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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